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树躺在自己的床上。
可是却觉得脏东西粘满内衣。
又过了一会儿,裕树脱去了西式睡衣和内衣。
并一起扔到床下面。
弄干净那还没有萎缩小阴茎,然后穿衣,又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考虑那个异梦。
只是浑身发软,打算再进入睡眠。
裕树知道,是高本白天向他展示的图像引诱了自己淫乱的梦。
这时候,他突然听到有声音传来,很低,很微弱。
似乎是女人的声音。
地板下面是母亲的房间。
淫靡的响声就是来自那里。
裕树附耳倾听,那声音竟然慢慢变得高昂。
似低泣,似难过,仿佛发出声音的人心里很焦急。
“……不正常…”
裕树嘟哝了一句。
受那个淫乱的声音影响,儿子才会做那个母亲被同班同学侵犯的梦,竟然还梦遗了。
“是的……太不正常了…”
淫猥的声音俗话永远不会停止,想堵上耳朵,但却觉得气血翻滚,整个人都觉得烦躁,那样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
期间,母亲是烦恼,还是迷惑,抑或是忍耐?裕树不会明白。
母亲被达也抛弃至今已经十多天了。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那也许是好事,重要的是,等着下面将要发生的事,一切就会明了。
裕树知道,也许全部都要终结了。
那天夜晚,一个电话也没有,甚至什么借口和辩解也没向裕树说。
佐知子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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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直到第二天早上。
裕树又失眠了,自己仿佛要休克一般,觉得厌恶。
他一个人坐在厨房里,从昨天夜晚到今天早上,母亲一直也没回来。
(结束了……
“啊……全部结束了…”
忍不住巨大的刺激,裕树大吼起来。
准备像平时那样出家门了。
今天是个晴天。
早上的阳光刺进他的双眼,仿佛是刺在裕树的心里。
他一个人慢慢地开始向学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