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瞪了他一眼,说:“童精很珍贵,乱射浪费。你们手机都收起来,靠过来,姐姐帮你们处理。”
十几根小屌棍在眼前乱舞,有的毛已长齐,有的初长豪毛。一手握一根,用舌尖去舔它。小屁孩的表情很紧张。
“姐姐!你舔龟头下面那里,让我快感很强烈。”
“姐姐,换我啦”“我要…”“我也要…”很吵。我只好更积极地应付,二手握二根,嘴里再唅一根,丝袜美腿伸直,也可以当招待。
我的头也没闲着,上下摆动着,有幸被我唅着的小屁孩在呻吟:“喔!姐姐,我好爽。”
有二个小屌毛,连包皮都还没褪。我说,“忍一下,姐姐帮你把龟头弄出来…”
哇哇叫痛,我赶忙用嘴唅住,等不痛才吐出来,龟头初露红通通,小手轻轻握着,一上一下慢慢的撸,生怕伤了他。
“好了!洗澡时,龟头要翻出来洗,知道吗?”
“好,换下一个…”
后头等着的忍不住,有的自己撸。有的出手抓着我雪白的乳房,却不敢捏下去。
不用我斥喝,自会相互制约保护我,“你轻一点,别把姐姐的乳房捏坏了。”
“我知道啦!”说话的小男孩动作很柔,让我性致更是高昂。感觉身上有十几只手,却没有人会抠我小穴。
班长护着我,斥喝着:“喂!你别摸那么近,谁也不准碰到姐姐的穴穴。”
我说:“呵呵!你们很乖,今天可以摸毛。但要乖乖读书,只要当上警察,将来姐姐的身体,都是你们的…”
十几只手,十几种快感,来自我的全身各处,都忘了手在做什么,大家似乎都快乐的不得了。
还是嘴最有效率,唅在嘴里都很快,唉!射出来都是清清如水的处男之精,真害,残害民族幼苗。不忍心,温柔地含住发育不全的阴茎前端。
嘴慢慢吸进那连腥味都没有处男之精,舌头每动一下似乎就牵动小男孩全身的神经一样,令他振奋不已,我也是。
小屁孩精液量几乎都很少,冲劲也不强,那透明液体在我口中扩张,用舌尖充份地品尝一番,吞下去。
再迎接下一个。一个个帮他们解决了后,感觉都喝饱了,胃里全是一群小屁孩的精液。
赶他们回去读书,唯有冯祥益却赖着不走。问他:“怎了?你鬼主意最多,可别要求我要来真的。”
“我想预借姐姐的身体。”冯祥益知道自己要求太过份,说完低下头不敢看我。
“那如果你考不上呢?这对其它同学公平吗?”我开始责骂他。
他无言以对,红着眼,丢下一句:“但是…我只剩今年父亲节。”眼泪掉下来,就往外冲。
怎会只剩今年?我叫他回来,他红着眼解释说:“预借,是想拿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送给爸爸。”
“蛤!你拿我身体当礼物,送给爸爸?”
进一步了解,原来祥益爸爸是保全业者,在运送途中同事监守自盗珠宝被劫,真劫匪拿珠宝溜了,法官认定他是同伙判刑十年,再几天父亲节过后,就要入狱。
“那你妈妈呢?”
祥益说:“劫匪就是妈妈的外遇情人,事发后妈妈跟着跑了。警察却在家里找到少许赃物…”唉!
想到杨雄,又是一件栽赃案。
“姐姐出钱,让你买礼物不行吗?”
“老实说,我有把你的事分享爸爸,夜里常看爸拿你照片在自慰…”
我是有说,考上警察学院后,拿我身体当奖品。所以冯祥益想拿我身体当父亲节礼物送给爸爸。只是入监在即,等不及,才会想预借。
“爸爸知道你的孝心吗?”
“我没说。这几天,他情绪超低落…”
我也只能微笑地拿一些钱给他,说:“你看爸爸想吃什么,先买或先订位。姐姐做陪,见面吃饭还可以啦!”
“要上床的话…不OK。你让姐姐想想,到时看情况,也要看对眼姐姐有感觉,对吧?”我思考的是,二人素不相识,没感情基础怎做那回事。
回家看着他爸爸的相片,还算年轻,一副斯文不像匪类。
打电话请鸡爸和蒋秋查一下,很快就有眉目。
冯祥益的爸爸不只是良民,还是一个龟公。
因为祥益的妈妈从年轻就很坏,进出监狱多次,显然主办警察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