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接近妈妈的时候我胆子大多了。
妈妈躺下不久,我摸摸她柔软的腹部喊了声“妈”,她没回答,我进一步去摸她的乳房,一会儿后再忍不住整个人贴上去,在妈妈的身体上动起了干戈。
我知道妈妈一定感受到我的动作的,因为我后来几乎是不管一切地用力撞击妈妈的身体了,铁架双层床都摇得吱吱嘎嘎响。
一个老鼠夜里觅食的脚步声妈妈都听得到,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她身上闹这么大动静不知道呢!
且每次我加快速度时,妈妈的呼吸频率就会急重许多,我高潮射精时她常有细微类似呻吟的气鸣,阴部也会收缩一阵。
此时我尽力顶紧妈妈的阴道口一动不动,直到精液完全排射涂满妈妈的阴部、大腿内侧。
搞完我却往往累得昏昏入睡,妈妈等半个钟会起来帮我收拾残局……我们就这样保持一种心照不宣的黑夜秘密,不开灯,醒来当作是做场舒爽的梦,白天一样吃饭说笑,母子一样亲密相依。
我问过妈妈为什么那时候允许默认我的胡作非为,她说,担心我憋坏身体,她想等我青春期躁动过后我会有所克制的,只要不为这些分神妨碍学习。
另外,长期夫妻分居,即使爸爸回来他们也没多少亲近的机会,我的男性气息给她身心一种放松和舒爽,她累积的肌肤饥渴在我的抚摩下感受到麻痒的愉悦,潜意识里她不拒绝我这种雄性求欢的行为。
妈妈说,每次我射精时,她都把我当作是爸爸,但儿子真实的身体又会把她的心神拉回现实,我和爸爸的形象反复出现在她眼前,在这种双重异样刺激下她往往控制不住有了类似高潮的感受,阴道开始有力收缩起来。
我那时没什么技巧,完全凭本能接近妈妈的身体,动作粗鲁而无规则,有时像是种撕咬弄疼妈妈,甚至很多情况我在屁股肛门和会阴附近乱插一通,只顾自己爽,根本无法满足到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欲望,要不是妈妈对我无限包容的母爱和自己丰富的幻想,联想起和爸爸作爱的场景带来更多的快感,我要体味到妈妈阴道口(我们那时从不插入阴道,妈妈用大腿夹住我的阴茎,我用龟头顶妈妈的阴道口)收缩的滋味似乎很难。
有次,我在吹吸妈妈的乳房后在她大腿摩擦到射精不久便睡着了,妈妈的身体被我燎燃,在颠峰中无法入睡,她看我睡的沉,替我盖好被子就自慰起来(从小到大,我和妈妈几乎寸步不离,没发现她自慰过,不管爸爸离开多久),所以当我被妈妈压抑不了的消魂成熟女人的呻吟吵醒,那种震撼是无法表达的:妈妈曲张着躯体,腰部形成优美的弓状,大腿在窗口射进的月亮光下雪白、芊毫毕现,妈妈的一只玉嫩的手扶抓着她高纵的乳房,推挤着她深刻的乳沟,另一只手脱掉蕾丝三角内裤挂在膝盖,然后伸进那个馒头样凸起的神秘部位……这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什么是女人的呻吟,跟A片女主角夸张的叫喊完全不同,妈妈的呻吟内敛朴美气若幽兰却能让人奋不顾身扑上去展示男人的力量,我的阴茎迅速把被单撑起,好象要爆开一般,难怪爸爸会说只有妈妈能让他匆忙上阵,因为面对一个浑身女人味的女人,你不能等待到充分准备好再去纵横那片肥沃的土地!
妈妈的自慰技巧并不熟练,她摸着下身的手只是用手指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稍稍磨动,没有直接插进去,红润的嘴唇下舌头刚伸出牙齿她就缩了回去——大概伸出舌头舔嘴唇会让她觉得淫荡,她是个传统的爱夫爱子顾家女人,要不是对我溺爱,她不会容许我在她身上的胡为,所以每次我表示对爸爸的不满或嫉妒,她都极力维护爸爸的权威!
“志浩!”她喊了爸爸的名字,这个名字对我是极大的打击,我们母子间性的关系进一步深入后好几次在欢娱高潮中她喊出爸爸的名字,我很生气。
有次甚至架着妈妈的腿在肩膀时听到妈妈喊爸爸,我的阴茎当场在妈妈的阴道内软缩下来,妈妈吓坏了,以为会把我闹出阳痿,她从此在我们作爱时从不面前主动提爸爸。
妈妈结束自慰,我受不了地翻开被子压上妈妈躺着的柔软身体,在她阴部一阵摩擦纵动,表达我对她喊爸爸的名字的嫉妒,她仅温柔地抚摩轻轻拍打我的背部……我们母子在疲累中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六,妈妈去给一个熟人家的孩子补课,他比我大一岁,后来留级成了我的同学,叫小钧。
我一个人无聊在家,杜婶出来洗菜看见我在玩弹珠,她叫我去她家打游戏。
我进去后,她把门锁了靠很近说要和我一起玩《魂斗罗》,要我教她。
然后故意用她的大乳房碰磨我的手臂,她是山东人,长的牛高马大,虽有49岁却丰韵犹存。
她玩一会儿,突然紧抓我的手说:小龙,杜婶教你玩另一种游戏好不,很好玩的!
我说:什么游戏?
她把我的手按在她肥大的乳房上说:“摸女人的奶奶!”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的奶奶一点也不好玩,没我妈好!”杜婶听了哈哈大笑,样子有些放荡,跟我妈形成鲜明对比,我有点厌恶地眨动了下眼睛。
她说:“你妈的奶子是你爸的,看那些院子里的几个毛头小伙子对你妈色眯眯的眼神,或许就不单单是你爸的呢!”我说:“呸,我妈说你是个老不正经的女人。我不玩了,我要回去。”我起身要走被杜婶一把拉住,她怕我叫喊忙讨好地说:来,杜婶给你拿水果。
等你妈回来你再回去好不?
在游戏和水果两样巨大物质诱惑下,我待在杜婶房里坐在地板玩起游戏。
她却在旁边侧身给我不时喂块水果,手搭在我穿短裤的小腿上抚摩,她抓了下自己的乳房,绕到我背后把头靠在我肩膀,用巨大乳房压在我背部,我感觉得到她没戴乳罩。
她嘴里向我耳边吹气,鼻孔还发出哼恩声,手开始沿我的衣领而下直摸入我的内裤里面。
一个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我的阴茎很快挺起来。
我边打游戏边承受她的大手握套我的阴茎,她含片水果把嘴靠过来塞上我的嘴,我想起妈妈给我用嘴喂饭的情形,回味这种熟悉的感觉瞬间令我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杜婶推倒我,站起来脱光自己的衣裤,我躺在地板以仰望的视角看到她的全身:硕大的乳球有点下坠,乳晕明显斑大,乳头黑红,小腹稍微凸起,下身简直是片黑毛森林。
她蹲下骑上我的下体时那片毛丛似乎要把我缠死。
她粗急地脱扒我的短衬衣,最后还扯掉我一只纽扣,长期的独居寂寞使这个如狼似虎的年龄的女人无比渴求性的抚慰。
她把我内裤翻到膝盖猛压上来,巨大的乳房覆盖了我的头,我只能靠乳沟这条缝隙大口呼吸,不然一定闷死。
她两手抓压住我的双手,下身不停飞快地下沉提起,口中发出如母猪般的呻吟。
她的阴道相对妈妈紧密的阴道来说,实在太宽松了,加上她身体浓重的气味,我无法达到高潮!
结果她在我身上不断动了半个多钟来了三次高潮我的阴茎依然坚挺。
她满足地骑压在我身上喘气,她怕我妈妈回来只好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故做凶狠地告戒我:不要跟别人说今天的事情。
我恩地答应她一声准备离去,杜婶摸抓一下我坚硬的阴茎说:“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快乐!”说完把我推压在门板褪下我裤子,让我站着她用嘴帮我口交起来……她大口大口好象津津有味地吹吸我的龟头,阴茎、睾丸被她口水弄得湿透,我第一次感受女人口交的快感,支持不了5分钟就在她口里爆射浓精。
那一刻杜婶似乎来了高潮一样啊啊地从喉咙里叫出来,她得到被男人占有征服的顺服快乐……杜婶抹抹嘴角流出的精液像吸面条一样全部吞进去,还在我射精后跳动的阴茎龟头舔吸了30几秒,没有遗漏任何一滴精液,顺便用口给我清理了下体。
当晚,我只告诉妈妈纽扣玩耍的时候掉了,没说去杜婶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