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是因为,现在侵犯的对象是薰和茧的母亲,这份打破伦常的乐趣却非常地刺激癸的性欲。
千姬眼带泪光的大声呼救,但癸伸进尼姑袍内的手,直探进去桃花园时却感到有点潮湿。
“怎样?兴奋了吗?”
“呼……呼呼……呼……”千姬大声喘气不已,避开癸的追问不答。
虽然岁月流逝,但千姬并未忘记自己的丈夫。
面对癸如此大胆突然的侵犯她是不愿意的,问题是正如癸刚才所说过的,她的肉体已经被德川家康底充分地调教,可以说是完全成熟的性奴的肉体。
面对淫乱的肉体,在欲炎的煎熬下内心贞洁的千姬,不断地陷入自我责备、忏悔和痛苦的矛盾中,最后更把自己逼到出家为止。
长期的饥渴使千姬的肉体,由已经在大量分泌淫液的花穴开始,强烈地期待着癸的侵犯。
但千姬的内心却在苦苦挣扎,心中既未能对忘夫忘情,又无法接受女儿的丈夫要占有自己。
“不要在再折磨了,你活得不快活女儿又痛苦。这些经书佛像真的能拯救你吗?”
千姬为之饮泣不已,她其实并不想要佛经,她只想一个爱自己的男人。
但是以自己黑暗的过去,再加上两个年长的女儿,怎么可能去找爱自己的男人?
她不能找也不敢去找。
“顺从自己的肉体吧!”癸把自己的手放在千姬眼前,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淫蜜。
“对不起秀赖!”
千姬在内心对死去多年的丈夫道别,然后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已经被束缚得太久了,被必须保护女儿的母亲身分,被对抗家康这淫魔的节妇身分。
当一件一件衣服掉落在地上,由剃了发的光头到赤裸的脚趾,千姬全身一丝不挂将洁白如玉的胴体展现在癸的眼前,岭上双梅颜色较深,桃花园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
自己的女婿在女儿的准许之下,对已经出家的自己施暴,这种事荒唐得不像现实。
千姬在内心想起佛经中的记载,信徒面对种种妖魔鬼怪的诸般诱惑,或许现在也是这种情形,但比起长伴古佛清灯活得辛酸痛苦,向眼前的欲望屈服可以活得轻松得多。
“丈母娘突然间变得很大胆呢!”
“不要叫和丈母娘,叫我千姬就可以了。”千姬羞涩的说。
自己吃了不少苦头才十月怀胎生下薰和茧,牺牲自己在家康的魔爪下保护茧,长年担心流浪在外的薰,身为一个母亲这重担岂止千斤重,现在自己只是稍为放松一点,接受一下男人的慰藉。
大殿之外蝉鸣鸟语依久不绝,但在大殿之内则春色无边,千姬这名中年的美艳尤物,赤裸裸地挨贴在癸的身上,抚摸他精壮结实的肉体。
癸抚摸着千姬光裸的头顶,感到非常新鲜刺激,他的后宫中缺乏年长的美女,何况眼前的美艳熟女正是薰和茧的母亲。
癸握紧千姬柔美质感十足的酥胸,引发了她妩媚嘤咛的低叫。
“喔……唔……啊啊呀……”
被癸释放出深藏在心底的欲望,千姬隔着裤主动探索把握癸的龙根。
这根粗壮灼热的肉棒几乎每晚都进出于两个女儿的花穴内,如今自己也有一试的机会。
她既兴奋又不好意思。
身为母亲千姬对薰和茧能有如此性福由衷地感到高兴,同时她也是第一次从心底里自愿去握男人的分身,即使对亡夫她也只有被动地接受而没有这样主动。
千姬把藏在内的龙根解放出来,它的外表粗壮且显得劲度十足。
“好热!”千姬以自己柔软的双手上下抚摸着这根充满攻击性的东西。
癸看着千姬的眼神,内里包含着羞涩、好奇和欲望。
接下来癸大胆地把双手放在千姬滑不溜手的光头上,将她的螓首往自己的股间按下去。
“啊呀……”
千姬感觉到贴在脸上的阳物,是如此这般地壮硕,而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兴奋,让她成熟美艳的面颊变得一片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