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是演的,没有五彩缤纷的光,就没有吃男人的F。
人生怎么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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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眼睛看眼前,弱势长者的棒身,布满岁月的斑点,难以想像的旧物,可包皮内却包着老灵魂,皱皱的让人期待。
我即是期待,也是喝彩,又是鼓励的口气,问:“阿伯!你这物件还可以用吗?”从色素沈淀推测频于磨擦,这家伙年轻时肯定风光。
老阿伯眼神有神釆,回:“当然!风光了数十年…近来没钱才落魄。”
他把龟头眼上那滴晶莹液体,抹在我的手心上。
说:“这…老东西。有古味,你闻闻看?”
看我拿到鼻前嗅闻,他说:“呵…你喜欢?多年未出清,积郁可多着呢。”
看老阿伯就在我面前,慢条斯理的撸了一会,旋转几下,又挤出一些晶液,送到我的嘴唇上。
我伸出舌头把那汁液舔进嘴里,用舌头撩动,一阵既甘甜又湿粘的感觉包围了我口腔。
“呵!你老当益壮…这老货儿,可是老皮新品啊!”
上回和哈士奇见面,都要被炸干了,才逼出一点五彩缤纷的光。这回催情迷药的光,比上回强了一些,但还是没F。
但不得不说,这老头儿真的有迷人之处,忍不住嘴角失守。那道光,不是很强,但足够让女人的矜持动摇了。
“你既然对我有过承诺,这会儿也来找我了,就来试试这老物件吧?”
“后,阿伯误会了,那是你自己解读啦!”老人家不听,伸手抱住我。
被他这一抱,我吓得浑身僵硬起来。而他,居然还笑嘻嘻地再一次搓揉我的乳房,登时搞到我脸上红晕满布,而且浑身像爬满了蚂蚁般的不安。
“看你年纪也不小啦!不学一些特别的,将来当新娘子怎应付丈夫呢?”他趁势伸手向下一捞。
“唉哟!真会装。哇~这么湿。”是湿,但肯定和老阿伯无关。
“不!不要呀!阿伯,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呀!”惊慌中,我大声地嚷。
“那男警像豺狼,我当年也是虎豹,今儿轮到我,当然要把你这小绵羊吃掉。”
他讲的是浩文学长,一点都没错。我无可奈何,只好迂回的问他:“阿伯,那你要我…不,又错了。阿伯…我现在,该如何做好呢?”
“你在上班,也做不了甚么的,就先帮我吹吹老东西,看还可不可以用。”
我蹲了下来,老阴茎上长满老人斑,缓慢地褪去包皮,看那龟头虽然皱皱的,像干枯的的朽木。
一定是没女人,生锈坏了!我心生怜悯,把口水聚集在舌尖,再把滋润沁在老龟头上。
嘻!湿涧后还很红润,搓搓有反应,捏捏还算有实没虚空。
老物件看来残旧,热的慢,不知道可否勃起?而我兴趣是想看它,完全勃起会有多大?。
一开始我没有全部含着,只是轻轻的用舌尖对那绕圈。老人家受不了了,开始吐着大气。我,喜欢听男人呻吟,会觉得自己超得意的。
边含边绕,等到他受不了了,才整个含住,但只用口腔做不动的含吸,让他感受我的温暖。
一会后,我改从最底部慢慢的舔上来,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
老阿伯更用力在喘息,看来它快要勃起了。这时候我用手握住,嘴也开始加强力道。
对自己说:“倪虹,你要做,就做最棒的。”我用吸吮配合动作,尽量让老阿伯感到舒服。我想看它完全勃起。
老阿伯想占我便宜,我也想折磨这老家伙,改去舔的蛋蛋,或咬对方的包皮。
当然,我自己也做了一些忸怩动作激励他。
“阿伯!香港女警口技如何,这样服务您老人家满意吗?”
“我要弄到你完全勃起。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