“真的吗?”
“额,应该……是真的吧。”
“太好了。下次我还要来。”
“额。还下次,那可是三阶的牧师。你以为满地的史莱姆呢,被发现,我们可是会死的。”
“那你还敢来看?”
“额。”
“兄弟,你说既然这个薇儿怎么骚,找个机会我们弄她一次。”
“打住!打住!大哥你不要命,我还要嘞。”
“怎么了?”
“那可是亵渎神使,要命的。”
“那你刚才对着神使撸管,就不是亵渎了?”
“唔。那个……我只是,对。我只是心生淫念,面对神使的感化,做出的忏悔。没错,就是忏悔。”
“信你才怪。我也只是说说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没人说得清怎样才算亵渎神使,因为那些亵渎过的人都死掉了。既然我们没死,那就说明这不算亵渎。”
“那为什么不能弄她一次。”
“大概与个人意愿有关吧。如果薇儿大人愿意,我想应该就没事吧。你瞧,那个贝克又亲又摸,他们没举行婚礼,这算亵渎吧。可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有道理。那就是说,如果薇儿大人愿意,我们就可以去弄她一次?”
“额。随便你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哦。”
“火球术!”
“哗!差一点。大兄弟消消气。”
“火球术!”
“呦!要命哎。大兄弟真不是故意的。”
“火球术!”
“啊!大兄弟听我解释。”
“火球术!”
“你没完了是不是?”
“火球……”
“闷棍!”
“扑通……”
“抱歉抱歉。真不是故意的。”
“学长,刚那个人说得有道理哎。”
“额。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我们下次还来吧?”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