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的鸡巴比大哥粗长很多,喜欢吗?”
“没礼貌!不可以和哥哥比大小。”
看他性致勃勃目露贪婪,问我:“你下面淫水该流出来了,想要吗?”我跆拳三段,还真怕无法忍耐,让小叔把心给扑倒了。
衣服紊乱,寻来时路往回走,举步维艰。这厮不老实,乳房被小叔又吃又吻,被揉捏,自己满脸通红,心里小鹿乱撞,就差一点儿了。
快跑,遁入飞檐翘角的巷弄里,耳边却传来女人的追淫的召唤声。谁家?
“你别找了,我就是倪虹。喔~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唉…怕老婆,真没用噢~。”
声音来自一间木造老屋,探窗偷窥,一个通风不良没有整理的小房间,充满烟味的地方。
谷枫烂醉如泥,祝金雁也是。这二人?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都有穿衣服,但两个醉鬼交缠在一块。
“啊!别…别舔了啦!”祝金雁背对我,但显然她在帮谷枫舔弄身体。
“你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别老婆回来就缩头,真没用噢~。”
那一刻,我朦了,脑门嗡嗡着响。看来这二人不单纯。但这会只剩嘴巴,今天即使有想法,也没办法。
错愕中,心很酸,一口闷气憋的上不来。似乎我也醉了,有点晴天霹雳,看来我不在家时,谷枫都这样和别的女人鬼混?。
心里一阵苦,就像小时候自己很珍贵的玩具被人抢走的感觉。
这种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却不知怎回到卧虹居的。
爬上阁楼,楼门被老“广锁”扣上了。???
出门抓内裤贼时,我没锁门的啊?在花瓶下摸到叉子型的钥匙,嘻!是谷枫回来过。肯定见我不在,帮我锁门又出去,才烂醉在祝金雁家里。
打开老“广锁”,摸着二扇门,就如自己的二片唇瓣。
往内推开月洞门…问倪虹,你的月洞门,被几个男人用肉棍子开过?
守贞的教条像老“广锁”,还能锁住我多久?心底知分寸,得失差一线。
关上月洞门。
容得下自己,容不了别人。谷枫,你今晚别想上楼来了。
这个小阁楼就是属于我的城堡,有这个城堡当我的衣服,所以我在这里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想到〈竹林七贤〉刘伶的名句,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衣,诸君何为入我裈中。
我脱衣裸形在屋中,从对话看来我外遇的事,谷枫早知道了?
他不拆穿,图的是什么?
共妻!
我为何还罔顾世俗,无法脱去束缚,看来少了纵酒放达。
拿出酒杯,酙满淫欲,开窗邀月吻我胸乳,倚窗看门外,原本还真是怕小叔扑了上来。
这儿却自问,如果他跟了上来呢?水到渠成…。
唉!望月叹息。
月洞门已关,火已熄。今儿不开放,谁也无缘欣赏我的明艳舞衣。
风凉寂静的夜,只剩月色拥吻着散步的路人。
向往的婺源假期,三天很快,头一回憋闷收场。我依旧循着老路线,再飞回香港打拼。
周而复始的飞,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它一天天在延长,快完工了。
谷枫把我小屄吃玊米的照片放上〈软男风潮〉平台,一群色狗超喜欢,反应很好,原味内裤订单又多了廿件。
我因而每天都很兴奋,说不上来,忽然有种被很多人追求时的感觉。女人真是世上最难捉摸的动物,连我都不明白自己在开心什么?。
〈软男风潮〉贴我淫照,让谷枫的原味内裤生意卖的很好。
果然有徽商的生意头脑,他想利用平台的人气与即有通路,加做性感睡衣与情趣用品宅配。
这个连他弟弟都说懒的人,难得他想创业。我只好配合,越演愈淫荡。可是想到谷枫和祝金雁的轻浮,我竟然气到想做贱自己,换我想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