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的时候,仍用舌头继续在她的腿上轻轻摩擦,那洁净的肌肤非常光滑。
萧蔷对我展露娇媚的笑容,从桌子溜下来蹲在我胯前,很妖娆地用脸、唇在我的小腹上纠缠使媚,或轻或重的触碰着我那饥渴之物……我按奈不住了,用力将她按倒在桌上,挺着发狂的毒蛇,沿着两条白皙大腿钻入温暖的洞穴!
缺乏滋润的腔道非常紧涩,萧蔷难受得皱起眉。
我不想让她太难捱,胡乱的在桌上想找些可以润滑的东西……萧蔷低声说:“第一个抽屉里……有一瓶护手油……”
我匆匆拉开抽屉,果然有一瓶绵羊脂油,我还瞄到里面有一把温步斯顿点二八手轮,略感诧异但无暇多想,拿了油瓶便顺手又关上抽屉。
绵羊油太津了,而且润滑性不太够,但聊胜于无,我总算顺畅的滑动在萧蔷的阴道中。
膣肉绵绵密密地包覆住我的阴茎,我脑门上涌起一阵短暂的晕眩,随即在狂乱的冲刺中,被“唧唧啾啾”的淫荡声响唤回知觉,龟头上苏苏麻麻的讯号,也提醒了我此际正在侵噬萧蔷美丽的肉体,身体跟心理同时泛起强烈的满足感……
萧蔷的乳房在丝质衬衫里颤动,我不想去解开她的衣扣,宁愿欣赏柔软衣料上的线条和光泽,用力想像里面那双诱惑的球体……萧蔷全身也因为我的冲刺而震动,像她这种如海报画像中的梦幻人物,此际却一如玩物般半裸着任你淫猥沾染,任谁都不想太快埋单结帐,即便是我亦同样如此,但心理和感官上的极致满足,仍然让我无法撑满十分钟,在最后加重冲刺中,她美丽的双腿被我激动的捏出了红红的指印!
我狂泄如注,热烫的洪流直往她体内奔窜……
我气喘吁吁,软趴在她身上。
萧蔷轻舒一口气,问我:“董事长,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说:“做什么?”
萧蔷睁大眼睛说:“就是我们要怎么对付敌人呀!”
我没想到才刚完事,她竟然又立刻要紧这件事,这不禁让我既沮丧又反感:难道刚刚的缠绵完全没在她身心上留下任何余韵?
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没好气的说:“这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来操心。”
萧蔷不笨,立即发觉失态,惶恐说:“董事长你别……生气,我大概是太紧张了,自从发生这件事后,我……我一直寝食难安,又顾虑你的安危,我心情真的很乱,我很抱歉,我……我……”
我气尚未消,但又不想和她争论这个问题,冷淡地说:“我会安排的,你先出去吧!”
萧蔷脸色更难看,眼眶似乎湿润地说:“你……你不要我陪在你旁边吗?”
我打个藉口说:“我跟你一样,连续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今晚想好好休息一下。你也回去睡个好觉吧,不用陪我了。”
萧蔷表情为难,却又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低声说:“那……那我今晚睡在休息室那边好了,你有事就叫我……”
没得到我的回答,萧蔷呆立一会儿,低着头转身出去了。
我闷闷的进房,和衣躺在床上,但浓重的油漆胶水味让我难以入眠,心中对萧蔷的抱怨也跟那些气味一样,久久无法消散。
一早醒来,惺忪睡眼看见床边一名长发女性,我最初以为是萧蔷,待揉开了眼睛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倩倩!
“倩倩,是你!”
我高兴的叫起来。
“董事长……”
倩倩扑过来抱住我,把脸埋在我怀里,泫然欲泣。
我此时精神饱满,心情又好,拉着她并肩躺在床上,温柔说:“我看见你好高兴,怎么你却像要哭了?”
倩倩噙泪含笑说:“我……也是好高兴,我感觉好像一整年没见到你了,真是欢喜的想哭呢……”
话犹未了,泪滴滑下她脸颊,倩倩再也忍不住,“哇”一声紧抱住我啼哭起来。
尽管苏琛形容她是罕见的高手,但率直又深情的倩倩,在我眼里永远只像个依恋情郎的娇柔少女,梨花带雨的她更是只有让我满腔怜爱,我也紧抱着她,轻轻吻舐她脸颊上的泪水。
倩倩哭声稍歇,黯哑地说:“……才这么一天一夜,我却觉得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样的难熬,我一口饭也吃不下,一刻钟也无法入眠,就怕你从此再也没回来了……”
听她说着,我才发现倩倩神色困顿,两眼布满血丝,想必身心俱饱受煎熬,不禁让我既歉疚又心疼。
听她又说:“……董事长,请你不要气恼我说些不吉祥的话头,但往后如果还要叫倩倩一个儿提心吊胆候着那凶吉未卜的音讯渡日,倩倩恳求你发个慈悲,把我带在你身边,是生是死都让我一并跟着去吧!”
我内心感动,脸上故作轻松,带笑安慰她好一阵,忽然想到说:“好好的干嘛说些伤感的话?一点都不像倩倩呢!你知不知道苏琛推崇你是他平生仅见的武学高手唷!”
倩倩听了也感好奇,振作精神问:“苏先生这样说我?为什么?”
我把昨日的境遇和苏琛的对话讲给她听,倩倩津津有味听着,渐渐停住了忧虑,听到苏敏形容她气势逼人时,她叹口气插话说:“唉!苏小姐哪知道我当时的心情?那时惊骇着她们兄妹两人的腾腾杀气和可怕身手,心里直叫苦,就怕转眼护不了你,我是准备拿命跟她们拼了,她不知我情急巅狂,倒当我是啥气势逼人了?听了叫人惭愧。”
我深知她的心意,又笑说:“其实你们多虑了,难道不觉得从来都是只有一场虚惊?我又几时真正犯险了?至少我就不觉得。”
倩倩点点头,陪着笑说:“嗯,你是何样的人物,啥么风浪撼得了你?是倩倩见识少、胆子小,才在那儿忧上苦下的,总之……见你平安,我心里儿就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