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我的阿豪也失控了,一不小心脱口而出:“小姐!你老公肏别人,你也给别人肏。”
谷枫显然有听到这话,用吃惊的口气,责问:“倪虹,你们那边在干嘛?”
女师马上拉上帘幕,戏谑的说:“先生!这位小姐,正在给老公戴绿帽,你就别看了啦。”
演不下去了。
就在我第二波来到的时候,那阿豪看我高潮,低头在我耳朵说:“从没肏过这么棒的女人,你让我专心享受一会…”他说完,冲刺得更是凶猛。
“小淫货,你的小穴夹得我很紧,我不行了…要射了…”
“喂!你不能射里面…精液在身体里,会被老公发现。哦…不可以啊…”我不能叫,只能双手紧抱阿豪的头,双脚夹住的腰,还是无法阻止。
“那你挺高下体,迎接我的精液,我把热浆直注入你子宫,他就不会发现了。”
我咬他耳朵,说:“那更不行,会怀孕的。”按摩师不听,阳具更是一下一下的无情重插。
来不及了。
我只好紧紧夹住不停颤动的肉棒,虽没听到“滋哧…滋哧…”的声音,但可以感受这男人在哧溜声中,射一大推滚烫的精液。
感觉浓精直往子宫喷注,我浑身发抖,在他身边轻声的说:“嗯…嗯…嗯…你这男人真坏,竟在我老公眼前,帮她老婆播种。”
我们一同高潮,相互拥抱着。
这才讶异,房内怎瞬间静寂无声?。
转身看谷枫他们也结束了,只是女按摩师把谷枫压在床上。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谷枫在一帘之外,我竟然被一位陌生男人尽情地奸淫,还被内射。
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与背德,让我领受了从未有过的极乐高潮。
按摩师阿豪起身,他很专业的将我阴户上的淫渍和精液擦拭干净,然后贴心地用浴巾盖在我身上。
这一幅香艳的场面,才真正的平息,我也沉沉的睡去。
过了一会,谷枫把我摇醒,我面红耳赤地,笑着装傻,说:“枫!生日快乐,你爽吗?”
谷枫点了点头,边侍候我穿回衣服,边用眼睛扫视我,问:“她说你正在给老公戴绿帽…真的,爽吗?”
我还是装傻的回:“她是神经;你又那一只看到?我睡着了啦。”
谷枫被我这一凶,低了头。
出了饭店,我坏笑一声,问:“枫哥,快告诉我,你的鸡巴,把骚逼干的舒服了吗?”
谷枫很谨慎,不敢说出感觉,直到我娇嗔地逼问,他才说:“那女的被我插到…嗷嗷…嗷嗷嗷的叫。太爽了…谢谢你。”
我一边甩着头发一边媚笑着,再问:“是骚浪,还是性感?怎么个爽法…”
“黑奶、黑屄、阴唇还外翻好性感,黑色逼毛也比你浓密。哈哈…”
在老阿嬷那年代,女人耻毛长长后,就嫁人,28岁,孩子都上中学了。
我28岁的春天,身体早熟透了。美中不足的是未经妊娠,没有黑奶、黑屄、阴唇也没外翻。
虽然决定单身,但我仍想要挽回谷枫的想法。我心里有一个梦,一直把卧虹居当成爱的小屋。
凝望彩虹桥,我常常问谷枫:“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
“在那彩虹里。”
至于女警这职业,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绩效争排名。更不想陷在同事的尔虞我诈里,互相折磨。本来想学鸡爸、蒋秋一辈子混警员的。
没想到因缘际会,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都落在我手里。
昨儿,好朋友邓钰芳从人事部招募组打电话给我。她说我花半年在职进修,已取得见习督察资格,但目前原单位没有缺,除非外调。
我就是想离开九龙塘,利用外调重新开始呀。
“能逮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造就你这朵警界奇葩。”
因我有二次破格升迁的资格。
邓钰芳建议我,一动不如一静,不如见习督察当警员,干脆等论文通过后,再透过公开招聘程序,申请直接在原单位聘任为女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