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过往,一直扮演被动的女人,一真被希望是荡妇的倪虹。
这会儿转变成主动的疼宠男人。一边卖力的帮他,一边抓他的大手,帮他…
一起,爱抚着自己饥渴的性灵。
没多久,我感觉小刚浑身在颤抖,接着嘴里的鸟鸟开始挣扎,我不松口,他开始一阵颤抖…
然后突然小刚大叫:“姐姐!我…姐姐!姐姐!…”他在我嘴里射精了。
小刚在我嘴里射精那一瞬间,只是颤抖几下,没有滚烫,没有腥味、没有强劲力道。
但是我的心跳瞬间飙高,脸颊如火在烧,只觉得自己也瘫软了。把手指头从两腿间抽出来,才知自己控制不住,一片湿湿漉漉…。
看着射精完的小刚气喘呼呼,我脸红不已,也小生气,这小屌毛爱装大人,那射的精液呈透明状,根本还没发育完全。
可是我竟然觉得他好可爱。我肯定有恋弟情节。
喷射在嘴里的处男之精,大部份被我吞下去了,整个鼻腔全是那股带着淡淡的男性象征的气味。
拿他内裤,把沾我满手和嘴角的处男之精擦干净。也怕男生内裤太粗糙,我改用嘴巴,帮他把鸟鸟吮干净。
看这小家伙,又有反应,显然没被我搞坏掉。放心!也担心。再久留,自己会坏掉。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说:“起来,你该去补习了。”
“可是姐姐…我…”他看我手里,拿着他的内裤。
“这内裤,姐姐收起来当证物,改天等我有空时,看我怎治这个欺负我家小刚的淫贼。”小刚还不知我在指桑骂槐,还一脸天真的笑。
“姐姐抚过了喔!回去一星期不可自慰,红肿会消退。”
叫他出去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叫他转身不可以偷看。我脱下那套黑色〈连身开档网袜〉,折叠好,拉过他的小手。
“帮姐姐保管,收好!等你成年拿来还姐姐。”
“姐姐拿我内裤,这算交换定情信物吗?等我长大,你要嫁给我喔。”我是未婚,但有一点头昏昏。
“喂!不是才哭着被欺负,怎向我求婚来了?”
“想要一个女警姐姐,就不怕被欺负了呀。”
这算求那门子的歪道理?。
“好啦!回去乖乖读书,如果自慰太过或再欺负自己,粉嫩鸟鸟会变黑,姐姐就不爱你了。”
送他出门,看他跨上脚踏车,不时回头看着我,突然觉得有种送老公去上课的幸福的感觉。
“你不再多坐一会儿吗?”这竹君很会演,心照不宣。虽然不是真的吃小鲜肉被抓包,可是还是让我有点心虚的感觉。
在竹君家处理了小刚后,我想到每回拍荷花一定有蜜蜂在在花朵上盘旋。觉得每个爸爸都像蜜蜂,忙碌的飞进飞出,才有莲蓬与莲子。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呢?不知在何方。
自从调勤区后,我的勤务都在采石山一带,很少去渣打银行那一区,重点是郝牛出国好一阵子了。感觉他在国外有事业;也似来香港卧底的?。
每个季节都守着顺序,不可预期的就是风吹雨滴,云的飘移,绿叶枫红…会造成是惊艳,就如今天蜜蜂,在心中隐隐造成潮汐。
而警察的生活动线,没有顺序没有规则,又很松散。
勤务重心在那里,就和那里的人热络。
黑白二道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涟漪。
有想到才会回眸!中午,肚子在闹饥荒,去混一天老面店,找佳伶姨吃面,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气,嘟着嘴,责问:“还以为你去非洲回不来?人回来,屁也不会放一个。”
“喔!你这小丫头咒我,吃了炸药?”
被佳伶姨看穿,数落啃着骨边肉的郝牛,说:“你喔!木头,她思念你这个有名无实的爹爹。该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来吗?”
她照例没好气的丢给我一碗面,说:“男人都很坏,下了种就跑,不用找了,眼前这一个流浪汉,当年也播过种,将就着叫吧?”
男人坏,播种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当年也播过种?怎会是我有名无实的爹爹?。
我听不出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