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铁门大开的小房间里,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徐锐只闻其声,已知便是他的堂姐徐贞儿。
屈辱地套弄着假阳具的师生四人,在徐贞儿尖厉的哀嚎声中面色苍白,一见徐锐更是不敢丝毫懈怠,伴随着铁链甩动的轻微叮叮声,努力做着他们命令的羞耻动作。
徐贞儿一丝不挂,结结实实被捆在曾经虐死过朱彩芬的那张情趣凳上,双手高举固定在头顶,双腿完全打开拷住。
她丰满的双乳上布满汗珠,两只鳄齿状铁夹残忍地夹着她两只乳头,已经可见数点血珠。
两根按摩棒固定在她胯前,分别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缓缓伸缩着。
徐锐站在门口,都已经能够清晰看到他堂姐的阴户和肛门处已经被磨得红肿。
徐贞儿鬓发凌乱,泪水和口水糊满脸蛋,白皙的肌肤此刻涨得紫红,仰着脑袋啊啊呀呀悲鸣不休。
从她不停扭动的肉体、媚意毕露的眼角和悲凉中带着欢悦的呻吟中,徐锐立刻就判断了她多半给喂了春药,从她阴道里缓缓抽出的按摩棒带出的如泉爱液更说明了这一点。
徐锐扭头狠狠瞪了山狗一眼,山狗却还傻头傻脑咧嘴笑道:“这警妞很够味,打了春药浪得要翻天了,那骚屄把鸡巴都快夹断了。”
听闻人声的徐贞儿在呻吟声中扭过头来,对着门口的男人呆了一呆,那痛苦中带着痴态的神情大变,喜形于色,哑着声叫道:“小锐……小锐……是你……小锐救我……”身体挣扎了一下,猛然发觉这个堂弟已经完全看光了她的裸体,而且正盯着她被异物插入的阴户注视,“呀”的一声脸上羞成猪肝色,双腿乱蹬拼命想合上,可被固定住的身体根本无法避免被按摩棒一下下的插入,急得身体乱颤,悲鸣一声拧过头去。
火彪从徐锐一进来便觉面色不对,听了徐贞儿的话,将徐锐拉到一旁,低声问:“大兵哥,这个你认识?”
“她是我堂姐!”徐锐也不想隐瞒,没好气答道。
正凑到旁边要说话的山狗吓了一跳,捂着嘴急道:“不是吧?你不早说!那现在怎么办?”
心中一阵慌张,发觉自己好象已经闯了大祸,脸色顿时乌黑一片。
“我操!”火彪道,“我一直就当你姓余,都习惯了,还真没去想你原来姓徐。”拉着徐锐到破沙发那边坐下。
杨大军施施然坐着,听说徐贞儿原来是徐锐堂姐,皱眉道:“你早说呢,我会给你面子。现在操都操了,这里的每个兄弟至少操过她不知道多少轮了,你别告诉我要放人哦!”
“我没说放人。”
徐锐怒道,“我不是叫你对她好一些吗?现在他妈的先把那两根玩意儿撤下来行不行?”
不等大军开口,山狗已经小跑过去,将折腾了徐贞儿快一个小时的两根按摩棒抽了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徐锐,远远的都听见了徐贞儿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换成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徐锐眼睛在众人脸上扫视着,这帮家伙都轮奸过他的堂姐,却又都是他必须倚仗的亲信。
徐锐眼光最后停在杨大军身上,说道:“大军,你说怎么收场?”
“放是肯定不能放,她是警察。要么就先扣着,要么尽快送走,要么……嘿嘿……”杨大军耸着肩道,“既然是你亲戚,你说咋办就咋办呗!”
眼睛并不跟徐锐对视,低头抓了一把瓜子嗑起来。
徐锐眼光继续扫视着众人,可不仅杨大军,就连跟徐锐关系颇为亲密的火彪、山狗都下意识地低下头。
半晌,徐锐沉声道:“你们都糟蹋她糟蹋够了吧?我不想让她再受折磨了……你们,谁去动手?”
阴鹫的眼光瞪向山狗,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一听要杀人,别说火彪山狗等人立刻噤声,就连杀人不眨眼的杨大军也闭嘴了。
那女警察怎么着也是徐锐的堂姐,鬼知道徐锐会不会记恨在心,可没人愿意来当这出头鸟。
徐锐冷冷一笑:“看你们这怂样,我自己来。”
徐贞儿还给捆成那个姿势,难受地扭动着,本已经绝望的她,因为见到徐锐重燃了希望。
那是她一起长大、从小被她关怀疼爱的弟弟,感情从小就非常好,她相信徐锐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的,就不知道徐锐在这个团伙中是什么角色,能不能向那个应该是老大的大军哥求情成功?
于是,当徐锐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时,徐贞儿满脸盼望地轻叫着:“小锐,救我……”
徐锐默默地注视着徐贞儿的裸体,被捆成各种诱人姿势的女人他没少见,但现在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奇怪。
那是从小疼爱着他长大的姐姐,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是现在支撑着他们徐家老小的顶梁柱。
这个姐姐他太熟悉了,可是即便徐锐污辱过无数女人,他也没有想象过有朝一日,会如此近距离“欣赏”堂姐的裸体,把她最隐私的部位看个一清二楚。
而徐贞儿刚刚被按摩棒折磨了好久的阴户和肛门,此刻还没有完全闭上,那两个羞耻的肉洞还在轻轻蠕动,里面的肉壁隐约可见,阴道里还在渗出丝丝爱液。
“不要这样看我……”徐贞儿显然感受到他淫邪的目光,羞耻地扭着身体,可这样一来,全身的肌肤在微微的抖动中,被看得更清楚了。
徐锐走近前去,从女人身上散发来的淫靡气息越发浓烈。
他从小就觉得堂姐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好,但此刻徐贞儿娇媚的脸蛋更是令他感受到不可抵挡的女人魅力,他才发觉堂姐的胸形其实也是相当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