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一看生了气。呔的一声叫住了鸡。“你昨天舔了我亲娘舅,今天又啃了我二姨。你拿三两棉花纺(访)一纺(访),我姓蛐蛐没有好惹地”。”
跳跳小鹿只能跟班的一样站在一旁。
服务的机器人好机灵,看到这个情形立即蹲了下去,自动成为了跳跳小鹿的座椅。
虽然从机能上讲,机器人完成这个动作并不困难,能够想到这点才是关键。
还有一点,机器人可以承受这个工作;可是即使能做,人类也不会这样做的。
这里面牵扯到了一个个人“尊严”,或是说“羞臊观”的问题。
要不要给机器人设置“羞辱感”曾经是地球机器人制造业的一个重要的争论问题。
同意的人认为有了羞辱感,机器人可以更好的与人类沟通;不同意的则认为不能让机器人什么都有,否则后患无穷。
这场大争论的结果是,地球上通过政府行政命令的方式禁止为机器人设计、安装羞辱感的软件;而火星上没有这条规定。
最为诡异的是,两地的机器人最终竟然异途同归的全都获得了自己的羞辱观。
不同的是,火星的是初始时安装的;地球的是自己在使用中机器人通过实践自己产生的。
跳跳小鹿坐到了机器人上,虽然不用站着了,但是因为位置在贵宾和雅筝的后面,倒像是两个人的翻译,虽然翻译这个职业早已不是人的工作,交由微型机器人去做了。
“你唱的不错,”总督没有听出来。毕竟两球的文化有所不同。他现在对雅筝大加赞赏,“谁说下里巴人不好来着?”
“谢谢。”雅筝有礼貌的回答说。雅筝这天来例假,不愿意说话。不然她的话可多了。
“好!”总督再次叫好,“你是人类还是机器人?”说着用手捏了捏雅筝的脸蛋。
“你才是机器人呢!你们全家都是机器人。”雅筝杏目竖了起来。这种话是一种骂人的话,地球人认为可难听了。
“好好!脾气也好!”总督更高兴了。
“哗哗哗”观众们鼓起掌来,一段相声说完了,下面的人一句也没听。注意力都在火星人这里。
“下面一段相声是歪谈诗词。”报幕员说。
20世纪6070年代,中国大陆把向观众报告节目的人叫做“报幕员”,台湾叫做“主持”。
后来报幕员的功能增加,大陆也叫“主持”了。
随着主持人的功能的降低,一些活动又改回到了“报幕”。
“今天的相声,我们谈一谈过去的诗词……”一个说相声的人说。
“哦?”捧哏的答应着。
“你说这过去的诗人谁最爱干净?”
“这我可不知道。你要是说谁最脏我知道。那是王安石。从来不洗澡。身上随手一抓就能抓出一把虱子。那时候没有咱们火星的空气浴啊。如果有空气浴,用洁净风一吹,身上所有的污垢,包括毛孔里的全都被吹掉,身上立马干净了。王安石他没有……是不是?”
“哗————————————”底下观众鼓起掌来。这是在夸火星呢。
“我问你最爱干净的呢!”
“那咱不知道。你要是知道,咱们大伙给你鼓掌。对不对?”
“哗——————————”大家又鼓起掌来。
“这个最爱干净的他是——————————杜甫!”
“怎么是杜甫呢?我看应该是李白。你看他里里外外都白白净净儿的……”
“我这可是有根据的。”
“你有什么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