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妻子说小郑最近开始有些越来越张扬,甚至言语间带有赤裸裸的挑逗,某次还试图去抱她,她有些生气的骂了他,小郑吓坏了,很郑重的向她道了歉。
我说,试着慢慢疏远他吧,这是他人生成长的一个过程,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那天,妻子接到通知要派两个人出差,一个是小郑,另一个是妻子,但妻子推托了,改为另一个前辈,不巧的是,临出发前,这位前辈的妻子摔断了腿,此时,科里其他人已另外在筹备一个大型会议,万般无奈之下,妻子只好还是跟小郑同去。
事情办的异常顺利,原来预计4天的活,在妻子跟小郑紧赶慢赶之下,2天已大部分完成,对方单位也十分高兴,要她们不用太拚命了,决定晚上就在妻子入住的酒店的宴会厅宴请妻子和小郑。
而小郑也第一次见识到了机关的恐怖,说是宴请她们,来陪的竟有7、8个人,拿进包厢的一件白酒让不会喝酒的他吓得半死。
妻子知道他不能喝酒,试图为他挡掉,却被对方开玩笑说小郑既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儿子,干嘛那么护着他,除非是她小三才能不喝,妻子笑着说她是他师傅,对方就要求妻子自己得喝。
无奈之下,虽有酒量却极少端杯的妻子被迫拿起了酒杯。
一番觥筹交错,妻子很快近1斤白酒下肚,很快就醉得一塌糊涂了。
“小郑,你可得把你师傅招呼好咯,小心扶好她。”
对方的头也有些东倒西歪了。
“扶归扶,你可别乘机吃豆腐。”
旁边一个略显清醒的男子开玩笑说,引起大伙一阵大笑。
小郑连连点头,走过去将扶着墙走的妻子扶起,跟众人匆匆告别后,扶着妻子慢慢往电梯走去。
昏昏沉沉的妻子几乎不记得是怎么回的房间。
只最后依稀记得的是小郑笨手笨脚的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昏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壮硕男子来到她的床前,她想努力看清他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
男子轻柔的吻着她,在他一双滚烫的大手的引领下,从她的脚趾吻到大腿,当他流连于她光洁的大腿时,男人的手已伸进了她的短裙,温柔的将手指抵在她内裤中间的凹槽,轻轻一点。
她难受的哼了一声。
也许是思念老公了,妻子觉得这个梦那么真实,那么让她迷恋,她甚至在睡梦中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手指仿佛施了魔法,没点几下自己双腿间湿润了,很快浸透了内裤,一片水渍在内裤底部渐渐扩散。
“芳姐”男子轻柔的叫着她的名字。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小郑。
妻子感觉。
真是被慾望冲破头了。
梦中的妻有些好笑。
也或者真的被慾望冲破了头,她竟那么真实的感觉到内裤离开那一瞬间,自己主动的抬起臀,在短暂的清凉后一团火热贴了上来,让自己紧紧抱住。
彷佛有样东西在自己双腿间扭动,略显几分慌乱后,挤开了已渐渐绽放的两瓣,妻子长长的嗯了一声,头高高的仰起,又落下,下体的涌满那么真实,那么充实,那么滚烫,那么让她内心滚动的慾望想要释放。
强有力的冲击,让她想呐喊,想要更主动的包裹那股滚烫,在燃烧的慾望中绽放。
然而酒精的麻醉却让她更加疲惫,就在那几乎真实的撞击中,她忽然放松了自己又陷入了深睡。
不知睡了多久,妻子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从睡梦中慢慢睁开了眼。
头好痛。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然后觉得身上有点凉,而且为什么下体会有种腻腻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努力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她努力的打开床头灯。
“啊——”午夜里的宾馆某房间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小郑被妻子的尖叫吓醒了。
而全身赤裸的他也让妻子瞬间明白,自己原来不是在做梦,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原来是小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