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不准你碰我,不然我杀了你!”黑人粗壮的大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松提留起自己锻炼过的性感躯体,让罗青筠极其不安和反感,可她又无力反抗,只能放几句无关痛痒的狠话。
“嘿!我只是在帮你!放心,我不是强奸犯,我只操准备好让我操的女人,比如你那几个骚屄朋友。”
“胡说,她们本来不是那样的女人,是你用诡计让她们堕落成媚黑婊子的!”
“No!你不了解自己的朋友,也不了解自己,总有一天你会主动在雄壮的男人面前像母狗一样摆弄肉体,祈求男人的鸡巴,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阿拉法克像收拾充气娃娃一样把罗青筠摆在床上,又随便从地上捡了几件衣服,丢到了罗青筠的身上,这些衣服无一例外都满是精痕和淫痕,发冲的味道差点让罗青筠直接背过气。
“这……我的瑜伽服,该死,上面全是精液,你拿它干什么了!”
罗青筠认出一件衣服是自己带来的瑜伽紧身衣,昂贵的衣料上沾着几团散发着精臭味的湿痕,甚至还有几根弯弯曲曲的体毛,一看就是昨晚乱交大战的牺牲品。
“让张晓雯穿上了,你俩身材比较像,我让她趴在芮叶彤的背上,两个大屁股叠在一起,方便我同时上下开操,送她们两个一起升天——说起来,这个姿势还是你启发我的,那一早你趴在芮叶彤身上和她玩女同游戏,知道让我多想直接冲进去强奸你们两个吗……”
阿拉法克舔着嘴角,回味着昨晚双飞时的快感,也就只有他这种卓越的性能力,能够以一敌二将两个大屁股骚货操得丢盔弃甲了。
“偷窥狂,恶心!”罗青筠抓住瑜伽服,有时候女人的衣服被弄脏比身体被弄脏都更让她们难受。
“无所谓,说起来,接下来漫长的封城时光里,那三个骚货不会在你面前收敛了,如果你想拿货真价实的男人和女人的做爱来当自慰配菜,那我不介意你偷窥回来,甚至正大光明地欣赏也可以。”
“滚!”罗青筠下逐客令,阿拉卡发打着嗬欠走了出去,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三个骚货给他呈上早饭,慵懒的非洲人和勤劳的华国人天生就是互补的一对,这不仅仅体现在这间房子的狗男女身上,更体现在华国人殷勤建设国家几十年,自己人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忙着请像他这样的留学生大爷过来享受建设成果。
不一会儿,三个人就把早饭做好了,穿着裸体围裙的三个骚货,恭敬地把餐盘摆到阿拉法克面前,然后像礼仪小姐一样站在旁边,饥渴难耐地自摸着奶子和小穴。
“吃早饭怎么不把你们的好闺蜜也叫上,去,把她也带出来吧。”阿拉法克倒是心善,开饭时没忘记房里还有一号人,他开口后,这三个发情的家伙才恍然想起还有个饿了快一整天的闺蜜,从主卧里把罗青筠七手八脚地拖了出来,像摆布娃娃一样丢在沙发上,宛如一个装饰品。
“第一道早点,我们东海人出去春游时候最爱吃的青团,一种糯米糕点,甜丝丝的,肯定合你的胃口。”
方叆端起一个盘子,里面呈着几个绿色的糯米团,清香扑鼻,令人食指大动,阿拉法克咽了口口水,却没急着吃,而是用手拿起一个团子,挑飞到了方叆一对蜜瓜似的的嫩乳上。
“呀——哦,我懂了,抱歉,是人家不懂事,拿错餐具了嘛。”方叆可爱地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对嫩乳,将青团撑在乳缝上,颤颤巍巍地递到了阿拉法克面前,由于两人悬殊的身高差,哪怕阿拉法克坐着,嘴巴都刚好能够到方叆的乳房。
黑人毫不客气地张开大嘴,像野兽一样吞咬起青团来,牙齿和舌头不仅品尝着美食,同时也吸弄着少女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涎水的痕迹,这道“奶香青团”
的味道确实不错。
“嗯……哦……人家的奶子要被非洲野兽吃掉了……”方叆一只手像托餐盘一样撑着奶子,一只手捂着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哼哼唧唧了起来,忽而,还剩下一小半的青团掉到了乳缝中间,阿拉法克伸着长长的舌头在乳壁上来回吸嗦,将乳肉弄得左右振荡,可就是勾不出来。
阿拉法克一急眼,索性直接将方叆拉到了怀里,把脸深深埋进爆乳中,胡乱舔舐起来,用舌头仔细地刮过任何一个角落,等到他享用完这道菜后,方叆的嫩乳被舔得油光锃亮,一时竟不知涂抹在上面的是口水还是团子里的香油。
“方叆,这才两天,你就变成这种女人了?”罗青筠陷在沙发里,冷眼旁观着淫靡的景象,惊讶于方叆这个乖巧女孩,被黑人破处才不到两天,就成了一个能拿乳房当餐具给男人用的下流女人。
“嘿嘿……说不定,人家本来就是这种女人呢,只是之前的男生都太废物了,开发不出人家的天性呢~”方叆可爱地眨了眨眼睛,想起了那个追了她大半年的同学,和阿拉法克一比,那个至今连她的手都不敢主动牵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太监,等到返校后,就直截了当地拉黑他吧。
“接下来是我准备的早点,葱油拌面。”芮叶彤接替方叆,端上了第二道早点:一碗香气四溢的面条,裹满料汁的堿水面条爽滑劲道,葱油的香味让人食欲一振,这道重口味的早点如同芮叶彤的身材一样火辣。
有了方叆的前车之鉴,芮叶彤立刻有样学样地拿身体充当起了餐具,只见她端着碗,款款落坐到了阿拉法克的身上,磨盘似的大屁股压着蠢蠢欲动的大鸡巴,一双超模美腿优雅地翘成了二郎腿,而后她一只手搂着阿拉法克的脖子,一只手托着碗,螓首微低,朱唇轻启,叼起一根面条,含在口中,嘴对嘴地喂食给阿拉法克。
黑人大嘴一张,将面条吸入,同时吻住了怀中金发大洋马的厚唇,两个人就这样深吻了起来,舌头互相抵着彼此的牙床,贪婪地索取着对方的唾液,直到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口水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淫靡的拉丝,无比的迷离和放浪。
就这样,芮叶彤以吻喂餐,将一小碗香喷喷的面条伺候完后,和阿拉法克又深吻了好长一段时间,被挑逗起性欲的黑人毫不客气地用手蹂躏着怀中女子的爆乳,勃起的鸡巴也在美臀上顶出一个凹印,随着两人深吻的动作不紧不慢地做着素股,等到他放开芮叶彤的时候,这位金发大洋马面色娇红,身子瘫软,因为轻微的缺氧直接瘫倒在沙发上,朱唇里淌下羞耻的涎水都不自知,很难想象这是一位在大学里雷厉风行,比男人还要精干的大飒妞。
“彤彤,你怎么变成了这样……”罗青筠嫉妒地咬着嘴唇,哪怕是她都享受不到芮叶彤这样的侍奉,但她同时也感到一丝莫名的敬畏,因为身材如此傲人的芮叶彤在阿拉法克怀里都娇小得像个玩具,这种体型上的力量对比让她极为不安。
“嘛,我只是想彻底侍奉一个真正的男人罢了……说起来也是好笑,我男朋友在我的大屁股上哼哼嗤嗤搞半天直到射精,甚至还没有阿拉法克的舌吻让我舒服……等隔离结束了,我就直接让那个废物男人滚好了。”芮叶彤浅笑嫣然,屈服在雄性下的快乐令她非常享受。
“最后一个,我!阿拉法克同学,还记得你第一次来东海,辅导员让我陪你出去逛逛,熟悉下这里的风土人情,我请你吃的是什么吗?”张晓雯卖了个关子,笑吟吟地看着黑人学伴,勾起了黑人学伴的回忆。
那时的他一穷二白,从尼哥利亚家乡忐忑不安地来到华国留学,本以为会在发达的华国受到歧视,结果刚到学校就被辅导员殷勤地伺候起来,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大美女当学伴。
张晓雯一开始很不情愿,完全是出于应付差事才带他出去逛,随便在城隍庙里请他吃了一份生煎,当场就把很久没尝过肉味的他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惊讶的张晓雯赶忙安慰他,反而是被他搂在怀里连连感谢,从来没被任何一个同龄男人如此大胆搂抱过的张晓雯就此产生了莫名的情愫,围观路人那嫌弃的目光又让她觉得非常刺激,这就为很多天之后没穿内裤的她,穿着一条黑丝连裤袜去阿拉法克家补习汉语埋下了伏笔,只是当时的她还不知道……
“对,就是生煎,我记得你当场就爱上了这款我们东海人最爱的小吃,其实我自己做的比外头做的还好,是我妈妈亲手教给我的,哪天一定邀请你去我家尝尝我妈妈……我妈妈的手艺。”张晓雯停顿了一下,想起了家里那个古板的美人教师妈妈,对她一向严厉,是典型的不和子女沟通的虎妈,从小就限制她和男生谈恋爱,结果没想到如此嗬护长大的女儿在大学里直接当学伴,便宜了一个黑鬼。
要是让那个女人也被黑爹的大鸡巴操,我们母女之间是不是就能打破心之壁了呢……张晓雯咽了口口水,据她所知,那个女人早就没有和丈夫间的性生活了。
“尝尝你妈妈?”阿拉法克挑了挑眉毛,没有错过这个停顿,张晓雯还以一个微笑,两人立刻心领神会。
“哇哦。”芮叶彤和方叆低呼了一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也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平日里那端庄大方的母亲形象,这次却被一个漆黑的阴影笼罩,更糟糕的是,这份绮想居然让她们也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