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寒风掠过,零散分布的枫树似乎在瑟瑟发抖。
金雏君讶然地看着闻于斯,“你真是厉害,这也让你看出来了?”
“那人是谁?好大的杀气啊!”闻于斯突然身形一转,把金雏君拉在面前,只见丛林间一道寒光顿时消逝,瞬间不见。
“呸,拿我当挡箭牌吗?”金雏君嗔怪着在他的肩上打了两下,“说起来你们是同行,他叫姜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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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暗之前,江面上起了大雾。
岳小青睁着晶晶亮的眸子,嘴里不时地哼出一些零乱不清的呻吟,注视着骑在身上喘着粗气的父亲,略微秃顶的前额上沁满了细细的汗珠。
每逢年末,父亲岳伯川总要跑到自己这儿住,美其名曰躲避腐败。
因为每到了春节前,总是有许许多多的官员找借口来拜年,其实就是送点红包之类的,以求保官职安稳,或有人来求调动位置,谋个肥缺。
说真的。
岳小青认为自己的父亲除了好色和沽名钓誉以外,他并不贪财,总体上来说算是清官。
不过,有俗语说得好: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这些年下来,家中财产顿增,殷富不少,其实也拜这市委书记之功。
做为市委书记的千金小姐,岳小青也沾光许多,比如眼下所住的嘉逸花园,其实就是某一台商半卖半送的,业主就是岳小青。
岳伯川的双手犹自按在女儿饱满的双峰上,这对乳房浑圆精细,远非家中那只母老虎可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品,包装精美,内涵丰富。
他把阳具提出来,在那光溜溜的阴牝上拍了两下,然后再凑入了女儿紧窄的阴户内,滑喇喇地感觉到一种其乐无穷的享受。
他一直在为自己的乱伦寻找借口。
古往今来,许多伟大的男性艺术家都是从花雨般飘洒的女子身上汲取了创造的活力。
从拜伦、普希金等名人身上,他感悟到他们所感受到的乐趣所在,或许,这就是他们创作的源泉吧,灵感的挥霍和恣肆,离不开乱伦的刺激。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岳伯川感到越来越有活力了,这倒不是因为从中央党校学习回来,过年后,就要出任省委副书记的缘故,是女儿岳小青给了他青春的哺养。
想想歌德在八十岁的垂暮之年,从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身体上找回了自己的青春;七十一岁的毕加索娶了二十七岁的少妇为妻,直到咽气前,还在雄纠纠地作画……
女儿哩哩咻咻的喘息像飘浮在空中的雾,在这苍茫的暮色四合中。
“好女儿,你到爸身上来。好不?”岳伯川趴在女儿身上,她身上真热,这份女儿热不是所有的人有福气享受的!
他想。
假如从未爱过,还无话可说。
可既然爱了,自己就只能终身囚禁在乱伦的殿堂里了。
此时,岳小青的体内排放出了爱的琼浆,似花汁,也似江南的轻雾,透明灵秀,汩汩地从深谷里渗出。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如雪般白的胴体翩翩若蝶,纤手一捏,岳伯川的阳具茎体上沾满了自己体内排出的晶液,触手粘湿,她轻轻地捋了数下,只听得父亲激动地呻吟起来。
很快岳伯川的阳茎突破了女儿牝内的层层包围,瓣开的牝穴像深邃的黑洞,吞噬了他雄起的巨大。
女儿腾挪在身上的身姿优美动人,如草地上蜂蝶的起舞,而自己茂盛的阴毛根根地淹没了女儿洁白的阴阜上,虬须如戟,似乎要扎破女儿轻脆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