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头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女警地头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
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人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人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
“这一付老骨头,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
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着头,说:“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无水的女警,我怕。”
这老家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啲!这家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捧起水来漱口水。
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
当这是交易之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
生气。
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还没有完全勃起吧?。
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服,在弹着我敏感的乳头。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几岁丫呀?”
“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乳房,是最享受的。你这年纪,乳房带点硬的柔软感触,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最终我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呈V形轻松的放开,让他用感觉去想像。
这老人家不急不徐,帮我把前扣式白色T恤,从上往下解开二个钮扣,胸罩被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雪乳,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晃了二下。
那乳球就像刚掀开蒸笼,还在冒烟的叉烧包,令人垂涎欲滴。
“这就是你带来的叉烧包。果然温热,乳香四溢。”
“嗯~”这种曝露氛围,我竟有莫名的刺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