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
“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胡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师傅──调哥。
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
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监。
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者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但她和浩文的自拍淫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毕竟是同学,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又一直逼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听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
这什么话?
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大概正在被奸了啦?”
大叔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
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于是我说出了,胡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