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不顾燕不归求饶,一鞭子就往长公主玉臀下抽过去,白皙股肉上顿时泛起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
燕不归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那根特制皮鞭,可刺激她体内淫气运行,轻则当场高潮,重则潮吹失禁,若是多抽几下,还让她如何能走下去?
若走不下去,那还得挨多少顿鞭子?
燕不归连忙压下潮欲,拼尽全力向前挪动身子,风骚地晃着奶子,让深深嵌入股间的麻绳尽情作践自己身子,檀口中哀嚎着淫贱的调子,她步履蹒跚,看不到将来,走不到终点。
她的痛苦,是他们的愉悦……
楼中某处,一群衣衫褴褛的刑徒,正在轮番奸入一对可怜的主仆……
男人是顾家的男人,女人是顾家的女人。
男人们已经许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女人们却是天天品尝着男人的奸淫。
男人们是顾家男丁,女人一个是顾家长媳冷烟花,一个是女婢小翠。
男人们的理智告诉他们,不能与这个女人乱伦,可他们别无选择,且不说他们已服下壮阳药物,主事早早放下话来,要活命,就得往死里肏弄这对可人的主仆,谁让他们如今只是区区刑徒?
就算死光了,又有谁会追究?
世道就像江湖,明面上光鲜亮丽,暗地里又藏了多少龌龊?
顾家男丁依照主事吩咐,将主仆二人分别拉成“大”字,抽插三穴之余,还要尽可能凌辱她们娇躯上每一寸肌肤。
乱伦,就得乱得彻底!
冷烟花与小翠,檀口,小穴,屁眼一刻不能停歇地接纳着肉棒抽插,有时候甚至是两根,三根,巧手柔荑,酥胸双乳,三寸金莲,乃至臻首发端,尽数成为安抚肉棒的器具,就连冷烟花那头浓密的马尾长辫,也被分为数股发丝,缠绕在不同的巨根上。
冷烟花全身沐浴在精液喷洒中,成为顾氏家族数百年来最耻辱的存在。
与整个家族的男人都做过了,唯独和丈夫清清白白……那竖在一边的顾诚牌位,似在嘲弄她这个难守妇道的妻子。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么?
啊……又……高潮了……
顾家男丁一边痛心疾首地在自家长媳身上宣泄欲望,一边不得不依照主事所说,谩骂这个正在被他们轮奸的娴静女子。
“冷烟花,是不是被我们搞得好爽?承认吧,你就是个荡妇!”
“这水儿流得跟洪灾泛滥一样,顾家怎么会有你这样淫贱的女人。”
“如果不是被你牵连,顾家至于像现在这样?”
“大嫂,我……我又要射了!我又要射入你的子宫里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你天性风骚,怎么会被调教成如今这模样!”
小翠好不容易吐出肉棒,争辩道:“姑爷们,小姐她是被逼的,你们不要这样说她……”话没说话,又被肉棒堵上了小嘴。
冷烟花默然接受着夫家族人的轮奸,默然接受着男人们的无端指责,默然接受着自己已经沦为性奴的事实。
她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她不但嫁给了顾诚,还嫁给了顾家所有的男人,包括自己的公公。
她是冷烟花,性奴冷烟花,与整个亲族乱伦的性奴冷烟花!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楼中喧哗,逐渐落下帷幕。
别梦轩伫立于花瘦楼最顶层的露台上,对月静思,虽如今已算得上功德圆满,可他总觉得有一丝不对,总觉得他遗漏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这让他寝食难安。
门外传来一声通报,别梦轩压下烦嚣,返回寝室内,缓缓道,让她们进来吧。
大门敞开,李挑灯,月云裳,宁西楼,上官左月,沉伤春,莫缨缦,燕不归,冷烟花,当今江湖上最为出色的八位美人,赤身裸体,首尾相接,爬入寝室之内。
李挑灯柔声道:“启禀教主大人,我们几人已梳洗干净,特来伺候教主歇息。”
别梦轩:“准了。”
李挑灯一笑嫣然,俏俏地躺入别梦轩宽大的胸怀中,解开教主大人长裤,小心翼翼扶住那根挺立硬直的巨根,对准自己那白虎淫穴,徐徐坐下,让教主大人一柱擎天,尽享穴内柔情。
宁西楼与沉伤春分居两侧,前者将糖果蜜饯夹入乳沟,后者将葡萄美酒盛满丘壑,供教主大人吃食吸吮,别梦轩也不客气,两手分别揽过两位熟女纤腰,轻薄肉臀,左一口美食,右一口美酒,不知有多痛快。
上官左月与莫缨缦一道匍匐跪坐在教主大人胯下,争相舔舐那杂草乱生的卵袋,一个不慎,双双被李挑灯潮吹的淫水溅了一脸,却不以为意,继续卖力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