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我有些紧张的问。心里认知,这样才符合〈强奸常犯〉的行为逻辑。
“我又硬了!你一定没在楼梯间做过,咱就在这里干一炮。嗯?感觉不一样,很爽的!”他说完就硬将我压在墙角,强吻了上来。
我挣扎着,但头发被他左手用力固定住,胸口也被手肘压制住,我毫无抵抗的能力,他的舌头无赖般伸进我嘴里。
有一股臭味,但那舌尖很灵活在我嘴里翻搅。一会儿他空出一手,伸进我的上衣内,挑弄着我敏感的奶头。
刚在车上被口交,余韵还在,一股电流窜入我心底。我很难受,感觉自己会再失控,叮嘱自己:“倪虹!你要矜持含蓄一点。”
“暴哥!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回去?”我挣扎着,想挣脱他。
“操!装什么装,臭贱货,你跟我回来,不就是想被我干吗?还装什么?”
暴屌哥左手抓我长发,右手扯开上衣钮扣,张口就咬住我的乳头,接着更用力,捏住我另一只乳房,我痛到不敢反抗。
“我没有装…我不玩了…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怎么也推不开他。
“操!贱货!敬酒不吃,看我怎么强奸你!”
暴屌哥将我压在墙上,掀起我的裙子,抬起我的右脚,低头一看,金色耻毛再度激发他的兽性,哇了一声:“哇!金毛混血,你妈贱,开洋荤生下你,混血杂种的会更贱。”
混血才美,被说成杂种?人家只是含蓄,说我贱?这话伤了我的心。真的想逃了!
在意志驱动下,女警也没柔弱到无缚鸡之力。我忍着痛,三二下挣脱他的掌控,转身想逃。才跑没几步在楼梯转角被抓住,这引来暴屌哥愤怒。
他左手拧住我的长发,右手撕去裙子,又伸向我私处,一把抓住金色阴毛,我痛得流出眼泪水。
他用力一扯,拔下一撮,却把毛放进嘴巴里咀嚼。
他凶巴巴地警告着:“再想要逃跑,我就把淫毛拔光,听到没有!”
金色耻毛是我的荣耀,为了呵护毛毛我妥协了。
转身背对,趴在楼梯扶手上,紧闭双眼双腿夹紧,竟不知他何时把鸡巴掏出来,从后臀抵住我的肉穴,猛力一插。
忽然感到下体被粗大火热的铁棒插进来,感到一阵刺痛,我大叫一声,但随即惊觉,怕被住户听到,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知道贞操已失去,但仍扭动身体挣扎试图挣脱。只是其阴茎和着我的淫水,已经全根尽没在我的小屄里。
我的挣扎动作,只会更刺激他的性器官,反抗,让他更觉得兴奋。
“我们终于结合在一起了!嘿…嘿嘿,里面好紧,感觉比口交舒服。”
“啊…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啊…啊…”我被他猛力的顶着深处,乳房不停的乱甩。我哭喊求着他:“啊…不要,拔出来…求你啦…”
“操!臭婊子,这是强奸,你看来不够爽,是不是?”暴屌哥更用力的插到底。
“不要…不是不爽…是求你不要在这里做啦…”哀求性侵犯肯定没用;自己身体更没用,下身开始传来阵阵的快感。
“就是要在这里肏,才刺激。你的B、金毛,又窄紧,真他妈的好干,我操死你!”暴屌哥讲话难听,肏的很用力。
“啊…这是梦吗?我头昏昏的。啊…不行,完全不能思考啊…”在他的猛力干弄之下,五彩缤纷的光出现,这是梦境吗?
我的反应改变了,开始发出屈服的喘息声。
“干!爽了吧?刚才还装。骚B一爽,就会淫叫了。嘻!”暴屌哥不客气的羞辱着我。
“啊…啊…没有…啊…啊…我没有…”他也没有想像中的残暴。
只是在我体内的阴茎,因我有快感,水多,让它变得更硬、更粗大。
而我身体屈服,仅剩意志力在摇头。
我没有假装,有好几次,当他用力顶深处的同时,我真的是有,配合他大声淫叫出声来的。
难…难道我变得欲求不满吗?不!我没有。是催情迷药,让我身不由己,才一再失去。
“贱货!这样强奸,你爽不爽啊?”
感觉他的话很下流,可是情欲逐渐压跨理智。小穴里的感觉,好棒…,我感觉好舒服……
“啊…你好狂啊…啊…我舒服…爽啊!”我受不了这么狂傲的男人。把过错推给催情迷药,我终于不再抵抗,诚实的回答心中的感受。
“这才乖嘛!把我当成男朋友在做,就对了!”他见我不再反抗,便不再箝制我的头发。
我站在五六楼间转台,他想拖我回五楼,我不想被囚在房里成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