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女孩毕竟活泼灵动,虽然顽皮狡颉,不像大陆女孩的纯真,但是却更引人欢喜。
萧蔷接到电话,向我报告说有事要出去张罗一下,先告退出去了。
范文芳和林兰芷看萧蔷不在场,似乎神情也比较没那么拘谨了,两人偶而还向我问些大陆的事物。
我开口要求范文芳说:“文芳,我现在想要‘干’你了,好不好?”
范文芳被我一直这样露骨的挑逗言词弄得似乎也见腆起来,低头轻笑说:“董事长,您刚刚不是和那两个日本美人儿才刚玩过吗?这么快又想要了?”
我在大陆或者日本时,根本不可能让女职员这样跟我推托,但在台湾却觉得每个女职员都有点像是邻家的女孩,不忍用威严去强迫她们,倒是像这样打情骂俏也满有趣味的。
我说:“你知不知道我一天要干几个女人?”
范文方跟林兰芷都楞了一下,好奇的问:“几个?”
我笑说最少三、四个,最多时八个十个也都有过。
两人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我也不管她们相信不相信,开口说:“我说要我‘干’你们两个了,到底是好不好?”
范文芳微笑着,轻声说:“好,好啊!”
林兰芷说不出口,只红着脸轻轻点头。
我跟她们闲扯太久了,唯恐待会儿又有事要忙,当下不再拖延立刻自己先除下衣裤,问说:“兰芷,吹箫会不会?”
林兰芷迷惑的看我:“嗯?”
范文芳低声提醒她:“就是口交的意思。”
林兰芷轻轻“啊”了一声,似乎才弄懂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点了点。
我改问范文芳:“你可能比较有经验吧?”
她被我糗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有。”
我不再多说,将阳具挺到她的鼻子前面抖了一下:“你来吸。”
范文芳将头发轻巧的拨到耳边,扶着我的阴茎送进自己嘴里。
有经验的女性,技巧总是纯熟得多,玩起来也较有感觉。
我因为身份地位特殊,才能对这些女职员予取予求,即使是碰到处女也一样毫不怜惜,尽情的猥亵奸淫。
若不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宁可找这种有经验的女性来玩,不但自然大方放得开,技巧功夫也刺激多了。
范文芳一开始就不断运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一会儿就让阴茎硬起来了。
在吸我的阴茎时,她脸上一直带着甜美娇媚的笑容看着我,偶而还眨眨媚眼轻吟:“嗯?……”
像是在问我:这样吸可以吗?
林兰芷在一旁楞楞的看着,发现我在看她,惊慌的又低下头。
我从范文芳嘴里换到她嘴里,她技巧没范文芳熟练,但也吸得中规中矩,丝毫不敢怠慢。
台湾的女性把口交视为对男性应有的前戏动作,有过性经验的女孩几乎人人会做,这点比较接近日本女性。
而大陆女性则仍多数认为吸吮阴茎是被男性所迫,只是男人强势要求女性满足单方面需求的性侵略。
我有时喜欢品尝大陆女孩那种委屈无奈、像是被强暴的柔弱哀怨表情;有时则喜欢台湾或者日本女孩那般努力吸着你的阴茎、还会关切你是否感到舒服的模样;至于欧美女子那种把男性阴茎当作有如美食一般、饥渴馋涎的使劲儿吮弄,我倒觉得太矫情了。
林兰芷涨红了脸仍在认真吸着我的阴茎,我要范文芳脱掉内裤趴在桌边,她才一趴好,我便不客气的就进入她体内了。
范文芳阴道内的膣肉似乎特别丰腴饱满,将我的阴茎挤压包覆住,让我每一下都清晰的感受到摩擦的滋味,我穿梭徘徊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换过林兰芷。
……进入兰芷的阴户时,我着实震撼了一下!
她的阴道好紧好浅,紧到将近是一般女孩屁眼的程度,而我那并非很长的阳具还没整根插入,却似乎已经侵入到阴道的尽头了。
我抽出来看了一下并没有见红,兰芷虽然轻声呻吟,却不是处女那种疼痛的模样,我再用力插入,使劲地推进到底,龟头前端隐约碰触在一片较结实的肉壁上,竟然已经抵到子宫上了!
我惊讶的问她痛不痛,林兰芷喘了口气说:“还……还好……只是有点……难受……董事长,您的好……好大啊……”
她虽然神色艰难,但真的不像是很疼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