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在呐喊“枫!你不牛了,今天很驴喔?”
我。很享受!口头没说,谷枫当然不懂。他称赞我:“倪虹,窄紧的很呢!”
我没有回答,心里在骂:傻瓜,你这驴,连我高潮都不知道。但那肉根很懂我也,我高潮紧缩的窄紧,诱来他更快速的抽插。
无法自主的呼吸,伴随着身体抽搐,一下又一下的箝制着肉根。
肉根它懂我,鼓胀着,原来在荒野,在天地之问,谷枫的驴屌,很猛!
第一波高潮缓下来,余韵还持续着,忽又被再投入一颗震憾弹,第二波高潮在腹部深处爆开。
这种感觉,浩文学长有给我过。感觉谷枫的爱比较多,学长的如海啸,像略夺。
我还是羞,不敢启口。谷枫是呆头鹅,当然不知道。
我一脸热像烧起来般,狂野。让我紧抓着石床,手一直在颤抖。他还是没看出来!
开口骂自己:“倪虹,你这女人,今天犯贱呐!”
“贱。有何不可?”怕什么,我更是扭腰摆臀,迎合谷枫的大力的冲刺。
谷枫看我忸怩作色,说:“倪虹,你怎越来越紧缩?”
就说你是呆头鹅,连羞涩、亢奋、欣喜的表情都不懂?
“你的女人,被你肏出二次高潮,正在炙热的颤抖,你都没感觉吗?”
“枫!给我高潮,好吗?”嘴巴骗他。
过往他得射三次精,才得以换我一次高潮。而浩文学长轻而一举,就能给我二次高潮。
心里知道,心里偏袒谷枫,其实二次高潮,我满足到快不行了。想要他饶了我…
可是浩文也给我二次,谷枫不能输。他只要再给我一次,就赢过浩文学长。
爱不能输,即使虚脱,我可以承受的。
谷枫你要比谁都强,不能让倪虹变成浩文的性俘虏。
“啊…枫…拜托…不要停,快肏我…我有感觉,给我高潮,好吗?”
第一次当着面索求高潮,我让谷枫感到异常兴奋,问我:“你要我…怎么做?”
“不懂?我来教你。我在香港学的,拿到婺源来用。”
“枫哥!来…这样…你插深一点…速度快点,让我爽…”我把双脚开成M字型,小腿随着谷枫的进出,在空中,画圈摆荡,有如招唤般的说出来。
“对。就是这样,抬着我屁股,插深一点。”
咘咘教我的,淫荡就是要开口说出来:“谷枫,我好快乐,好渴望被你干!”好羞。我竟然敢对着谷枫说出这种话。
这话让谷枫先愣了一下,惊呀的说:“倪虹?你再说一次,说…想被我干!”
“谷枫,人家想被你干!”一回生二回熟,淫话多说就会了。
谷枫从没有过的的兴奋,双手抓着我的雪乳,俯身向前,贴近我,啄住我红唇。这算是赞许吗?
唇齿的碰触,头脑胀热,晕眩,我失去理智了。
原来浩文没有肏坏我,我的淫荡被开发出来了。原来淫荡这么简单,不由自主地哼了起来:“枫!嗯~嗯~人家舒服,人家爽啊~干我啊~”
“倪虹,我喜欢听,你继续…淫荡一点”
“嗯!我的枫~干我!别停下来,用力干我!好爽,哦~喔!”
顶撞越来越快,我终于要改写高潮纪录了。这意义非凡,因为谷枫要帮我刷新纪录。
我从没有过三次高潮。咘咘说会虚脱,会昏厥,唉~不管了!
“枫!嗯~嗯~舒服,人家爽啊~干我啊~咱来破纪录…”双人合璧的淫液往石头上流淌,我觉得谷枫的驴屌硬到快爆了。
曾受过浩文的大,我知道自已没在怕,希望这驴屌再涨大一些。
“枫哥…我希望你更硬,你可以用硬鸡巴,更用力的干我!哦~好爽…”
有过二次高潮的屄里,被他一进一出,感觉有咕噜声,下腹部完美的余韵都还没有消失。
我不是欲女,早就满足了!想破纪录,是想让他取代浩文,改写我的生命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