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陈璐走进路边的草丛,将她推到在杂草蔓生的田埂边,以形同强暴的方式奸淫了她!
那次陈璐受到不小惊吓,一开始还不停叫着:“董事长,求求你不要……”
虽然她后来还是默默承受了,但是当我事后扶着她走回路边时,她衣衫凌乱,裙子上沾了不少草渍泥土,模样狼狈不堪,让一向爱干净的她心情黯然许久。
我随后在路上拦了货车回到天津。
货车司机好心的告诉我,此地一直是有名的军火走私地,各种黑道分子杂处,像我这种有钱的老板带着一个那么美丽的年轻女人,不该单独留连在公路上,如果遇上流氓抢匪劫财劫色,后果不堪设想。
陈璐为此惊吓闷闷不乐了好久,好几天似乎对我有畏惧感。
但我心里却隐约有冒险犯难的刺激快感,在后来的筹划谈判中,竟然变得思绪活泼、屡屡引发奇想,终于完成目标。
陈璐很快恢复往常的态度,她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似乎也明白这种异于常态的方式,或许能够为我繁重枯燥的工作压力带来缓和作用。
我撕破了陈璐的裙子,接下去一掌抓住她的内裤,一用力!
立刻将那薄如蝉翼的布帛撕碎。
那是香奈儿名牌的蚕丝内裤。
陈璐爱干净,尤其爱干净的衣服,她还认为名牌的贴身衣物就是比较干净舒爽。
陈璐可以动用我所有的现金资产,那足以让她每天换一部保时捷跑车,但是陈璐不爱名车钻石,她最大的花费就是购买名牌衣物。
这些名牌衣饰,这时都已被我撕碎。
陈璐神情虽然有些不安,但放松了身体随我任意摆布,我低声说:“我要像在西安那样。”
陈璐听到我的话,睁大了眼睛看我。
一会儿,她用力想要推开我,我不顾她的抵抗,更加粗暴地插进她的身体……
我第二次强暴陈璐是在西安,而且是在陈璐的家里。
陈璐是陕西临潼人,中学时因为当老师的父母亲调职,全家搬迁到西安市。
我每次到西安洽公时,一定会陪陈璐回家探望父母亲,而第一次去她家是在陈璐跟随我的第三年时。
那时中联集团已经成型,声势日益高涨,我感激陈璐协助我创业,有心和她结婚。
陈璐犹豫了很多时日,当她几乎要同意的时候,我和她回西安见她父母,她父母也热诚的接待我,就像是在对待准女婿一般。
夜里,和我隔房而睡的陈璐突然进来我房间,郑重的告诉我说她不想和我结婚,只想追随我开创更大的局面。
我震惊的问她为什么到了已经见过她父母,才突然决定拒绝我?
陈璐闷闷的告诉我,她不希望我被家庭婚姻这种事情束缚住。
当她看见我为了她,在她父母面前一整晚陪着笑脸,她心中非常难受。
她虽然敬爱父母,但她认为李唐龙不应该在一些小人物面前,降尊玗贵勉强迁就,她不希望我将来是这样。
我内心感动,表面上却装得有些气愤。
假戏真做之中,我拉拉扯扯的将她压在床上,双手胡乱轻薄她的身体。
陈璐那时不知已被我上过多少次了,但是身在自己的家中,父母就睡在楼下房里,她惊慌的请求我不要,以免惊动她父母。
我反而淫兴大炽,比第一次更粗暴的强奸了她!
陈璐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就范,含着泪水不敢出声,却偏偏被我干得连床铺都猛烈摇动,她父母除非睡死了,否则不可能没听见,但陈璐也只能委屈地捱过那次。
隔天,在离开西安回到上海的路上,陈璐一直沉默不语。
我回到公司,立刻将我保险箱的晶片钥匙及银行的密码磁卡都交到她手上,郑重告诉她说--她可以拿走我所有的东西,但是请她永远别离开我。
陈璐从此对我死心塌地,并且和我心意相连,有如一体。
陈璐看我喝完咖啡,又叫铃儿帮我端了一杯过来,看着铃儿转身出去,她回过头来说:“你跟铃儿已经做过了吧?”
“嗯……”
我停一下,补充说:“离开台湾前一晚,她坚持她已经算二十岁了。”
陈璐静默了一下,轻叹说:“这次在台湾,好像发生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