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求求慢些……痛,痛啊!!!!”
老四不理晴儿求饶,大声喝道“你娘亲是怎么跟管家偷的情”
晴儿被吓蒙了,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个煞星,顾不得疼痛,连忙顺着老四的话说道“在柴房……娘亲……娘她撅着大屁股,让管家……肉棒抽插……射,给父亲……戴绿帽子……啊……”
“你娘亲不守妇道,偷人不说,还瞒天过海生下你哥哥,这等贱妇,该不该浸猪笼,骑木驴?”
“该……该的,这贱妇……啊……早该……浸猪笼了。”
“哈哈哈”老二老四大笑,老四连肉棒都抽插都停了下来,少女不明所以,抬头看去,顿时一股鲜血自心头涌了上来,眼睛一黑,便要晕过去。
戏都演一半了,老二老四岂能让她说退场就退场,掐着人中把唤醒。捏着晴儿头颅,强迫她看向镜子方向。
此时,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已经变得透明,另一边的房间和这个房间如出一辙,但是,也有些许不同。
不同的是,一个巨大的木驴正放置在床上,木驴上骑着的人,正式晴儿的母亲——郑莹莹。
而郑莹莹头上,也刚好套着一个竹子编制而成的笼子,从头顶直扣到腰间。
郑莹莹两眼无神含泪,没有焦距的楞楞的看着女儿,仿佛失了神志的植物人。
“她都听到了哦。”老四坏笑着在被强行救醒晴儿耳边道。
“不……不,不是的……”晴儿呢喃细语,不敢再看向前方,趴着头,喃喃自语。
此刻,也感受不到老四那还在刚刚破处阴道里的肉棒,也感受不到仿佛能把人撕成两半的撕裂感。
心,就像被一刀切成两瓣一样的痛。
脸色瞬间煞白……
对面,老大和老三看着好戏,被福寿膏折磨一天的阴影也渐渐消去。
“到你表演了哦~”老三对着郑莹莹说道。右手轻轻一拍木驴的鼻子,顿时,木驴像真驴子一样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呃……”疼痛惊醒了正处于崩溃中的郑莹莹。
随即又想起了老大和老三的话:等会好好看戏,看看你在你女儿心中的地位。
郑莹莹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儿心里,是这样的人?
不,一定是他们逼迫女儿的,一定是的。
“啪”一巴掌拍在了郑莹莹的屁股,“到你了夫人,把你勾引管家和镖头那骚劲拿出来吧”老三戏谑的说道。
随即,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郑莹莹耳边道:“叫的不够骚的话,你儿子可就……”
郑莹莹痛苦的在木驴上扭曲挣扎,插进阴道里面那个木棍实在太长、太粗了,硬邦邦的咯在阴道里,直杵花心。
木棍和肉棒差别在这里就体现出来了。
再大的肉棒,只要女人愿意接受你,女人都不会承受多大的痛苦,甚至是承受稍微的痛苦之后,苦尽甘来的喜悦比平时更甚。
但木棒不同,本身就没有生气,干巴巴的插在里面,还随着木驴的摆动而变换着位置,根本没有一丝情肉交融的意味。
简直就是一个360度的打桩机,击击都命中花心。
硬邦邦的往里生杵,不捅穿子宫誓不罢休的架势。
郑莹莹痛苦的扭曲只是白费力气,身上被猪笼罩住,力气根本施展不开,脱离不掉木驴对她阴道的掌控。
“夫人真的不顾犬子死活了吗?”
老大阴恻恻的声音极其微弱的传进郑莹莹耳中,郑莹莹一愣,转头看向老大,但老大此时正若无其事的现在木马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郑莹莹被木马凌辱,仿佛那句话根本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我……我该怎么办”郑莹莹的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她有些绝望,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尊严,一边是几天未见的儿子。
“三……二……”老大再次玩起那天老四在山洞里玩的把戏。极小的声音传到郑莹莹耳中。
“啊……啊……呃啊……”郑莹莹呻吟了起来,虽然特别生硬,但是也是一个好的开端,对狼狈虎伥来说,不怕女人叫的差,就怕女人放不下,尊严这东西,只要放下一次,就会放下无数次。
“声音再妩媚一点,还有节奏要跟上”老大在旁边用只有这个房间的听到的声音小声道。
“嗯……嗯……呃啊……”郑莹莹说着木驴运动的方向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以减轻插在阴道里的木棍撞击花心和摩擦阴道的疼痛。
紧闭的双眼,是郑莹莹最后的倔强。
“夫人说说这母驴什么感觉,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