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潞眨巴着眼睛,轻轻摇摇头。山狗于是手掌扫一下她的后脑,骂道:“没点屁用,把这老贱货给我浪起来!”
申慕蘅确实感觉身体有点酥软,被曲振挑逗着的奶头果然有了一点奇怪的感觉,可是离“浪起来”还差很远,被心理阴影折磨了二十年的坚强女警,对性的感觉有着强大的抗拒力。
她心痛地看着无辜的小“侄女”王燕潞,轻轻摇了摇头。
这孩子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了?
以前那么活泼那么坚强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
可王燕潞一接触到她的眼光,羞惭而心虚地将头埋了下去。
乳头上突然一疼,曲振猛的揪住她两只稍为发硬的乳头,用力拉扯着。
申慕蘅的脸色青红变幻不定,正待咬牙耐受,可下阴处一阵强烈的酥爽,王燕潞双唇紧贴在自己肉洞口,正用力猛吸……
申慕蘅顿时感觉自己的阴道里正在颤抖,屯积在阴道深处的精液被气流带动正向外涌出,一阵剧烈的酥痒感令她不由“啊”的叫出声来。
“还冰山美人,给自己晚辈搞一搞,这不浪起来了吗?”曲振哈哈笑着,将申慕蘅一对乳房扭成麻花状,得意朝她羞愤的脸上啐了一口。
“混蛋……”申慕蘅咬牙怒骂着。
她真没觉得自己动情了,她更多感觉到的是深深的耻辱!
但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反正是她活了三十多岁,没有感受过的怪异感觉。
曲振拍拍申慕蘅的脸,将她掼倒在地,挪到王燕潞跟前道:“小贱货,帮老子把鸡巴舔硬了,我来试试申警官的屄……”
王燕潞幽怨地抬起头来,舌头上还带着一滩白色的物事,展示给山狗看了一下,咕噜一声吞了下肚,伸出手来解开曲振裤带,掏出他半硬的肉棒轻撸着,想也不想地含进嘴里。
“你叫她什么?”曲振指着申慕蘅问王燕潞。这小贱货给调教了这么久,口活确实大不相同,吸吮得他相当舒服。
王燕潞红着眼,含着肉棒话都说不清楚,但还是乖乖回答:“申姨。”
“亲姨妈?”曲振问。
王燕潞摇了摇头,看一眼申慕蘅被蹂躏得如此狼狈的肉体,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却不敢不继续回答:“申姨疼我,我……我崇拜申姨……”
“那就看着我怎么操你的偶像吧!”
曲振呵呵笑着,将王燕潞的脑袋拧向旁边还没醒觉的崔冰娅,说道,“去!把那个的屄也给我舔干净!”
扶着申慕蘅的大腿,已经暴涨起来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女警官成熟的肉洞里。
申慕蘅眼眶通红,咬唇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呼呼……”曲振轻轻地抽送着肉棒,评价道,“屄里面果然又紧又硬,你们操了她一晚上还没操松吗?鸡巴太小还是怎么地?”
“我操!”船舱里传来一声笑骂,被吵醒的徐锐啐道,“好你个蛐蛐,连我也调侃是吧?”
“我说错了吗?”
曲振哈哈笑着回顶一句,按紧申慕蘅的小腹,肉棒一抽一送,重重捅入申慕蘅阴道深处,看着她强忍着不出声的抖动嘴角,肉棒在她体内磨了一磨,再度重重插入。
申慕蘅喉咙处一声低微的吐气声,说明这女人正忍得很难受,曲振洋洋得意,双手抓着申慕蘅双乳,挺着屁股做起了活塞运动。
这个女人越忍,操起来好象感觉越爽喔!
王燕潞无助地看着曲振强奸申慕蘅,心中悲苦却什么也做不了,还只能被迫将头埋到崔冰娅胯下,就象刚刚做的那样,舔弄着这个警察姐姐的阴户。
昨晚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这个警察姐姐跟申姨非常要好,可是现在……
她们怕是越要好,就越会被他们想出各种法子玩弄吧?
崔冰娅也被弄醒了,无力地看一眼胯下的王燕潞,又看一眼旁边的申慕蘅,明汪汪的泪水又开始流下。
又要被强奸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的头脑一阵晕眩,痛苦地咳了几声,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来。
崔冰娅知道自己受的内伤恐怕不轻,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到什么时候?
想到徐贞儿、想到张诗韵,崔冰娅只感一阵绝望感扑面而来,难道就要死在这伙杀害了贞儿的坏人手里吗?
难道要向他们屈膝乞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