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当火彪也要将尿通过破酒瓶撒入申慕蘅体内时,山狗叫一声“等等”,接着“叮叮”两声,他和花猪各敲碎一个酒瓶,走过来笑道:“让她们的屁眼也喝喝尿……”
“混蛋……”申慕蘅愤怒地嘶吼着,可是现在,她的意愿是肯定不会被遵从的。
四个破酒瓶排成一排,深深插入两名女警官的阴道和肛门里,五六条尿柱在震天响的哄笑声中落下,叮叮咚咚地射入破酒瓶,通过四个“漏斗”,流入申慕蘅和崔冰娅被动接收的阴道和肛门里。
溅射的尿液冲击着破酒瓶的内壁和外壁,打湿了两个颤抖的光滑屁股,在两名女警官屁股相抵处聚成一小窝尿水。
申慕蘅和崔冰娅不约而同地紧紧闭上眼睛和嘴唇,溅射下来的尿珠弹到她们的胸上、脸上,腥臭的怪味令人作呕,她们从鼻孔中窜出奇怪的叫声,美丽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
“申警官的屄装满了呀,哈哈!”
山狗看着从申慕蘅阴道溢出来的尿流满了她的屁股,插在她阴户中的破酒瓶还悬着半瓶尿流不下去。
当下哈哈笑着,突然伸手,将这半瓶尿拨了出来,迅速移到申慕蘅脸蛋上面,从瓶口猛迸而出的尿,哗啦啦一下子全泼到申慕蘅脸上。
骤然上满脸被尿液覆盖,申慕蘅屏着气奋力摇着脑袋。等半瓶尿淋完,申慕蘅用力甩一下脸,猛地吐出一口气,发出一声愤怒至极的嘶吼。
正在混乱中的申慕蘅,低估了山狗的变态,更想象不出他的意图。
嘴唇刚一张开,山狗一脚猛的踩住她额头,手里的破酒瓶向下一插,瓶口准确捅入申慕蘅嘴唇间。
等申慕蘅反应过来赶紧闭嘴时,却只能给玻璃瓶磕着牙根生疼。
“呜呜……”嘴里被塞入瓶口,沾满尿珠的瓶身就在自己眼前,残余尿珠缓缓流入口腔,申慕蘅呜叫着想要努力将瓶口吐出,但山狗已经不给她机会了。
山狗用脚踩紧她的额头,一个小弟上来帮忙,接手用力将瓶口更深入地捅入她的嘴里,几乎顶到她的喉咙,令申慕蘅发出的叫声更是奇怪。
山狗笑道:“你们谁还想撒尿?这个尿壶可真是与众不同!”
刚刚撒完尿的几个人一摊手。
山狗狡黠一笑:“你们没有,我有!你们把那个的嘴也捏开!”
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申慕蘅开始恐慌的眼神,摇着鸡巴得意一笑,尿柱在瓶壁一碰,溅到申慕蘅脸上。
申慕蘅奋力摇着难以动弹的脑袋,血红的眼睛象要杀人般恶狠狠瞪着山狗。
可是,这只能更为激发对方的兽性,申慕蘅随即口里一热,冲天的臭味立时熏得她几欲发昏,滚滚灌下的尿液很快盈满她的口腔,不由分说地窜向她的喉咙,侵入她的食道,冲向她的胃部。
“咕咕……咕……”申慕蘅拼命想喷出口里的秽物,可脑袋被制,深入她口腔的瓶口更顶着她的喉咙难受之极,她不仅无法喷出满口臭尿,就连因为被呛着而发出的咳嗽,也只能让充满口腔的尿液荡起一阵波澜。
徐锐笑咪咪地看着申慕蘅狼狈至极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凌辱起来真是太过瘾了。
回想着那晚申慕蘅大发神威,将他们一个个揍得鼻青脸肿是那么的威风,可现在不仅一身美肉被操了个透,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彻底地玷污成一坨臭肉……
山狗刹住撒了一半了尿,舍了申慕蘅,转到另一边,将剩下的半泡尿,撒到同样被捏开嘴巴塞入破酒瓶的崔冰娅嘴里。
崔冰娅同样疯狂摇着脑袋闪避,可也同样地逃脱不了被灌尿的命运。看着两个女警官慌乱而狼狈的样子,男人们的哄笑声响彻了宁静的海面上。
尿也尿完了,反正一时之间谁也撒不出尿来,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尿浴和尿饮惨剧于是告一段落。
两名浑身恶臭的女警官赤身裸体地卧在尿滩中,痛苦地咳嗽着、呕吐着,徐锐开心完了,皱了皱眉,骂道:“看你们干的好事,臭死了这船还怎么住人?”
“洗干净不就得啦?”
早就习惯了海上生活的山狗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洁癖,对花猪说道,“来,抬这俩娘们去洗个澡。你们……用海水冲洗一下船板。”
与花猪一人一个,揪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们拖到船舷,扔了下海。
“咕噜咕噜……”已经悲痛欲绝且精疲力竭的两名女警官虽然会水,但身体一沉入冰凉的海水里,扑腾了几下却游不起来,反捆着的双手本就限制了她们的动作,乱踢着双腿竟一时之间,也没能将脑袋浮出海面。
山狗和花猪呵呵大笑,双双跃入海中,揪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们的脑袋提了起来,没等她们回完一口气,又将她们的脸按入海中,海水喝了个饱。
“我去,这就算洗干净啦?用海水来洗尿,什么鬼主意!”
火彪摇摇头,看着几个小弟拿着盆提着捅,舀着海水冲洗着船板,走到徐锐跟前道,“那俩娘们还没玩够呢,山狗这么搞法会不会把人呛死?”
“放心!”
山狗在海里听到,大声向上面喊道,“我心里有数!这俩尿壶不这样,里面怎么洗得干净?”
让申慕蘅的脑袋拉上来片刻,又按入海里,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胯下,捅入她的阴户和肛门中乱挖着,丝丝白点从申慕蘅下体涌出,随即溶化在海水中。
等申慕蘅和崔冰娅重新被捞上来扔回船上时,船板也已经冲洗得没什么尿骚味了。
可是两名女警官经过这么又一番折腾,蠕动在船板上痛苦地轻咳出海水。
不仅伤重的崔冰娅翻着白眼软瘫成一团,就连一向强健的申慕蘅,也提不起半丝的力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