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众人压言,目光齐聚。
我笑:“当初为收降善友、锦双,我与婉宁、囡缘、佳敏三位妹妹与他二人帐内做淫,一来为表我等求贤若渴真心,二则也为赔罪。只是,为助兴,我们耍那『水滴石穿』的花式,由他二人各挑选我们其中两人,择选之时,善友本中意于我,但他念及兄弟情深,忍痛将我让给锦双,此大义,我亦知晓,深为感动!故而许下诺言,待得胜后庆功宴上,善友可当众人面与我做淫,随他心意,我亦俯首帖耳在他胯下称臣!方才善友提及此事,我亦有此意,就在席前善友淫我一番,大家可在旁观赏点评,亦算是为诸君助酒!另,元清、耀先若有雅兴,亦可下场共淫,也好使我领教你二人胯下雄风!”
言罢,众人纷纷叫好。
不想,锦双在旁故作叹气道:“二奶奶好偏的心!竟未请我……”
我笑:“锦双莫小气!今夜怎会不请你?妾身恭请锦双下场,再展雄威!”
他这才憨笑,众人也一起笑,唯独徐氏秀眉紧锁,似有心事。
我见了,心里一动,料她或许尴尬,忙对她道:“我已为夫人设下清净所在,您可自去歇息。”
不想,她摆手:“二奶奶莫要误会,妾身非因尴尬……”
我听了问:“既如此,为何愁眉不展?”
她轻叹口气,眼色幽怨瞥向耀先,耀先脸上一红,低头无语。
我在旁观他二人神色似有内情,却又拿不准,正疑惑,只听她道:“二奶奶有所不知,自从耀先生母托孤,我视如己出,对他娇生溺爱,他十六七岁时还缠着吃我奶,沐浴时亦是我为他擦背搓身,直至他成年,便寻机纠缠,要我与他做淫……妾身也是一时心软便随了他心愿,这些年,他除我之外未亲近其他女子……则,今夜……”
说到此处,我已明了,笑:“原来如此!可巧!妾身正愁以一敌四难以招架,既这样,夫人何不放开手脚抛开脸面同我携手共赴?”
她听了粉面通红道:“这……如何使得……”
我笑:“如何使不得?想今日英雄聚会,亦无外人,若论行军打仗,平乱剿匪则他们听我将令,但唯独此事,咱们女流之辈则仅需顺其自然,听凭他们发落才好!”
婉宁听了笑:“姐姐言之有理!你与夫人,一少一老,相映成趣,当众做淫,春声连连,也可使我们开阔眼界,看你们如何被发落!岂不妙哉?”
我听了笑着转脸问耀先:“耀先之意如何?”
他俊面通红道:“末将……末将谨遵二奶奶之命!”
我点头:“如此甚好,红烛、红袖速取来锦被铺设席前!”她俩领命而去,不多时准备妥当。
我起身来在徐氏面前轻轻将她搀扶起来,手挽手脱去绣鞋站在锦被上,笑:“妾身今夜既有幸与徐夫人携手,则有一提议,若是大家下场乱淫,毫无章法,便是淫了也不尽兴,倒不如咱们耍个『三张嘴』的花式以添淫趣可好?”
众人目光齐聚,我解释道:“做此淫戏时,我跪趴在地,粉臀高撅,献出二户,张口吐舌,徐夫人则与我反方向跨骑在我背上,用双腿夹住我粉面,同样献出双户,自家粉面则放在我高翘臀上,同样张口吐舌。此时从正面看,从上至下为夫人肛眼、肉户、我口,从背面看,从上至下则为,夫人玉口、我之肛眼、肉户。做淫时,男子可站正面亦可站后面,面前皆有『三张嘴』,可任意抽送,增添乐趣!”
善友、锦双听了拍手叫好,元清、耀先也瞪大双目满面期待!
只听身旁徐氏悄声道:“二奶奶……您这法子怎如此……好!……可羞臊妾身了……”
我侧头在她耳边轻语:“你我女流不过是男子取乐去火的器物,若不能讨他们欢心,则是你我之错,今夜夫人理应抛去羞臊之念,安心做个肉罐子,舍身为他们尽兴才对!”
她听了,美目微抬与我眼神相对,略点点头道:“二奶奶言之有理,妾身听凭吩咐……”
我心中大喜,抬头望向善友笑:“做淫时善友为主将,锦双为副将,元清、耀先为偏将,妾身请示主将,是否即刻摆姿听凭发落?”
善友龙阳早动,听闻点头笑:“准!”
我笑应了声“诺!”随即宽衣解带展露玉体,旁边徐氏满面娇羞,却也动手脱衣。
我侧目细观,见她皮肤白皙滑嫩无比,一双矫健玉腿间毛发油亮蓬松,双乳结实高耸,奶头红润,似是常被吮吸,后腚高翘,举手投足间那浑圆肛眼若隐若现讨人喜欢。
我观她,她亦观我,面面相觑莞尔一笑。
迈步来至锦被中央,我缓缓跪下,双臂撑住上身,双腿微分,粉臀高翘献出二户,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佳敏正吃菜,见了笑:“姐姐摆出此等淫姿,比那娼窑中的婊子姑娘更甚三分!哪个男子见了能不为所动?”
囡缘在旁打趣:“你这话虽有理,但莫忘了,你我八姐妹又有哪个比不得婊子姑娘?……”
婉宁故作叹息:“只不知哪位男子有此福气?能与我等交配做淫共赴巫山?”言罢,众人目光向善友等望去。
此时善友、锦双、元清、耀先纷纷起身除去衣裤,胯下宝根虽形态各异,但皆都龙阳兴动一柱擎天!
汤孟二人宝根我见识过,元清、耀先却是初见,细观下,二宝根白净硬挺,粗长适中,宝冠充盈,鱼嘴吐泡兼为待机勃发之势!
此时徐夫人来至我近前分开玉腿跨在我头上,双腿并拢将粉面轻轻夹住,而后俯身趴下,自家粉面置于我臀尖上,双手撑住地,玉口微张,香舌吐出。
我高声道:“禀主将大人!妾身与徐夫人姿态已备!静候大人等发落!”
善友听了,率众人来至近前,将我俩团团围住,他在我面前,稍稍矮身便将宝根深入我口中直至根柄,使我鼻尖牢牢顶住小腹,这才道:“我虽为主将,但亦有自知,锦双是我弟,元清是我表侄,论尊贵皆不如耀先,依我之意,应让耀先为首!”
他边言边前后晃动,使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