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复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阴道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
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干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来似近若远,模模糊糊,极不真切。
连我站在他身旁一会了,他都没发现。
“全是尘嚣,还有鱼吗?”码头和我童年的想像差很多。
熟男的脸庞透着阴郁,听我声音,他的嘴角仅一瞬间便接着扬起。
他头也不回,答:“有水就有鱼。”口气和当年的浩文学长差很多,从繁华被贬到这离岛,人苍老很多。
浩文调来这里看海,他没告诉我。离我家那么近,也不和我联络。
我心里笑:“嘻!倪虹,你不也是”。明明有打听他的调动,却也不想主动联络。
“你休假,怎不回去?”
“回去?还不是得再回到这里。怎?你今天怎没跑步。”
我没回答。
“少吃冰的。”
惊!他。怎知?。
我回来南丫岛,一定会慢跑。今天是MC来肚子痛,破例,没跑。以前MC来肚子痛,都是他在照顾。
浩文很坏,但在当他性伴侣三年多的日子里,他也着实很疼我。
一只猛禽不鱼不虾,站在船桅上,不懂牠在想什么?就如同我和浩文,对话很淡,却不知对方心里想什么。
心里的情感,炯炯的江湖灯,像每个夜色,夜夜在心里依然亮着。
●邮轮之旅后,妈妈和志杰真成了一对,去义大利度蜜月。
别了浩文,我只身回到九龙,除了上班就是在采石山休养生息。在老阿伯用爱照料一个多月后,我已宛如处子。
当然,逢门大修后的初次,最先启用权,一定是老阿伯。
这期间,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动力,被我欲火难耐砸毁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它建设成一个温馨的爱窝。
老阿伯建设地下坑道时,问我,珠宝大盗藏匿在坑道里的那批赃物,要怎处理?我说:“这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我当然记得,诱捕珠宝大盗的职务报告上,我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我现在只关心,自己逢门大修后,这逢门何时要启用?
一心只是期待,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会是一处性爱乐园。
五千万的粉红钻,上缴?
还是?
忐忑…
七月的蝉声,宁静的小溪流水潺潺,风吹来淫液的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