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别墅二楼这间主卧室里,男主人赵慎被捆在椅子上,目眦欲裂地看着妻子被强奸,女儿即将被污辱,被捆了一夜的他手足麻痹,已经不太能挣扎得动了,只有从被堵住的口腔中发出的低沉闷吼,将椅子摇得咣咣响,来表明自己的内心的愤怒。
女主人梁海蕴反捆着双手趴在床上,衣服已经被剥得清光,被火彪用力猛插着阴户,而她泪水满盈的脸蛋,却正贴着女儿赵沫曦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痛苦地伸着舌头,撩着女儿秘处那条粉粉淡淡的肉缝。
老叶挟着蒋晓霜,揉着朦胧的睡眼过来了。
刚刚被吵醒的他,放弃了在蒋晓霜身上做“早操”的打算,过来看看现下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换个妞玩玩。
一见房里大小三个女的都已经被占据了,把蒋晓霜也推到床上,命令她翘起屁股,肉棒轻车熟路地插入自己昨晚已经享用过的肛门里。
蒋晓霜顺从地趴在床上,在肛门被火热侵入之际轻叫一声,随即配合地摇着身体呻吟起来。
胡老师和于晴跑掉,这帮家伙必定要发疯,此刻不能不乖乖听话,以免多吃苦头。
正在她旁边的徐锐摸摸她的脸,捏捏她垂在身下摇荡着的乳房,对她笑道:“小骚货,你大兵哥的大鸡巴,又要沾上一个处女的鲜血啦!”
看着面前惊叫不停哭闹着乱扭着身体的小姑娘,蒋晓霜不禁想起自己一个月前,就是被这根丑恶的家伙粗暴夺走处女的那一刻,心中不由一颤。
可当徐锐的肉棒伸到她面前时,蒋晓霜还是轻哼一声,仰着脸朝着他,挤出尽量“可爱”的笑容,伸唇在沾满梁海蕴口水的龟头上吻一下,轻轻含入口中吸吮。
赵沫曦快要疯了,处女的阴户被这个坏人摸着抠着,怎么也挣脱不了,小肉缝里又痒又疼,还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眼前不止是妈妈,连这两个不认识的漂亮姐姐,也被他们粗暴地侵犯了,而这个坏人已经说得很清楚,马上就要来强奸她,夺走她十五岁的处女!
小姑娘左脚脚踝已经被刚刚进来的老叶帮忙抓着按紧,右腿被压到另一边,双腿几乎成一直线,那只粗鲁的手掌毫不怜惜地乱搓着她少女未经人事的私处,粉嫩下体毫无遮掩地敞露无遗,在妈妈的眼前被玩弄着。
而那根看起来又丑又吓人的家伙,让妈妈和这个漂亮姐姐恶心地舔过之后,暴着青筋来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轻点……”梁海蕴绝望地大哭,女儿被他强奸已经不可避免,心碎的母亲不顾自己也正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着,努力伸着脸蹭着徐锐的大腿,希望这个占有过自己的男人,在夺走女儿处女的时候,不要让女儿太过痛苦。
“可以!求我呀!”徐锐将肉棒抵在赵沫曦肉缝上,转头淫笑道,“怎么个轻法?说清楚一点!”
“求求你……小沫还是个孩子,她受不了的……”梁海蕴哭道,“求求你轻一点。”
女儿泪痕满脸哭泣的样子,让他这当妈的快要崩溃,浑没理解徐锐的要求是什么。
火彪呵呵笑着,一边挺着肉棒在梁海蕴肉洞里捅插,一边扬着手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扇打,“啪啪”的响声还颇有节奏,听到她这样“哀求”,按着她的屁股,左手中指勾入她的肛门中,在梁海蕴“呜”一声长啼中,右手更用力地扇她屁股,笑道:“你想求锐哥怎么个轻法?说话轻是吗?对谁轻?在哪里轻?”
梁海蕴并不笨,哭着脸怯怯看着徐锐狡黠的笑容,明白了他就是想以羞辱自己来获取他变态的快感,一边呻吟着一边哭道:“求求你轻点搞小沫……的下面……她还是孩子……”
火彪对梁海蕴的肉体十分满意,饱实湿润的肉洞让他的鸡巴十分舒服,所以也不吝于诲人不倦。
肉棒奸淫着梁海蕴,手指还捅插着她的肛门,说道:“下面是哪里?脚趾头吗?姓什么叫什么?是你这贱货的谁……聪明的话,请锐哥好好享用小嫩屄嘛!”
双洞同时被侵入,眼前女儿幼嫩的下体已经被那根乌黑的家伙顶开,梁海蕴哭叫着:“请……请锐哥轻点插我梁海蕴的女儿赵沫曦的小嫩屄,请……请享用我女儿赵沫曦的身体……哇……呜呜呜……”发疯般地尖叫出这两句话,崩溃地嘶声号哭起来。
这号哭持续的时间还不短。
徐锐微笑道:“那我就享用了喽!小贱货,你妈妈请我来操你了呦!”
满意地看着赵沫曦因为恐惧要战栗着的娇小胴体,肉棒缓缓地捅入。
背后是赵慎歇斯底里的闷吼声,听到徐锐耳里只是笑料。
倒是床上母女俩的痛哭声,越发刺激着徐锐施虐的快感,他笑咪咪对着蒋晓霜那不忍的表情,插入少许的肉棒加劲一捅,又深入了一大截,在赵沫曦尖厉的哭疼声中,吸一口气道:“真他妈的紧!”
顺手扯着梁海蕴的头发,将她的脸凑到她女儿下体前,就在妈妈近距离的痛苦注视下,在小姑娘尖厉的惨叫声中,将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十五岁处女赵沫曦的阴道里。
“小沫……”梁海蕴目光呆滞地看着女儿被侵入的肉洞,号哭声渐渐转化为痛苦的呜咽。
漂亮可爱的女儿,已经在父母的眼前、在父母的床上,被玷污了。
这个强奸过自己、胁迫过自己的恶人,已经占有了女儿纯洁的身体……
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家伙,梁海蕴知道被它插入是什么滋味,现在却完全进入了女儿的下体,让女儿痛得死去活来,抽搐不止。
更可恶的是,当这根捅破了女儿处女膜的家伙,带着女儿处女血抽出来时,还故意在她鼻尖上晃悠,向她叫嚣着夺走女儿处女的得意。
而见到血的徐锐,精神好象更为亢奋,好象要将自昨晚以来的郁结和怒火,尽数发泄到这无辜的小姑娘身上一样。
夺走赵沫曦的处女果之后,早就忘了“答应”过梁海蕴“轻点”的哀求,肉棒在赵沫曦青涩紧窄的小肉洞中肆意驰骋,让初初破瓜的少女在疼痛和羞辱中哭得震天动地,几近失声。
心疼女儿的梁海蕴努力伸着头蹭着女儿小腹,企图给女儿一点其实根本不起作用的“安慰”,但脸蛋触碰处,却似乎更感受到肉棒插入女儿身体的深度,好象就要捅进女儿的肚子里一样。
赵沫曦的哭声已经变成痛苦的低咳,抽着鼻子不停地啼哭呻吟,娇嫩雪白的肌肤上绽上一层浅浅的粉色,一对鸽乳随着身体的摇动也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