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田一听也不动了,伸手揉捏青萝的奶子,趴在她胸口说:“师姐都是那么美好,我能得到一人,就已经知足了,从来没奢望过娶你们两,师姐如果不愿意,不打紧,你说就是了,衣玥师姐也是非凡,说不定以后会有更好的际遇。”
“哼~便宜话都让你说了,衣玥看着开朗,其实心思最玲珑,如果不是她护着撮合我们,你以为你这番能得逞?她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那我去找她,那师姐你先休息下。”,莳田听青萝说完,也知道担心过头了,连忙起身将青萝抱进温泉。
到了楼里,莳田看到衣玥一人坐在大厅喝闷酒,笑着说:“衣玥师姐,我来了。”
“你……你真如师姐所说,色坯子一个,你怎么不穿衣服进来了。”,衣玥正昏昏沉沉,转头一看身后,如同炸了毛的猫咪。
一回生二回熟,莳田也不答话,抢身抱过衣玥,随她如何挣扎也不放,一直将她抱进了后院,将她放在刚刚青萝躺过的地方。
衣玥转头看了看倚在池边假寐的师姐,又回头看了下莳田,红着脸推搡着说:“你有师姐就够了,师姐那么好的人,你还想要了我,你怎么如此贪心。”
“因为玥儿也是我心中所想。”,这句玥儿要了衣玥的命了,如同低喃,如同魔咒。也不挣扎了,随莳田剥开自己的衣裙。
莳田感叹,玥儿真是个妖精啊,肩薄胯窄,娇躯柔弱无骨,一双长腿匀称有致,比莳田的腿还要长,要知道,衣玥的身子比莳田矮了半个头。
随着衣玥羞怯的扭动,胸口一对娇挺的乳鸽,随着身子微微晃动,让莳田眼睛都看迷了。
妖精分几种,衣玥绝对称得上祸国那种,上挑的眼角,弯弯的黛眉,红润的朱唇,尖尖的下巴,怎么看都是狐狸精转世,在加上这身段,妲己毛嫔再世也不过如此。
看着莳田半天没有动静,衣玥被她盯得心里发慌,捂着羞处怯怯的问:“师弟……师姐很难看吗?”
“妖精一样啊。”
莳田也不待衣玥再说话,抄起衣玥的长腿架在自己肩上,下身肉棍对准衣玥粉色的肉丘中间,缓缓的挤了进去,直到碰到一层膜状物,下身才用力往前一耸,连根而没。
莳田吸了口凉气,两位师姐都是妙人儿啊,能完全纳入自己的肉棍不说,里面的紧缚律动也是各有千秋,青萝律动有力,屄水热辣,衣玥内里就像光滑的肌肤,肉棍完全感觉不到肉壁,只有阵阵的律动浪过,才知道自己已经是肏了进去,而龟头前端顶住一团粉粉的软肉,随着律动轻轻的吸允着龟头,述不尽的舒爽。
衣玥随着莳田抽气,反应也与青萝不同,两条玉腿从莳田肩上滑落,像蛇一样紧紧缚在莳田腰间,小腹一阵颠抖,屄洞里滚滚而出的白浆,显示出她这番已经泄了,这样的妙人儿,莳田岂会放过,双手抓住衣玥胸口娇挺的乳鸽,下身用力往前挤压磨研。
衣玥的双腿越箍越紧,莳田也挤压到了极致,衣玥下身三角的毛丛,此刻已经糟乱不堪,可两人像是在角力,你箍得越紧我越用力,双方都不肯让,屄肉的律动紧箍和肉棍的膨胀,都到了极限。
随着衣玥一声娇喘,她败了,无限制的高潮,让她虚脱,尿液随着瘫软的屄洞缝隙往外涌,莳田也是强弩之末,被衣玥尿液一烫,瞬间射了出来,有力的射精,烫在衣玥那团粉肉上,让她无力的身子,回光返照般的又抽搐了几下。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衣玥的身子这才好了些,她这种天生的媚骨,不是她想池边那样疯癫,是根本不受控制,就像姗姗的性欲。
“师姐你们真不随我一起回去?”,到了来时的小镇,莳田挺意外青萝的决定。
“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的要求,我什么时候入府。”
青萝的要求也简单,和公主争长短,她们也争不过,但她和衣玥必须要有一个平妻,不然都是妾室,那以后日子没法过。
“你两先随我回去,关起门来一家人,再从长计议啊。”
莳田也是无奈,家中姗姗、仙儿、莲儿三平妻,再加上正室萱儿,已经是皇恩浩荡,额外册封了,一般人家加上正室也只能有三妻,多的无论多喜欢,都必须是妾室。
“不,你什么时候能做到我的要求,我们什么时候入府。”
青萝不比衣玥,主见极强,见莳田一脸抓狂,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当下柔声说:“夫君,我们三人既然有了夫妻之实,我们自会等你,我想你自有想法,我和衣玥师妹这就先走了,想先去两位师兄那里一趟,将师父留给他们的东西给送去,到时候我们会在小楼等你,你几时来接,我们几时便团圆。”
莳田万分不舍,可这事不是他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心想只能再去求皇帝开恩了,这可不是闹着玩,连皇帝的贵妃都有限制,何况自己一个属臣,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大不了再想辙。
三人泪撒千行,不舍百里,最后还是分道而去,莳田坐在车里难受至极,自打姗姗有过寻死,他对自己的枕边人都格外的在意了,生怕再有什么意外,舍了谁都心疼。
一路纠结不表,又是一月过去,这会看到京城的城墙了,莳田心里的烦闷也轻了些,也不知道仙儿她们在家可好。
到了国公府,发现门前人众如墙,莳田纳闷这是在围观什么,心里不由一紧,难道家中出事了?
急的莳田赶忙跳下马车,快步跑到府门口,扒开人群往府里走。
这时有个人眼尖,看清了往前挤的是谁,高声呼道:“国公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当下呼呼啦啦跪倒一片。
“呃?诸位乡亲快快起来,这是怎么了?”,莳田听这话,感觉怎么不对头。
“国公爷,您府上两位女眷,前些日子在城西每日架鹰遛狗,祸害一时,后来我等寻上门来想要赔偿,这两人却是躲进府内,再也不露面。”
“可有死伤?”,莳田一听脑仁疼,很明显,家中两活宝已经不甘心只是祸害内院了。
“有的,卖肉刘屠夫被鹰儿啄去了一瓣耳朵,肩上鲜血淋漓至今下不来床,还有那只恶犬,重伤糖铺掌柜,后又冲至街上,咬伤我等数人。”
这时说话那人撩开袍子长裤,小腿上的伤口血肉模糊。
“真是混账~!岂有此理,本国公不在府内,她们就如此行事,实乃不可饶恕。管家~!”
莳田看着惨兮兮的众人,心里一路上憋的闷气变成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