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屁股走出树林,奔船上去了。
“还玩不?”花猪捏着树枝在申慕蘅的肛门的转动,抬头问山狗。
“你这个还比较好玩,那一个都快玩废了。”
山狗捏着申慕蘅的脸,又指指崔冰娅,对旁边的小弟道,“那个先放下来吧。”
回头端详着申慕蘅的脸,手指拧拧她的脸颊、捏捏她的嘴唇、捅捅她的鼻孔、扯扯她的舌头……
一向严肃冷艳的女警官,脸蛋凄然被捏成各种奇怪的丑陋造型。
申慕蘅只是忍着怒火,她现在再大的怒气也发泄不出来。
从警将近二十年,什么牛鬼蛇神的凶犯都见过,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落入更凶恶的歹徒手里、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污辱和折磨!
她已经三十七岁了,成熟的女体仍然能刺激这帮混蛋的无尽兽欲,他们之中最大的徐锐也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而最小的恐怕比自己要几乎小二十岁,年龄都能当他的妈了。
可自己现在,却成为他们肆意凌辱的女体性玩具……
被他们掳掠奸淫的女性,丝毫尊严都没能留下,申慕蘅已经深深地体会着这一点。
她被紧贴着对折捆在一起的大小腿终于松开了,可踏上地面的足底却麻得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而屁股后面那个花猪,还一边解着绳索,一边摇着插在她屁股的树枝,看来对他的这个“杰作”十分满意,就差在树枝上系上一面旗帜了。
崔冰娅已经从树上解了下来,扔到树叶满铺的地上。
她被强制撑开了几个小时的肛门一时合不拢,张开成一个悲惨的肉孔,从里面流出一线鲜艳的血水。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屈起身子瘫着,山狗回头踢了踢她的肩头,崔冰娅才缓缓抬起苍白的脸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叫了一下午,恐怕口水都叫干了。”山狗看着崔冰娅干涸的嘴唇,笑了一笑。崔冰娅果然轻轻咋了一下嘴唇,显然是真的很渴了。
申慕蘅也被解了下来,推倒在崔冰娅身旁。
象两团棉花般浑身脱力的姐妹俩悲哀地对视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忽然听山狗叫一声:“喝水喽!”
两人脸上一热,在脸上弹跳的水珠淋了她们满头满脸,极度口渴的她们不由用舌头轻舔一下嘴唇,才发现冲天的腥臭味笼罩着她们头颅的上空。
申慕蘅鼻子一酸,立即紧闭上嘴巴,可她很快发现,她的好妹妹崔冰娅却仿如未觉,正贪婪地嘟着嘴唇,吸吮着嘴边的尿液……
合上嘴巴的申慕蘅,脑袋于是被一脚踩住,随即单腿被扯高,屁股里的树枝被抽出,紧接着屁股也是一热,只见花猪正握着她的脚踝,将尿瞄准她的屁眼射去。
受伤的肛门被酸性的热尿一淋,一阵怪异难忍的炙疼令申慕蘅不由咧开了嘴,于是脸上的尿柱便对准她唇间的空隙,落入她的口腔。
“呜嗯……”申慕蘅慌乱地吐着口水,可持续淋上脸的尿使她只好又闭上嘴。
吐不干净的尿封闭在嘴里,又臭又难受,吐又吐不出吞更吞不下,申慕蘅都觉得自己憋得快要爆了。
“啊……”突然间,旁边本来半死不活的崔冰娅,猛的发出一声惨叫。
她的肛门受伤比申慕蘅可重得多了,给花猪的尿一淋,身体蹦了一下,惨叫声随即被继续喷入口腔的尿液阻挡,变成了狼狈的“咕咕”声。
山狗和花猪他们几个人,就踩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脑袋,放肆地将尿撒到她们的脸上、嘴里、胸部、阴户和肛门,彻底地又给她们洗了一次尿浴。
迷乱中喝了不少尿的崔冰娅哭着提振了几分精神,而申慕蘅等他们尿完,便扭头朝着地面猛咳个不停,扬起的尘土沾上了她的脸蛋,曾经英气逼人的女警官此刻灰头土脸,被淫辱后的胴体上仿似染上了一层凄美的底色。
两个臭气哄天的女警官,于是又给拖到了海里。
酸性的海水再度令崔冰娅的肛门疼得喊叫扑腾,又喝了一肚子海水。
就连申慕蘅都感觉自己的屁眼疼得象要烂掉似的,血红的双眼在她扭曲的脸上,更显狰狞可怕。
被抬上船之后,花猪总算用药物涂抹到她们屁眼上的伤口防止发炎。
已经连指尖都无力再动一下的申慕蘅和崔冰娅,重新被捆住手足扔进船舱,盖上薄被让她们休息,养足精力好承受明天继续的奸淫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