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秋了,夜晚的海风带着凉意,吹拂在荡漾的海面上。
小礁旁边那两艘渔船上,汗流浃背的兴奋男人们带着狂欢的热情,虽然一个个赤着膊,却丝毫没有感到冷。
船板上的空啤酒瓶已经滚得到处都是,兴之所致他们高呼着,乘着酒意将玻璃瓶远远地扔到海里,比赛谁抛着更远。
海面掠过他们扭曲的面容,反而带给他们无比凉快的舒畅。
但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却在寒意中不由打着哆嗦。
曾经一嗅到男人气味便满身鸡皮疙瘩的申慕蘅,全身的皮肤已经再也容不下一粒新疙瘩的位置了,她难受之极。
山狗自那天尝试了一下调教崔冰娅未果之后,也没耐心跟这两个女警察磨了,崔冰娅论姿色身材又算不上如何特出,山狗调教的兴致也没那么大。
反正她们的肉体随时可以予求予取,听不听话并不重要。
申慕蘅和崔冰娅面对面跪着,她们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半挺着上身近距离羞耻地看着对方,两个男人正一边从她们屁股后面进入她们的身体,一边揪着她们的头发,将她们的脸蛋按在一起。
“快亲嘴!快亲嘴!”围观者起哄起来。
“你们不是拉拉吗?女同性恋应该没少亲过嘴吧?”
“不是说她们的处女膜,就是给对方插破的吗?现在给大鸡巴操着,兴奋死这俩贱货了!”
“年纪都不是小姑娘了,屄还挺紧的,以前没怎么给男人操,太浪费了!”
“就是就是,现在大鸡巴把她们操个饱!”
“英勇的女警官耶,比一般的女人要更耐操一些,不用怕操坏了,哈哈……”
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浇向被俘的两名女警官。
申慕蘅胸中的怒火时刻翻腾着,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这帮社会渣滓肮脏的肉棒,一根接一根不由分说地捣弄着她紧凑的阴道和肛门,将她高洁的肉体,当成下贱的泄欲器具。
距离她和崔冰娅失手被擒已经过了三天,申慕蘅不知道已经无日无夜地,被反复轮奸过多少次。
对于能够操上曾经英勇威严的女警官,大家心底下的征服感无法言表,他们只能用他们过剩的精力和年轻的欲望,让这两名曾经揍得他们鼻青脸肿的美女警官,知道他们作为男人的厉害!
申慕蘅的阴道里热辣辣地疼痛着,她知道那里应该已经肿起来了,但她身后的那个混蛋,仍然无情地发出淫笑声,将他那根恶心的物事一下一下地杵进她身体的深处。
在不停轮奸中几欲发疯的申慕蘅,只能用发自胸肺间的低吼声,发泄着满腔的愤怒。
但是,崔冰娅的脸还是被按着贴了过来,那冰凉的双唇擦拭着申慕蘅烫热的脸颊,申慕蘅奋力扭着脑袋,但她的脸很快被拧了过来,被迫碰上崔冰娅微张的双唇。
申慕蘅悲哀地看到,这个曾经也满腔热血的妹妹,此刻双眼已然失去了神采,在受伤之后还被持续轮奸,崔冰娅的身体已经快扛不下去了,只有她骨子里残存着的意志力在苦苦支撑。
花猪扶着申慕蘅健壮的腹肌,肉棒舒服地再一次重重撞入女警官的阴道深处,饶有兴致地感受着申慕蘅屁股又一次羞愤地颤动。
在昨天的围捕过程中,他可是在申慕蘅手下吃过很大的亏的,门牙都被这凶婆娘踢掉了两颗,现在还疼着呢。
但是,再凶悍的女人,一旦被剥光了衣服操起来,也只不过是包裹男人肉棒的美肉而已。
申慕蘅的肉洞非常紧,跟处女那种天然的紧凑不同,已经三十七岁的女警官,阴道里却有着一股充满力量的压迫感,在盛满男人精液之后不再干涩,每一下抽插都异乎寻常的舒爽。
花猪伸手拍着申慕蘅的屁股,响亮而清脆的着肉声,厚实的臀肉给他的手掌明显的弹手感,他不由用力抓着,享受着女警官屁股肌肉的韧性。
火彪叉着手,欣赏着跪趴在船板上两名女警官健美的裸体,虽然刚刚已经分别在申慕蘅和崔冰娅体内各射了一炮,但年壮力强的他,喝了两瓶啤酒、吃了几块牛肉之后,体内淫邪的血液又开始翻滚起来。
他双手在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光滑的后背上摸了一圈,转到她们的胸前,一手一个,握着两名女警官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
论颜值,申慕蘅可能还比崔冰娅更高一些,但也算不得绝色。
论身材,她们俩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丰乳肥臀般性感,皮肤更谈不上白皙嫩滑。
可是,她们修长的躯体、健美的体型、富有力量感的肌肉和即使被凌辱时仍然不失冷肃的面容,火彪真是越看越有感觉。
象申慕蘅这样大约也就B罩杯的乳房,在三十七岁的年纪仍然保持坚挺圆润,抓上去手感还有一股年轻女孩无法比拟的韧劲。
火彪一边猛揉着申慕蘅的乳房,一边笑道:“这奶子真他妈的难得,太弹手了,简直可以用来练指力,哈哈!”
“说的也是!”
山狗呵呵地握住申慕蘅另一边乳房猛捏着,说道,“大小还刚刚好。又有肉感,又不算太大……不过这一个的差不少啦……”另一只手也揉着申慕蘅对面崔冰娅的乳房,双乳明显比申慕蘅还小了一号的崔冰娅,早上被拍红的乳房还没完全消退,给他一揉有些疼痛,羞耻地轻哼一声,垂下头去。
崔冰娅自己胸不是很大,对此一直有点儿自卑,尤其是当年初恋情人被徐贞儿抢走之后,更有坊间传言,说她就是输在这对胸上。
崔冰娅自此之后,对于涉及乳房的问题,极为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