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月刚刚可真是舒爽到连魂儿都似离了体,可这会儿静下心来,就越发觉着羞耻,小流氓用了这般下作的手段辱了自己,自己纵了他不说,还被玩得情潮跌宕不能自已,话说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敏感,虎妈的威严可算是丢得彻彻底底,若这会儿睬了他助了他的兴,接下来少不得又是一番没脸没皮的胡搅蛮缠,自己可是万万招架不住,索性又装作没听见,只背对着小流氓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小流氓见老妈不搭茬想是禁不住羞没了脸面,就更来了挑逗之心道:“好妈妈,你转过脸来,让我瞧瞧。”
程小月铁了心装死,恁他胡言乱语我自巍然不动,让他自个儿撒泼胡闹,看能持多久的兴致,等他败了兴自己也回了精神,再重振程妈妈之威找回点场子。
程小月的缓兵之计想法很好,但逻辑却欠了思量,对方若是个三观还正,节操依在的主兴许能成,可她忘了陈皮皮同学是谁,流氓,显然不在此列,流氓自有流氓的做派,调戏良家的乐趣恰恰就在于自得其乐上,无所谓败兴,你忤了他则独乐,若从了他,嘿嘿那就众乐。
小流氓一语滑腔久不得回应,讨了没趣也不急,鼓着腮子又在那珠圆杏耳处吐了一口仙气,程小月惊颤,慌忙缩了粉颈招架。
小流氓见状玩心越甚,贴着程小月的耳背压低声线道:“老妈,你要再不理我,我可要动刑喽。”
小流氓的声音似带着羞人魔力混着温热鼻息打在耳根处,挠的佳人痒了肤脂酥了芳心。
程小月有些慌了,不知小流氓又会使出甚样的下作手段羞辱自己,且不说接下来的,单就是现下这嘴皮子的挑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想着只悄悄的抬起手欲掩了耳朵落个耳根清净也好,不料却被横在自己胸前还在自己娇乳上作怪的咸猪手给拌住了,发了劲儿,却拗不过,只好乖乖改抽了柔荑才捂住了已被摧残至红热炙烫的杏耳。
老妈的掩耳遮羞着实是在欲盖弥彰,小流氓知这番挑弄是起了效用的,只是老妈脸皮儿薄不消受得了这伊侬风情,只再使一剂猛料这顽诚定会不攻自破。
想罢嘿嘿一笑便抡起坚挺了一晚上的胯下巨鞭往那粉白浑圆的娇臀瓣上使了一招闲花落地声悄击玉盘,『啪啪』还是连击。
这两下肉贴肉的脆响忽的使那甯夜于静处无声乍破,佳人处宠辱不惊慌忙失了措。
原先程小月以为只要忍住羞,与这小流氓胡乱行个浑事儿自己也是能依的,可这小流氓也不办事儿只扯了脸无端生出各种手段戏辱自己,这会儿更是拿那腌臢物事来作践,倘若继续纵他,日后在他面前恐怕再提不起半分颜面。
倏的转过头哀怨的瞪着小流氓羞愤道“你……羞辱我你就那么开心么?我都没脸没皮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话里夹着哭腔,说完只拿掌心抵住小流氓的胸膛不住的推攮,本是想挣开这白眼狼的,可这会儿全身还是酸软使不上劲儿哪里挣得开,只推拨得似那滩头浪打浪倒象是撒娇的情趣,可这心里确实是委屈的,想着竟不觉哭出了声。
小流氓先是一怔知老妈是真恼了,悔怪自己没个分寸,忙收了玩心摆出个笑脸让老妈把气撒了先。
程小月本要继续发作的见小流氓这会儿的笑却不似平日里的没心没肺,倒和记忆里的那副温柔的笑容重了影,只是记忆太模糊了反不如眼前的这张俊俏来得真切,程小月望着竟茫茫然失了神,满腔的委屈也没了踪影只朱唇还在喃着:“小流氓你混蛋,欺负我,欺负我……”
手上也不止动作只缓了节奏,泪眼汪汪看着小流氓,玉容桃腮梨花带雨,小流氓也看失了神,待佳人渐渐稳定了情绪末了才柔声问道:“累了么?”
程小月似还没晃过神噘着嘴竟也鬼使神差般的点点小脑袋应了句:“嗯。”粉面蹙眉娇如少女多几分韵味,病若西子胜几处妩媚,一抽琼鼻模样甚乖,小流氓没忍住,低下头一口又将那朱口红唇吃进了嘴里。
小流氓先前的一通闹腾倒也把自己的嗓子眼给燥的发疼,如今噙住这一口香甜怎能轻易放过,止不住嘴腔发力又咀了一口。
小流氓的身下功夫深得蔷薇真传是了得,可这嘴上取吻的把式却只有依样画瓢得了心法没有招式只比那初经小哥也不遑多让,没轻没重的胡吃一通,倒把怀里可人儿给磕疼了。
程小月这会子回了神,想着自己原是要倒腾心中委屈的怎就被小流氓一个痴笑给诱得露了小女孩的娇态,忘了茬不说,还让他装傻糊弄得了便宜,可偏偏这心里却是讨了喜享受着呢。
这一晃神一失神的不觉整个红唇都被吃肿了,程小月眉头微蹙却不挣开,心道『原来小流氓这方面也不都事事精通啊,便是这般粗劣的吻技,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这会子更有些个咸腥味儿,咸腥味儿……我的老天……』程小月美脸一臊意识到刚刚小流氓却是捧着自己的下面吃得大快朵颐的,这味儿可不就是自个儿的么。
这般想着羞愧之余更添欢喜,还夹着些许的兴奋刺激,捎带着连先前弥留的委屈劲儿也消失殆尽。
小流氓毫无章法的左冲右突就是不得要领,急的满头大汗,心道『本想着今晚能和心爱的老妈干一番完完整整彻彻底底轰轰烈烈的房事霸业的,可这刚起事就生了不利事端,继续莽撞又怕唐突了老妈,到时候别说房事霸业,就是方才获利的多方战果也多半竹篮打水,真是术到用时恨不专啊,也罢,还不如趁老妈这会儿疏于防范之际提着金枪直捣黄龙,先立于不败之地再说』想毕,止了嘴里的动作刚要鸣金收兵另图他法,却不料程小月一张嘴来了一招请君入瓮,一吐香舌不避让反主动迎了上去,盛情款款的又将休兵怯战的怪舌给接到了自己的嘴腔内,小流氓先是一愣随即激动的一塌糊涂,这原不是空城计,请出的也不是抗日神兵却是那可爱的助纣为虐的皇伪军,小流氓按耐住兴奋不敢造次,只松了舌根的肌肉任程小月的香舌引着东奔西顾,渐渐的心领神会,两舌一道玩起了游龙戏凤。
舌尖缠绵了一阵,程小月觉着小流氓嘴里似那炼钢的炉子炙烫而且舔不滋润,于是便攮着香舌将丝丝香津度了一些到陈皮皮口中,小流氓嘴腔微凉舔了味道顿时大喜过望,忙不迭的卷着舌将这甘泉胡乱搅了一通才吞下,程小月本指着让他润润嘴的不曾想小流氓初尝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会儿唇腔都攮麻了小流氓还是不知足,仍旧咕咚咕咚饥飡渴饮吞着香津,程小月无奈只歇了香舌恁那厮探着舌尖摇尾乞食也不搭理。
小流氓发燥的嗓子是久旱逢甘霖,如今刚泽新雨就给断水了如何肯依,可现下老妈都罢工了继续讨她要多半是不可能,也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想罢两腮再发力又朝那香源处咀了一口,程小月吃痛闷哼一声眉头微皱推开了小流氓,两唇一分开,程小月便握着粉拳就朝小流氓肩头招呼了两下娇嗔道:“你是婴儿吃奶么?这么用力吸吮,多疼啊。”
小流氓见老妈未真恼便腻声接茬道
“对啊,麻麻,宝宝要吃奶,宝宝要吃奶……”
说着低下头拿脸抵住程小月雪白的乳间左右晃着,程小月被磨得咯咯直笑道:“这么大的宝宝真恶心,别闹了,别闹了……”
粉拳还是不住的捶打着陈皮皮的背,小流氓闹了一阵末了一口咬住一颗乳尖,程小月娇躯一颤便止了捶打,陈皮皮舔吸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望着香腮酡红,媚眼如丝的程小月悠悠地说道:“妈妈,你真好。”
程小月回神看着小流氓,虽然这厮仍似没心没肺的样子可眼中却透着几分认真,心儿酥了一半,想着小流氓不是他,却还是我的儿子,怜爱地伸出柔荑轻抚着小流氓的脸颊柔声道:“你还有脸了,我不是好妈妈,好妈妈才没有你这样的坏儿子。”
小流氓听罢咧嘴笑道“陈皮皮是坏儿子不假,程小月可是好妈妈,哪个也不及我妈妈好。”
说罢歪着脑袋像讨乖的小狗眯着眼一边享受着程小月的爱抚一边还喃着“好妈妈,好妈妈……”
程小月也没计较小流氓说的哪个是哪个,可这话听着却是窝心讨喜的,心里不免又酥了一半。
半响小流氓才摆正了脑袋痴笑着看着程小月,程小月也正望着小流氓出神。
四目相对,一个痴傻一个幽怨,相看两不厌,情系眉间微蹙,欲化秋水迷离,不想以后甚样光景,这会儿却似那盈盈一湖春水,揉进了不知多少的温情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