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枷挡板将人妻性奴们的细小蛮腰紧紧卡住,看上去就如同一排镶嵌在栅栏中的媚肉,前半身,檀口奶子,任凭亵玩,后半身,屁眼小穴,想插就插,大腿之上,丘壑之间,涂满了代表羞辱的“正”字,尤其是束缚在居中位置的两位女子,身上笔画之多,远胜其余人等。
只因为她们在江湖中的名号太响亮,一位是【生死针】宁西楼,一位是【十丈红尘】沉伤春。
江湖中最负盛名的大屁股与大奶子同台献身,岂有不肏的道理?
上天赋予了她们这般妖娆的身段,不就是为了侍奉男人?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样的大美人放着不肏,那是要遭天谴的!
两位年事已高的富商刚在宁西楼与沉伤春檀口中畅快内射,齐齐拔出肉茎,朝两个熟妇尤物作了个张嘴的手势。
此时后庭尚在挨肏的两个大美女唯恐怠慢了客人,无奈地压下潮欲,收摄心神,缓缓张开檀口,让富商们检查口中那浓稠的白浊,两个老头儿仔细察看,片刻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二女旋又闭合小嘴,腮帮收缩鼓动,将腔内白浊完全搅拌,让舌尖充分品尝温热精液的鲜美滋味,然后再度撑开朱唇,把内里沾满粘液的腔壁香舌展示人前,正当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儿上前察看之际,后庭忽如其来遭受猛烈撞击,想必后边的两位宾客竟是不约而同地发动了总攻!
一丝余精从嘴角落下,宁西楼和沉伤春慌忙闭合贝齿,匆匆将精液吞咽下腹,满脸不安,虽不至于将精液吐出,可毕竟失了礼数,若是两个老头儿铁了心要惩罚她们,主事们也只能按规矩照办。
不成想两个富商只是慈眉善目地轻轻一笑,不以为意,不错,这两个刚凌辱过她们的老男人,在她们眼中当真就是慈眉善目……富商们各自在她们如释重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将再度勃起的巨根填入她们两片丘壑中间的峡谷中……
宁西楼与沉伤春,感恩戴德地高潮迭起,放声淫叫。
又一轮奸淫结束,人妻性奴们难得休憩片刻,主事却牵着两个俏丽的身影登上楼来,宁夫人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两个乖女儿,宁兰舟和宁思愁?
只是看着一路上从小穴漏下的白浊,今晚这对完全继承了母亲身段的姐妹已不知被轮奸过多少回了。
宁兰舟:“母亲,兰舟今晚都不知泄了多少回了,调教师们都说,用不了多久,兰舟就要当畜奴了呢。”
宁思愁:“呜呜呜,母亲,思愁今晚被欺负得很惨啊……”
宁夫人:“乖,看来我的宝贝女儿们今晚都很放荡,很认真地当性奴了呢。”
主事笑道:“她们说饿了,想念母亲,我便将她们一起带来了。”说着猥琐地拍了拍宁家姐妹的玉臀。
宁家姐妹会意,双双光着身子爬到母亲身前,一左一右捧住宁夫人那对肥硕的奶子,窸窸窣窣地吸吮乳汁。
宁夫人才登绝顶,余韵未消,涨红着脸,连声道:“啊,啊,你们……你们慢些……母亲……母亲又要高潮了……”
众宾客哄堂大笑,宁家性奴,已经快要忘掉羞耻两个字是如何书写了……
沉伤春:“敢问主事,奴家那六个徒儿怎样了?”
主事:“沉大性奴且安心,都乖巧得很,兴许是回家了,花错那小娘子被狠狠轮奸了一个时辰,也没像往日般哭闹,还写出了让书生们拍案叫绝的淫诗,至于苏倩,李静她们几位,更是甘之如饴。”
花瘦楼曾经的姑娘们,回到故里,却已是物是人非,一个不剩,沦为性奴。
楼中大堂,金碧辉煌的奢华舞台上,莺声燕语,热闹非凡,惊鸿门下弟子,轻歌曼舞,为这场淫欲的盛宴献艺。
舞姬们娴熟地弹奏着各式乐器,扭动着几经完美的体态,奉上一曲曲丝竹之音,跃起一道道美妙倩影,一切仿佛都与从前一样,眉眼带俏,笑容可掬,那桩惊鸿门惨案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然而真是那样么?这怎么可能?
娉婷袅娜的舞姬们一个个身着粉色露乳短裙,在台上演奏着妓寨中才会上演的曲目,椅下那滩明晃晃的水渍,暗示着这些乐师平静的外表下,舞裙内却并不平静,起舞少女们跳出各种高难度的舞姿,裙摆随风而起,显露出不着寸缕的私处,酥胸乳浪,波涛汹涌,胯下花园,惊鸿一瞥。
舞姬们所舞主题,正是惊鸿门覆灭那晚所上演的惨剧。
二十余位活泼可爱的小舞姬来回穿梭于人群中,为宾客们斟茶递水,送上瓜果,蜜饯,小菜等吃食,行走间,难免被男人们抚摸轻薄,却不敢吱声,只得停下脚步,羞红了脸,让男人们摸够了方敢离去。
“咦?手感不错唉,只是怎的感觉如此生涩?不是说惊鸿门中弟子已尽数调教过了么?”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些小娘子啊,本不是惊鸿门中人,只是圣教将从前惊鸿门那些外嫁弟子一一拘押回春潮宫,逼迫其入教为奴,一些个舞姬已育有女儿,若年岁已过十四,便一并带回教中调教,若未过十四,也登记在册,待岁数到了,便接入教中为奴,这二十位小娘子,正是近日刚送过来的舞姬,还没来得及调教,只好把她们当丫鬟使唤了,你没看见她们所穿裙装并未暴露奶子,裙下也穿有丁裤么?”
“这么说……她们还是处子之身?”
“只怕是了。”
“哎哟,下回赶紧多摸几下,如今这圣教中啊,处女可是稀罕货色!”
“谁说不是呢?”
人群中忽然扬起喧闹,一片吆喝声中,【舞妃】月云裳款款登台,却是寻常粉色长裙装束,只见她低眉顺眼,脚踏莲步,朝台下宾客侧身衽敛施了个万福。
四个身着黑色夜行服的精壮大汉手持火把,从四面合围,一言不发,便着手撕扯云裳姑娘身上舞裙,粉色布料片片飘落,如那被一夜风雨打落的娇艳花瓣,宁落成泥。
月云裳神色悲戚,任由象征着来袭教众的大汉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大汉们嗤笑着解开她最后的依仗,那条湿漉漉的丁裤,揉成一团,塞入她樱桃小嘴中。
舞台顶部垂下数根坚韧绳索,大汉们强行将舞妃娘娘的玉腿掰成一字,以绳索捆绑捆绑,倒挂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