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下耳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钢子,在哪儿呢?就在本市?帮哥一个忙,找两个靠得住的弟兄。”
2个小时后,一个电话打进来,我接了后走出了网吧,外面停了一辆没牌照的小面包,一个30来岁的汉子走了下来:“哥,按你吩咐的,带了4个兄弟过来,都是工地上的,你要找得人也找到了,在xx歌厅里正high呢。”
“都哪些人跟他在一起。”
“几个政府的小职员。”
“成。别去歌厅,那儿有监控。”
“放心,怎么说也干过几年特种兵,这点行道还是有。”
我点点头。
钢子说的没错,他确实在陆军里呆过几年,也确确实实是特种兵,当初复原回来一直没找到事,一次晚上宵夜喝酒时,两人都喝醉了酒乾了一架,谁知干成了兄弟,他现在的老婆和工作还都是我介绍的,乘着职务的便利也给他拉过不少活。
在歌厅对面不远处的一个夜宵摊,我们一行6个人坐了下来,钢子也没问我什么事,只叫了几瓶啤酒和几盘菜几个人喝起来,这就是钢子的好处,替我办事从不问缘由,当然我实际找他的次数也少得可怜。
临近午夜,正喝着,钢子忽然对我说:“哥,那小子出来了。”
我一扭头,看见一簇人从歌厅里走出来,为首的一个40来岁国字脸中年男子,个子跟我差不离,但魁伟很多,被几个年轻男女簇拥着,让我一眼就认出他来。
“走吧。”
我带头站了起来,穿过了马路。
“你是赵楠坪?”
赵楠坪一愣:“是我。”
“想跟你谈几句话。”
第一次面对面看着这个让我深深受辱的男人,我的心异常平静。
“你谁啊,这半夜的跟我们赵处谈什么话?”
旁边一小青年盛气凌人的。
“闭嘴,没你TM什么事,别找抽!”
钢子一指那小子,跟来的4个人很默契的将一群人跟我们几个隔开。
“什么事,可以在这里说。”
赵楠坪比我想像中的要镇定。
我没接话,只对钢子使了个眼色。
钢子会意的走过去,忽然掰住了他左手手指,他一声惨叫几乎半跪下去。
“哎哎,你们干什么,怎么打人啊?”一见情况不妙,几个陪同人员急了,试图上来救人。
“不关你们的事,不想死就一边安静去。”
我的声音不大,但其间冰冷的杀气让几个人很快安静了下来。
钢子把赵楠坪拖到一个巷子口,刚一进巷子,我一脚就踹在他肚子上,顺手捡起巷口一张小四方凳狠狠得砸在已摔倒在地的男人身上,在男人一声惨叫声中,四方凳被砸的四分五裂。
我没有停手,又狠狠的在男人身上踹了几脚,男人已疼得缩在了地上,连惨叫声已发不出来了。
我蹲下来,面对着他:“知道为什么打你?”
他痛苦的摇摇头。
“我是温静芳的老公。”
他忽然吃惊得抬起头鼻子淌着鼻血看向我。
我“啪”的又一耳光扇过去,他的脸顿时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