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甚至性命,都已经完全的被家属院完全掌控。
想到这,李季白甚是自责,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妻子,为了满足一时之情欲,甚至急出眼泪。
李季白太了解她了,曾经的每一次高潮,两人都深情拥吻,直至盏茶之后,潮韵退去,方才唇分。
李季白也曾逗弄爱妻,在她高潮之时不与她亲吻,甚至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的樱唇无处可落,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爱妻竟然崩溃的哭了。
甚至哭了一夜。
自那以后,李季白再也不敢开这种玩笑。
心中叹息了一声,觉得亏欠甚至连累了妻子沦落到如此境地的李季白,不再紧抿嘴唇。
一直灵活的小舌头,在他放松的一瞬间,便钻进了他的口腔。
舌头上,甚至还裹挟着一丝阳具上分泌出的独有的气息。
小舌头甚有侵略性,裹挟着李季白的舌头,回到自己的口腔中,一股四面八方挤压的力量从中传来。
李季白的舌头,就这么被锁在了她妻子口中。
就像爱妻小穴中张尊的阳具一般。受到了同一种待遇。
绛香也是松懈下皱起的眉头,泪眼汪汪的大眼睛亦是恢复了灵动迷蒙。
口舌已经无法发出了声音,一声声满足的闷哼鼻息,随着鼻子,尽数喷在了李季白的脸上。
李季白一脸的愤怒愁苦,和无可奈何。
他已经做了所有他应该做不应该做,想做不想做的所有能做不能做事情了,导致了今日的下场。
从戴上北地寒铁那一天开始,他已经无力反击了。
纵有先天巅峰修为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绛香满足的扭动下体,让小穴更贴合肉棒的抽插。满足的晃动头颅,让香舌更从容的去追逐曾经给予过自己快乐的舌头。
“史师兄,你这手段,神乎其技了吧?”
张尊实在是有些震惊,换做他若不知情,他也会认为绛香被下了药。
正常人怎么会如此不堪?
史坤中轻柔着绛香的头发,就像是抚摸一条宠物一般。
“张兄弟想必是没有养过宠物,若是养过一些小猫小狗,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出奇的了。”
此话一出,一楼大厅坐的,二楼三楼甚至四楼的各位老祖都面色诡异的瞅向了史坤中。
要是人人都有这个能力,养宠物的办法可以引申到人身上,那谁还用得着无极山的福禄膏。
史坤中见众人一脸吃了狗屎的样子,也是笑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不再理会正陷入高潮余韵中,疯狂颤抖禁脔的绛香。
“想必诸位豪杰好汉都没有饲养过西域巨象。”
“西域皇族曾进献过两只巨象与我家属院,巨象力大无穷,对普通人来说,不持武器,百十人都可被其轻易碾压虐杀。”
“但西域驯象人,却皆为不通拳交的普通人,人至则象蜷,训象如训犬。”
“诸位可知为何?”
台下众人无人敢言语。甚至不敢接话。
“为何?”
就在这尴尬之际,楼上传来一个女声,语气中甚至带着剑气,震得功力略低之人耳膜发痛。
史坤中向剑宗包厢施了一礼,不紧不慢不见紧张的继续说道,“乃是这巨象刚出生之时,便让其脱离母象,铁链拴脖,每日与主人共处。”
“予其食物自是其母,予其规矩自是其主。”
“幼象弱小无力,一根小臂粗铁链便可限制其身,寻常木棍可致其痛苦,稍有不如意,便皮鞭铁棍相加,长久以往,自然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