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太棒了!如此的柔软……哈哈哈……”义律令芙美害怕的用手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屁股。
脑中浮现出在香港被痛打的情景,芙美于是以哭泣般的声音哀求说道∶“不要……不要……请不要再打了。”
“你不想被痛打是吗,不是你要求我这么做的吗?”义律以傲慢的口气笑着说道。
但是,芙美实在是不晓的该如何,终于屈服于不合理的暴力之下,她实在是太胆小了。
“拜托,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请不要再打我的屁股。”
“我说什么你都听是吗?”义律以心术不正的口气故意反覆的说道。
芙美觉得悔恨又羞耻,于是将涨红的脸趴下,但是她的脸却被义律的脚指给抬了起来。正面相对,义律于是又下了一道新的羞耻命令。
“好吧,再将脚张得更开,首先让我完完全全的瞧见芙美的下体。”芙美子只好服从,没有其他的方法。当毫无力气的坐下来时,膝着弯下,将屁股大大的张开,恼人漆黑的阴毛已经是被带有粘着湿气的液体给弄得湿透了,下面艳丽的鲜红色媚肉,正等待男人凌辱似的偷窥着义律的脸。
西装裤早就脱下来了,只剩下一件内裤的义律拍了拍芙美的肩膀,然后将失去平衡而向前倒的芙美,慌慌张张的想要将脚闭上,而压住的膝盖大大的张开。
“不要……啊啊啊啊……”
奴隶似的被捆绑,必须要将女人最猥亵的部份完全的暴露出来的耻辱,使得芙美的血液沸腾起来,肌肤被火焰所包围。由于义律猥亵的视线,掀起了芙美被虐待的偿感。
从已经是充满淫水的媚肉边缘,义律将张开V字型的一根手指头插了进去,秘肉充满了鲜红色的光辉,当手指接触到时,被挖掘般的兴奋感令她麻痹。微妙的手指技巧慢慢的发挥在秘肉的周围,然后包围在敏感肉的狭窄间,从肉体的深处溢出来的蜜液,滴垂到缩小的深洞内。快感充满了背部,转变成不断喘着气的哭泣声。
非常了解芙美子官能的熟练手指技巧,令无法抵抗的肉体甜美的溶化起来,焦躁被巧妙玩弄的女体,一边艳丽的喘着气,一边则屈服于男人的爱抚。
“完全是一副痴呆淫乱的样子。”
恶戏的嘲笑,早已使得芙美没有反驳的力气。
(啊啊,新思……快来救我……)
紧咬住嘴唇,当被快感的旋涡席卷时,自己也就兴奋起来,但是,蠢动的舌是不能侵犯到已经是湿透的花园。
“阿哈啊……好舒服……”轻柔的舌转战舐到肉壁的深处,如同清扫阴蒂般的轻轻转战。想要逃避这种攻击,一边喘气而将身体扭动时,手指挖掘媚肉,令芙美慌张起来,贯穿花蕊的冲击,使得芙美不由得激烈的将上体向后仰,焦躁的秘肉一边为禁忌的愉悦而抖动,一边则流出了快感的爱蜜。
手指及舌的攻击,使得芙美决悟道自已是完完全全的失败,泪水夺框而出,肉体也疼痛得发不出声音来,要将骨头溶化般的猥猥亵兴奋感,使得丰满的女体翻弄过来。芙美在不知不觉当中,两只脚用力的缠往义律的脖子。
“拜托,义律……再用力一些。”
义律发出了猥亵的嘲笑声,在草丛中吹着气,于是一边擦拭着留在上唇的淫液,一边心术不正的问道∶“为什么想要呢?芙美。”芙美不断的反覆哀求∶“快舐嘛……拜托,再舐嘛!”
“要舐哪儿说清楚。”芙美害羞极了,然而义律却是非常的高兴,抚摸着被绳子所绑住的白色磁砖般的艳丽乳房,并且将粉红色的可怜乳头也捏得紧紧的。害羞的火焰将芙美的全身泄的红红的,口中所发出极为猥亵的哀求词句,使得芙美连义律的脸也不敢瞧一下。
“唉呀,芙美竟然知道如此猥亵的字眼,是谁教你的呢?”
经过如此严厉的羞辱之后,终于平静下来。义律将芙美的两只脚从脖子处松开,然而义律早就将内裤给脱下来了。呈现在眼前的,是那充满欲情的坚挺大肉棒,脑中那模糊的晚霞一瞬间变得清晰可见,眼睛所看到的是新思的笑容。
“我要使出比舌更好的东西,想要这个是吧?”
“不要,救命,……新思救命啊!”
“哈哈哈,没有人会来的,有所感觉了吧?别作出如此骚包的动作。”
于是义律将忘了自我而喊着儿子名字、并且拚命的求救而达到疯狂的芙美压下,然后将他的腰靠近两脚之间,充满欲情的红黑色龟头一下子压入湿润粉红色的媚肉裂缝中。
灼热的脉动,使得焦躁的肉体妖媚的血液沸腾。巨大肉棒如发出声响似的力量,将秘唇粗鲁给剥开,当那长大的阴茎一下子的填入媚肉的裂缝内时,从脑中迸出了极大的快感。
“啊呵……呜呼……呜呜……”激烈的抽送当中,肉体突起,尖叫转变成艳丽的哭泣声,芙美焦躁的女蕊被义律的大肉棒搅和的乱七八糟,已经是发不出声音来。
“啊啊,已经是不行啦……”被剥夺了自由,被强暴的屈辱,在快感将要激烈的燃烧起来之前,早就被甜美的溶化掉而消失了。现在的芙美的秘洞已经是脱离了主人的控制,而紧紧的系住义律的阴茎,并且流出了新鲜的爱蜜。
“啊!你在干什么?快离开我母亲!”
这一瞬间,义律激烈的动作,如同被拔掉插头的玩具一般的突然停止,义律及芙美同时发出声音的回头看。
在客厅的入口处,新思手握着细长的切菜刀,那种样子使得芙美啊的大叫起来。第一次看到如此愤怒的新思,两手握着切菜刀,气愤得全身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