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轻喷间,我就着月色,细细把玩着她白酥酥的玉臂,想及她衣下的光景,我不禁周身皆热,心底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暗下滋长,全堵在了喉间,我颤声道:“锦儿,我想看看。”
“唔,看什么?”
“一直没来瞧你,也不知你伤好得怎样,我想……看一看。”
掩藏下的欲望迫近,一让我喉间干涩变声,说着,毛手毛脚的,便去拨她胸口。
“啊,下流!”
真是万万没想到,正被欲火攻心的我,胸上猛挨了一掌,脚下后退,吸气吃惊:“锦儿,你……你竟用内劲打我?”
霍锦儿不答,脸上绷得凛凛然,眼中却闪动一丝狡黠,仿佛已洞彻了我所有私欲,她唇角凝着模糊的异笑,向后渐退,全身隐入窗侧的黑暗中。
她这不知是顽皮还是矜羞的神气,蛊惑着我,而胸口挨的那一掌,还在火辣辣的疼,我浑身雄性仿佛都被打醒了,呼着热气,扑往那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啊!”
黑暗中传来霍锦儿短促的一声惊叫。
我捉到了那缩于屋角、瑟瑟发颤的身子,不由分说,顶膝贴面,大肆侵犯,黑暗之中,锦儿的羞涩似乎也随光亮一道大为敛收了,身子时有应和,娇吟不绝。
两人一个是少年情狂,一个是熟龄大姑,渐渐的,再也不满足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亲近了,止不住的向情欲深处越陷越深,在暗处疯狂地热缠在一起。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已拉开她腰间束带,从她衣底钻了进去,贴皮顶肉地满身游走,她那一身肉儿,又腻又滑,撩得我口干舌燥,心焦难耐。
“呵!”
我喘着粗气,把持她酥成软泥似的身子,移回窗口,“嘶啦”一声,内劲运处,我将她胸衣撕得大开,两只雪兔儿,活蹦乱跳,在月下欢腾。
“啊!”
霍锦儿大羞,扭身欲逃,却被我从后死死地顶住了身子。
两只雪兔,滚波浪动,映着月辉,白得怵目惊心,让人气窒。
我屏息注目,一时倒静了下来,双手环过她肩颈,伸至她胸前小心地触抚着,捏着乳儿拨见上回那个伤口,我下颔抵着她颈侧,轻轻喷气:“还在呢。”
霍锦儿唯有低头细喘而已。
那伤疤点染在雪乳上,深黑如痣,却丝毫没破坏她雪白膨大的胸乳的美感,反而显得世间独有,别具风致。
“锦儿,你的一双乳儿真是人间绝品!”
这乳山独门修练秘法,所养成的傲人乳峰,非但饱满圆软,且肤滑肉弹,触手即陷,一手抓下去,乳肌满带着水盈盈的热意,仿佛要从指缝流出,可是一旦放开手,瞬即弹回原状,傲耸如瓜,有着处子的挺拔舒挺,仿佛在彰显主人守身如玉的骄傲。
月色下,她乳蒂的颤动、雪肌的纷涌,我手背的青筋、指爪的抓捏,都看得异常分明,巨细入目。
“唔……好羞人……你尽胡闹……啊……”
霍锦儿也不禁被自己眼底的景象迷惑,垂颈羞望,呻泣声中,身子软绵绵的后依着,浑圆的屁股惊颤颤地向下滑坠,仿佛整个人在我掌底化为一滩水,要从我怀间流走。
“啊,你瞧,它、它生气了,在发怒呢……”
两团雪乳,便似一对活活的小兽,在我的魔爪下歪头斜面,惨遭蹂躏。
一时,仿佛被我捏得愤怒了,她乳蒂勃然怒立,迎风而颤。
我心间一荡,喉间贪咽不止,不禁伸颈越过她,以唇去亲。
怎奈胸前一失,她忽然身软滑落,我抽出手,把她沉坠的臀儿一捞而起,竟似将她整个“端”了起来。
“啊!”
一对玉足举空而翘,霍锦儿身子弓曲,被我如抱小儿,搁于窗沿上。
可世上哪有这般成熟到流汁流蜜的“小儿”我心火大盛,亵手从她分敞的怀前一势摸下,她的娇吟亦像我的抚摸一般拉得悠悠长长。
她覆及膝上的短衣下摆内,尚有罗裤儿的阻隔,我贴肌挤入她罗裤系带内,掌背运劲一震,系带舒然绷散,至此,柳暗花明,一路酥滑如脂,美不可言,指间一涩,忽然触到她腿间浓密的阴毛。
“啊,不……不可以!”
迷糊中的霍锦儿突然惊慌起来,双腿紧夹,我魔掌使力掏摸,也只摸到腴丘上的一片毛儿,只觉满脑空空如也,心紧欲疯。
我急急喘道;“锦儿,我今儿便要了你!免得……你又胡思乱想!”
说着,猛地抱起她,转身奔往卧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