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爸――"我不断地呓语着,乞求父亲更猛烈的进攻。
姑姑将我的腿撑到最大程度,看着父亲那鸡蛋大的龟头慢慢地撑裂着我的阴道,我的馒头似的阴唇吞裹着,终于将父亲包容进去。
父亲感觉到了男女交媾的快感,他象一头猛兽那样低吼了一声,挣脱了我的束缚,直刺到底。
"爸――"尽管和父亲做过了许多回合,但还是感觉到了撕裂的疼痛,父亲的龟头太大了,每一次交合,都是一次艰难的生命旅程。我的紧闭的馒头屄被父亲一次一次地锯开,快感和疼痛交替着,让人难以割舍。
姑看着撑裂了,父亲勇猛地挺进,夹裹着,又艰难地跋涉着,我的像一只硕大的吸盘,攀附在父亲的茎体上,每当父亲带出粘粘的白色浆液,就被我的阴唇紧紧地嵌进龟棱里,跟着父亲啊――啊地叫着,然后又是一轮猛烈的进攻。
这是人世间最赤裸的性的交流,是父女间最原始的情与欲的沟通,当那欲望汹涌地喷薄而来时,我仰起头,享受着亲情和性欲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小明,小明――"父亲呀呀叫着,在我子宫里律动着,我僵硬的身体等待着那生命岩浆的喷射。
"他舅――他舅――"姑看着父亲的表情,知道已到了临界点,那种惊心动魄仿佛让她看到天地交战,但她还是没有忘记生命的孕育。
"爸――给我,给我。"我毫无保留地对父亲开敞着生命的大门。
"他舅,小明。"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任由父亲在里面驰骋、耕耘,生命的更替已在所难免。她担心由于我们父女的狂欢而导致不该有的后果。
父亲听出姑姑声音里的焦急,他懂得这个时候作为亲人特有的爱护,心有灵犀般地转身按住了姑姑。
"姐,趴下。"姑来不及细想,就被父亲强有力地按在沙发上。
晚了,一股生命的原浆直喷而出,我僵硬的身体一下子放松起来,太及时了,快感伴随着阵阵眩晕让我失去了意识。
我仿佛飞起来一般,全身欲望膨胀着,饥渴的每一个细跑都承接着父亲的雨露,那似乎是初夏小麦等待着拔节灌浆,又仿佛汹涌的浪潮推涌着生命的更替。
突然就觉得天地静止,江河断流,父亲强烈地抑制着,猛地推开我的身体,转身对着姑姑掘起的暴露的阴户刺了进去。
"他舅。"姑的身子往前一耸,跟着又弹回来。
"姐。"父亲骑跨在姑的肥臀上,就势伏爬着捏住了她耷拉下的两个奶子。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汩汩流淌,怒放着的花蕊还期盼着浪蝶的最后采摘,突然就觉得身子有股被抽空了般的感觉,回身哀怨地凝望着,就见姑姑的身子被撞在沙发上顶住了,父亲两手捏握着姑姑的乳房,那从我体内抽出的狰狞猛烈地惯入,姑犹如一朵盛开的硕大莲花,再次绽放出生命的光彩。
"啊――"快感伴随着惊呼,早已被我们父女的激情勾起无限情怀的姑姑,无限欣喜地承接着父亲凶猛的撞击。
犹如江河奔流,父亲在我体内的暂时断流,经不住几个回合,就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
"他舅――别――"姑想摆脱而不能够,连声音都有点颤抖,她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竟然降临到自己身上。
"姐,小明有了身孕。"父亲伏在姑姑的臀上,感觉到那股激流一波一波喷射。
"你说――你说――"趴在沙发上的姑姑捂住了嘴,不知道是因为惊讶于我的怀孕还是父亲的疯狂。
狂蜂噬咬着蝶蕊,莲花吸附着琼浆。
当父亲静止在姑姑的身体里时,那白白的原始生命汁液倒流在她雪白的大腿间。
"他舅,我怕――"姑蜷缩着,声音低微。
"你怕什么,又不是姑娘。"两度喷射,父亲有点倦怠,将姑姑搂进怀里,寻找着她的嘴唇。
"要是――要是――"姑迎接着他的,两人慢慢地对上了。
"傻姐姐,小明有了,建军也不是没看出来。""你是说小明有了你的?"姑的唇被她含进嘴里,又反哺着父亲。
"诗敏就是那晚的。"父亲没有直接说,可已经清楚地表达了那个意思。
"你说什么?"姑姑惊讶地,连眼睛都瞪圆了,她没想到我的头胎竟然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她怀疑地扭头看着我。
"谁知道,反正他做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实话实说。
"他舅,"姑姑还是不敢相信,一双眼睛布满着疑问,"诗敏,真的是你的?
""小明弄不清到底是谁的,我就做了个???,医生说几率是99。99%。
"父亲欣喜地告诉姑姑。
"那――那是真的了。"姑姑说到这里,忽然默不作声。她沉思了一会,半晌又说,"你们父女有了,那诗敏怎么办?"一双眼睛透露出刨根问底。
"什么怎么办?"父亲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