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责怪她,调笑说:“芹美,你口交的技巧很像处女。”
李芹美呆了一下,但马上明白我的话,很不好意思的笑说:“我实在……实在糟糕,该像处女的不像处女,不该像的反倒像是了。唉,如果能调换过来该有多好!”
我又被她逗得笑起来,安慰她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李芹美明白我对她很宽容,感谢的说道:“董事长,谢谢您!可是,您这样……能办事吗?”
她已经发现我那东西似乎渐渐又垂软下来了。
我其实也无所谓,顶多再忍耐一下回酒店去找倩倩和筱慧替我解决,出门在外不便之处总会有,不是像在公司时,随时想玩都可以。
“算了,兴致不到就不需勉强。”
李芹美咬咬嘴唇想了一下,拿起分机电话拨到厢外的宴客厅,对接电话的服务生说:“你们有没有人对……口交比较有自信的?”
对方不知怎么回答李芹美的,只听见她说:“那就叫她们两个进来吧!”
说完挂断电话。
我好笑说:“什么?你居然对外搬救兵,不怕陈璐骂你?”
李芹美吐吐舌头笑说:“反正她又不在这里,其实我如果让您这样憋着,才是要让秘书长骂死。”
两名服务生推门进来,一名穿旗袍的,另一名穿工作服。
她们没有岑飞萤漂亮,但是笑意盈盈,都有几分抚媚之色,比起岑飞萤的忧郁羞涩,倒是更令人动心。
李芹美很直接的问:“你们谁的功夫好?表现给我们协理瞧瞧。”
两名服务生都抢着说自己好,一下子起了小小的争论。
李芹美怕我不耐烦,赶紧说:“甭争了,就你来吧!”
指着穿工作服的那位,叫她过来蹲下。
那服务生向我鞠躬,一脸媚笑说:“大爷,我是伍婉容,请您多指教。”
说着跪在我胯前,开始为我口交。
职业的果然不是业余的能比。
虽然不像陈璐、铃儿她们那样清楚我的癖好,也没有像我在台湾碰到那个口交比赛优胜的女孩那般厉害,但总是比李芹美这丫头强太多了。
她吸吮时的特色是又深又紧,一两分钟就弄得我硬绷绷了。
另外那名穿旗袍的服务生,在一旁似乎脸上颇为不服。
李芹美看见了问她:“你好像有些意见想说?”
那服务生得到发表意见的机会,赶忙说:“她这个样儿服侍大爷,简直就是草率敷衍,根本没把大爷当贵客看。不能怪她啰,到底只是个穿蓝服的。”
李芹美好奇的问:“什么穿蓝服的?”
那服务生说:“不就是她那上青下蓝的服装么?那是二级知客人员所穿的制服。”
经李芹美多事一问,我这才明白穿旗袍的这些服务生才是最高级的知客人员,专门接待上宾的。
上穿浅青色衬衫,下着蓝色短裙的服务生只能算是次级的服务人员,负责招呼一般客人的。
我们今晚的排场够大,俱乐部一下就派出五名高级服务人员,但赴宴人数太少,以致人人都成了上宾。
我说:“那就换你来吧,我瞧瞧你这高级的有些什么不同。”
那伍婉容急忙抬起头说:“大爷,我平时也很下工夫的,客人常常赞我嘴儿巧,都要我服侍。”
她不说倒还罢了,我一听她常被人点来口交,这张嘴巴不知含过多少男人的阴茎?
明知另外那个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心里还是厌恶起来,推开她说:“退下了!我自会比较。”
伍婉容不敢再说,赶紧起身退开。
那名穿旗袍的得到机会,高兴的上前说:“大爷请指教,我是关茵。”
我没说什么,李芹美急忙笑问:“观音?你不怕惹恼了菩萨?敢取这名儿。”
关茵回头对她笑说:“小姐,我这假观音没能耐去干那救苦救难的事儿,但来替大爷们消忧解闷,不也是普渡众生吗?没堕了菩萨的名头吧?”
她的名字和谈笑都让我觉得好玩,对她也就不是那么嫌恶了,我笑说:“那就显显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