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厅内的灯光有点昏暗,津源以为我大概只是哪一国的代表,兀自旁若无人的在那女郎身体上下其手。
日本是亚洲经济强国,这次与会的亚洲国家如新加坡、印尼等国,都不放在津源的眼界里,他在人影朦胧中,以为前面这个隐约是黄种人身形的男人大概就是那几国的代表,丝毫不想理会,但只一会儿,惊觉是我,他尴尬的笑说:“李先生,见笑了……”
我这时身边没有翻译人员,无法回应他的话,便转头叫杨琦快去找个翻译过来。
津源不知我的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急忙的呼唤他的随从过来,但赶来的随从不是翻译人员,而是津源的特别助理--鸠部雅史。
我随手指向眼前的女郎笑着说:“尽情享受,不必拘束。”
津源跟鸠部不明其意,只看到我手指向那名女郎。
那女郎唇边有些精液,想必是津源射在她脸上的,当我指向她的时候,她正巧伸手去擦拭,津源跟鸠部可能都误以为我所指的就是这方面的事,津源开口说了几句话,而我约略只分辨出:“……谢谢招待……不好意思……想要回报李先生……”
不等我说什么,鸠部走出厅外吩咐了一下,再回来向津源说:“……通知……在车上等候……立刻进来……”
这时杨琦带了翻译进来,是台湾分公司派遣过来的陈兴邦,经由他翻译我才知道,津源随身带来的十六名关公小姐一直在俱乐部外待命,鸠部吩咐手下带她们进来。
这十六名漂亮的女孩鱼贯走进厅内,居然都是穿着皮短裙、皮背心,脸上还有一副面具,一看就是日本人搞SM的那种行头!
津源这时已披上一件袍子,满脸得色的看着这些女孩。
各国的代表听到动静,除了几个还在厢内奋战,大多陆续闻声来到中央大厅。
鸠部雅史一声命令,十六个女孩都蹲了下来。
津源很礼貌的请我上前,第一个女孩主动地就来解开我的裤子,随即将我的阴茎掏出来送进自己的嘴里。
她吸吮了快一分钟,我已经硬起来了,这女孩挪开嘴巴,很礼貌的请我到下一个女孩面前,而第二个女孩正在等待着,她身材比较高,刻意跪下来以便嘴巴能刚好配合我的阴茎……这时津源自己掏出阴茎,插进了第一个女孩的嘴里。
当我移到第四个女孩口中的时候,我看到鸠部雅史正在邀请西澳的罗莱纳代表到第一个女孩前面,原来津源故意以这种阵势来表达对我的敬意:他们都在用我玩过的东西。
我也觉得很有意思,赞许的对津原点了一下头。
津源一高兴,抓住胯下那女孩的头,粗暴的插进她的嘴里,将那女孩的腮边插得突起一块,津源不管那女孩呜呜哀叫,狠命的直冲乱撞,还示意我不必客气,尽管使用。
我一路来到第十一个女孩的嘴里,转头看所有的代表都已经把他自己的家伙插在面前的女孩嘴里了,有一两个代表正在吞服药丸,我认得那是一种叫“史壮健”的助阳药,是市面上风行多年的男性用药。
不过绝对比不上我的御宝丸和特制鸡精,我示意杨琦拿来让我服下。
但是来到第十五个女孩时,我在想:等一下难道又要轮回给第一个女孩吹喇叭?
已经被十来个男人侵入的嘴巴,我可不想要用。
我开始用力插入那女孩的嘴里,想要在她嘴里射精,但那女孩难过的“呜呜”几声,不等我射精仍是退出请我往第十六个女孩移动。
我有点恼怒,但不便责怪她,只好盘算在最后一个女孩身上解决。
我稍微观察了一下所有的代表,似乎并没有人结束了,看来这些女孩受过指示,当感到男人的东西在嘴里有射精的前兆时,就赶快停住请他往下一个女孩移动,而下一个女孩则很有默契的故意拖延一下,让男人略为冷却后,再含进阴茎。
我又想:难道全部的人都要在最后一个女孩嘴里射精?
那岂不是叫那女孩让精液给撑饱了?
低头一看,那女孩已经将我的阴茎吞进嘴里了,一种怪异的触觉令我惊讶地发现女孩口里叼了一个保险套,趁着含进阴茎的时候,顺势已经为我戴上保险套了!
我这下真的生气了,我李唐龙玩女人还要带保险套?
是你脏还是我脏?
我粗鲁的推开她的头,扯下保险套!
那女孩惊楞了一下,随即又凑上来想要含我的阴茎,我向后退开,不让她碰触……津源在旁边正享受着,察觉有些异样转过头来看。
那女孩担心被责骂,一脸哀求的看着我,面具下长长的睫毛闪着泪光。
我不忍心,只得移步向前,再度让她含住我的阴茎,津源也别过头去了。
女孩开始移动,双脚跪地膝行后退,就像用嘴巴牵着我的阳具一般,我顺着她的姿势移动到厅旁的沙发边,原来第一个女孩这时已经空闲,正趴在沙发上抬起臀部迎接我。
鸠部带着一脸淫笑走上来,手里还拿了一根皮鞭,顺手一挥,在那女孩的臀部留下一道鞭痕。
鸠部将皮鞭呈上给我,我也“唰唰”两鞭,打得那女孩浑身乱颤……但我实在不是很热衷这种SM的把戏,随即丢了皮鞭,上马就战。
当津源也来排队时,我自动往下一个女孩身上泄欲。
到了第七个女孩体内时,我觉得有些意兴阑珊,索性抽出家伙直攻那女孩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