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说得是,是莲儿多心了。”
莲儿勉强笑了笑,这公主进了门,家里自己还有地位么,本来姗姗和仙儿就比自己出身要好,现在来了个更好的公主,怕是夫君会冷落了自己,所以很担心。
第二天清晨,莳田被霞儿叫醒,从叠股横卧的粉肉堆里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昨夜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来自公主的压力。
姗姗和莲儿两人主动得莳田都有点害怕,莳田到后来些疲软了,莲儿姗姗累的手指都没力气了,却是叫过站在一边的云儿几人,让她们帮着月下吹箫,一床人浪到了三更天才沉沉睡去。
只有霞儿因为月事来了,没有跟着疯,所以喊莳田上朝的重任就交给她了,四个通房丫头,只有霞儿害羞一点,云儿、燕儿还有荷花这么久以来,可以说是见惯了风浪,虽说还没得允许破了身子,但跟着主子疯的劲头倒是不小,只有霞儿每次都是羞羞怯怯的,连抓着莳田的肉棍儿,手都还会发抖。
莳田一晚只睡了两个时辰,坐在轿子里人像是在云端,随着轿子微微晃动,莳田一会又睡着了,直到管家唤他,他才迷迷瞪瞪了入了内城,天色未明,看人也不真切,何况莳田还在梦游,这时一人猛的撞了过来,莳田如今身如铁塔,几乎就是晃了晃,而来人却是倒飞了回去倒在地上。
“嗯?”
莳田迷迷糊糊的睁眼去瞧,一下就惊醒了,应该是惊喜了,好漂亮的小姑娘,看样貌就十四五岁,弯眉杏眼朱唇一点,身段玲珑有致,一身明黄色襦裙,外面罩着一件秀鸾比甲,腰上系着金丝玉扣的腰带,手上戴着一圈朱红玛瑙,衬得白嫩的皮肤更显纤柔。
莳田上下看了个真切,心想看样貌应该是宫里的有些身份的人,怎么这样鲁莽。
“你就是东莳田?”,地上的小姑娘伸手一指莳田,看样子火气很大。
莳田思来想去,自己来京都还没有什么交集,没有惹过人,当下只好一拱手道:“正是,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冲撞我。”
“你该死~!你混蛋~!我才不要嫁给你。”,萱儿公主起身冲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莳田左右看了看,得了,好几位路过的大臣都在看热闹,只能一把抓住萱儿的手,将她拉到拐角处告饶道:“公主息怒,我也不想啊,我家中妻妾已经三人了,可你父皇非要我娶你,我该怎么办。”
“所以你该死,你赶紧去死~!”
萱儿气疯了,平时在宫里无法无天惯了,这会要她嫁人,去做一个姐姐那样的活寡妇,她才不干,她宁愿孤老。
“臣不能死,臣家中还有老娘妻儿。”
莳田苦笑着任萱儿打骂,心里也是无言了,有个姗姗整天就是你你我我,现在好,这位萱儿公主看起来和姗姗几乎一样,有钱人家的儿女,就是这么娇惯啊。
“嘎?你有妻儿?”,萱儿此时才听清楚莳田说了什么,赶紧说:“那父皇要你如何处置妻儿?都杀了?”
“公主慎言!皇上只说要我娶你,并未说过要我妻儿如何。”,莳田此时很想打这位公主,但他风度,硬是忍住了。
“真的?”,萱儿皱了皱鼻头,有些不敢相信。
“臣不敢妄言。”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萱儿立直身子,一时风姿绰约,随即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动人。
莳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瞎,砸了砸嘴巴,干干的回道:“那臣先走了。”
莳田快步离开那个引起他精神分裂的公主,心中寻思,这装相的功夫,简直闻所未闻,被萱儿一番打断,莳田也晚了些,等进了朝堂,两边已经站满了人,莳田寻了个墙角,低着头想继续打盹,就听站朝小黄门喊道:“皇上驾到。”
群臣跪下三呼万岁起来,听皇帝说:“东爱卿何在?”
“臣在。”,莳田一下惊醒了,连忙出班听旨。
“你等此次出征塞外,深入漠北,披甲执锐,千里泣血,更是斩杀胡人可汗,其勇万夫莫敌,其功可载千古,为朕平了这心头之患,更是开疆拓土壮我华夏河山。”
“谢皇上夸奖,皇上神武。”
“众卿家,我该赏赐些甚么给东侍郎,才能相配这番功劳。”
“皇上,胡人可汗死没死,不能单凭东侍郎一嘴之言,哪怕那胡人可汗真的死了,那是不是东侍郎杀的,还是他寿尽而亡,还是两说。至于他扫荡平漠北,更是无稽之谈,塞外纵横何止万里,区区万骑如何能做到,还请皇上不要听信一面之词。”
一名言官出列,直指莳田其名职,看来是抵死都要克制这番武勋。
“那依你看如何?”
“皇上,天下之大无极,连番征战劳民伤财,百姓早已怨声载道,应该派人速去与那胡人修好,方是上策。”
“来人,拖下去,斩,首级悬于午门三日。”,皇帝笑了,只是那番气势摄人心魄。
“皇上~!言官无罪啊,不能再打仗了,你不能听信谗言啊~不然国将不国已!”,被拖出去的那人,嘴里依然在高呼救国宣言。
“朕今日之心,众卿可明白?如果还有此番言论,无论官职,同罪。”
“皇上,臣以为东侍郎此番功绩,不大赏不足以显君心,臣提议,东侍郎可封公爵。”
内阁大臣中站出一位,开口就是封公,让全场都傻眼了,这开国到现在,除了开国元老里有十来个公爵,后面就再没有过封公的列子了。
“臣附议~”“臣附议~”……
一堆附议中,莳田真像是在做梦,公爵啊,这是顶了天的官了,而且是能世袭的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