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高声招呼着,周惠看差不多了,就跟着小生一起往舞台过去。
导演提着一张椅子,放在台上的一角,这儿点拨一下,那儿纠正一下。
见周惠他们过来,招着手让他们上台。
周惠从侧幕见马天骏端坐在前排,团里的领导几个人陪同着,不时地点头哈腰极是恭敬回答他的提问。
这次排演的是她和小生的对手戏,男的上京赴考衣锦回乡,路遇极尽凄凉的娇妻。
周惠把目光从台下放到远端去,凝神片刻,开始运手,运眼,咿咿呀呀地居然进了戏。
马天骏闭上眼睛,把右手插进裤子的口袋,跷起了四只手指头,慢慢地敲了起来,一个板,三个眼,再一个板,再三个眼。
下面又是一段水袖舞,水袖舞张狂至极,幅度相当大。
周惠显然很是兴奋,脸上显出一副愉快万分的模样,只是兴奋得有些过了头,这一来就免不了夸张和表演的意思。
她扑到了小生的怀中,按照戏剧表演她只是象征性地挨近他的身边,他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手托住她的肘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跷着的小拇指的指尖。
但周惠的动作显然幅度大了,她的脸离小生只有几寸那么远,眼睛忽闪忽闪的,在昏暗的排练大厅里反而显得异样地亮,那样地迷人,那样地美。
加上她的身上只着简单的水衣,宽松轻薄的水衣在她风卷般的动作中尽舞了起来,周惠一双雪白的大腿整个暴露了出来,小生顺着白玉般的腿朝上一看,周惠细小的内裤以及整个如馒头饱满的阴户都尽收眼底。
他按制不住胯下的阴茎攸地一挺,就顶在周惠的屁股沟上。
小生望着周惠的左耳,下巴几乎贴住她的腮帮。
周惠感到了他的温湿的鼻息。
小生松开手,十分突兀地把她揽进了怀抱。
他的胳膊是神经质的,搂得那样地紧,阴茎随既挤压着到她的屁股,脸贴在了周惠的后颈上。
周惠猛一惊,却不敢动,僵在了那里,连呼吸都止住了。
小生的呼吸澎湃了,他大口大口地换气,每喘息一次坚硬的阴茎就要在周惠软绵绵的屁股撞击一回。
周惠反手朝他的裤裆那一拍,她触碰到了男人那根竖起挺拔的阴茎。
她侧过脸说:“你小子真不老实,连师姐的豆腐也吃。”他坚搂在她腰部的手松脱了,终于醒悟过来了,他小着声说:“师姐,我从没见你这样子。”
那一头的导演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大声地叫了停,他朝他们过来并端来了一杯水,递到周惠的面前,故意轻松地对大伙儿说:“歇会儿,歇会儿了,哈。”
周惠退到幕后的时候问他:“我什么样子了?”“发骚!”小生说着忙遛开,周惠挥拳想擂打他,却让他躲避开了。
她在镜子里看了自己,的确满脸的娇红,又长又弯的眉毛挑在那儿,大而亮的眼睛这儿睃睃,那儿瞅瞅,一副妩媚而又自得的模样。
排练结束时已是很晚,周惠来到了停车场,却发现她的车头顶盖上放着一大簇玫瑰花,她四处张望,就见旁边的一辆车上车窗缓缓降落,马天骏探出头来:“都错过晚饭的时间了,我请你。”
“无功不受禄,你什么意思?”周惠问道,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有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好像有些急不可耐地要抓住什么,总之她的语气轻佻了,与平时可真不一样。
“没事,只是随便吃个饭。”他居心不良地说了一句。
然后,又象害怕周惠拒绝似的,忙着打开了车门。
周惠不好意思推辞地上了他的车,其实她根本就不想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