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少喝几顿酒罢了。
三位美艳性奴颈上项圈锁链延续到后方,分别拽在三个高大华服男子手中,男子鼻梁上俱覆有面具遮掩面容,教人猜不透身份。
攀爬在地的女子们相继回眸,神色各异,燕不归抿嘴,满脸不甘,冷烟花咬唇,目露凶光,月云裳苦笑,幽怨自嘲。
只不过刹那,种种思绪又尽数化作茫然,精致分明的锁骨下,浮现出一枚少女们永恒的噩梦,那枚众人再熟悉不过的【真欲印记】。
又一风流文士手摇折扇,翩然而至,春风得意,台下教众纷纷跪拜:“恭迎教主大人。”
别梦轩笑道:“今日是圣教受封的大喜日子,诸位教友就不必多礼了,啧啧,瞧你们这色魂相授的模样,眼里只有她们三个,哪还有我这个教主,得,都别装了,起来吧。”
教众们纷纷起身,讪讪一笑,更有胆子大的好事者应道:“还是教主大人懂咱们啊。”
别梦轩合起折扇,向前一指,笑骂道:“我认得你小子,在赵青台那老头儿手下办差对吧?上回把莫缨缦和那三头凶兽困在笼中就是你出的馊主意?得亏那小娘子身具六境体魄,不然肯定要叫你们给玩坏掉!”
少年摸了摸后脑勺,心虚地辩解道:“这不是没坏嘛,而且教主大人您当时也看得挺高兴来着……”
别梦轩作势要打,少年慌忙抱头鼠窜,缩进人群,众人又是一顿哄堂大笑。
别梦轩:“好了,正事要紧,闲话休提,今日西梁,北燕,东吴三国来使莅临春潮宫,宣读圣喻,蓬荜生辉。三位贵客到访,本教理应一尽地主之谊,让客人们舒心尽兴,方为待客之道,只是以本教这点家当,又怎好与皇宫里相比,本座殚精竭虑,思前想后,也就那八位畜奴侠女拿得出手了,下边就有请三国使者操弄三国性奴,宣读三国圣喻!”
台下众人此刻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今日会在庆典上见到这三位女子,燕不归身为北燕长公主,自然代表的是北燕性奴了,冷烟花统帅东吴三军,东吴性奴实至名归,月云裳贵为西梁后宫妃嫔,当然配得上西梁性奴的名号。
真要说起来,这三位可都是皇亲贵胄呢,代表三国挨肏,名正言顺。
三位华服男子缓缓踱步至代表各自王朝的性奴身后,隐隐散发出长居上位者的凌人气势,不怒自威。
教众们纷纷猜测,这三位究竟是谁?
别梦轩笑道:“燕不归,冷烟花,月云裳,今日有幸为国受辱,可有什么感想?”
燕不归:“本宫身为北燕长公主,理应为国献身,如今每天都在圣教中被肏得很开心,燕不归心甘情愿被使者大人操弄,还请大人怜惜些……”
冷烟花:“奴家本乃生性淫荡的贱妇,碍于名声多年不敢与男人交欢,承蒙吴王开恩,将奴家送入教中,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性奴,今日正是烟花报效吴王之时。”
月云裳:“本宫虽早已淫堕,可今天既是圣教受封的日子,唯恐一时失措扰了大家雅兴,遂与两位姐姐商议,恳请教主大人激活我等身上的【真欲印记】,让大家瞧瞧我们这些女人完全抛弃羞耻之心的后最真实的一面。”
冷烟花:“姐妹们,时辰不早了,咱们先把奶子掏出来让主人们鉴赏吧。”
三位娇俏的性奴分别爬到躺椅上,捻住纱裙抹胸边缘,沉吟片刻,用力往下一扯,三对羊脂凝玉般的挺秀肉球失去布料依托,如同三对顽劣的玉兔,笔直往下一窜,旋又回弹,因俯身而垂吊在酥胸上的奶子,晃动起一阵眼花缭乱的翻滚乳浪,牵动着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贪婪而淫邪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穹顶红梅上三对性虐乳夹,再移不开哪怕半分。
两朵显然刚采集的娇艳蔷薇盘踞在燕不归一对弹嫩椒乳上,盛开于雪峰之巅,花瓣下荆棘满布,乳晕受罪。
嫣红宝石折射着暧昧的余光,将冷烟花胸脯上两点硬直凸起的葡萄映照得愈发淫秽,奶白汁液随之滴落,莫非这位冷美人又要人前喷奶了?
银铃作响,余音袅袅,扎入乳头的小巧银铃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这位娇俏的舞姬,那叮叮咚咚的铃音何尝不是这位后宫女子的离恨悲歌?
台下教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倒也不是头一回见了,可怎的每一回都像被勾了魂儿似的……
燕不归:“性奴当掀裙,撅臀向天歌,穴儿喜迎客,一泉向东流。”说着便率先将裙摆翻至腰间,冷烟花与月云裳见状,不甘人后,纷纷将浑圆屁股恭敬地呈上,静待使者玩赏。
裙下穿有丁裤,那几条细带与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三角布料守护着她们最后的尊严。
早前面无表情的三国使者终于翘起一丝笑意,上前轻轻拉动丁裤绳结,将女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缓缓解下,在众人视奸下,燕不归,冷烟花,月云裳娇躯漫起红潮,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呻吟,那是她们发情的前兆。
月云裳:“恭请使者大人临幸性奴,赐我等圣精。”
三根粗壮不已的巨棒如巨龙般横空而出,怒插胯下三美骚屄,惊起淫糜娇喘,显是已经事先调养过身子,否则如何能勇猛至此?
看得台下教众倒吸一口凉气,贵客们这个尺寸也忒霸道了些吧,若不是性奴们先泄了水儿,此刻就不是娇喘,而是悲鸣了吧?
别梦轩笑道:“今日喜庆,本座添个彩头,你们三个性奴谁被玩得最淫贱,可休沐三日,至于输的那两位,丢了家国颜面,少不得要被惩戒一番哦,这输赢嘛,就由你们喷洒淫水多寡判定吧。”
三个女子性奴闻言,心中皆是一悚,真欲教中惩戒性罚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唯一的共同点,都能教人欲生欲死,连忙调整姿势迎合背后抽插,尽全力放纵自己。
北燕使者沉声道:“燕不归,别忘了你跪在这是干什么来的,别光顾着自己爽就误了正事!”
燕不归忙道:“是……是的,啊,啊,燕不归知罪,这就开始宣读圣喻,自即日起,啊,啊,北燕,东吴,西梁三国赐封真欲教为国教,啊,啊,命教主别梦轩为国师,允准真欲教征收土地开设分坛传教,各地官员须极力配合,将国教发扬光大,另免除真欲教所有赋税,真欲教所纳钱粮朝廷不取分毫,啊,啊,使者大人您慢些,好让奴家……细水长流,啊,啊,真欲教内若有教众触犯王法,经……经各州知府审定,罪轻者可由教内刑官自行处理,呼,呼,噢,若有重犯,也应由教中派遣主事与衙门共同审理,各州知府抓捕教众疑犯需先与刑部申领海捕文书,再知会教中刑官协同抓捕,各州知府不得对真欲教徒滥用私刑,若有违令者,啊,啊,革职查办,贬为庶民。”
教众们相视一笑,这岂不是就等于说,只要不是谋逆之类的重罪,如何判罚,关起门来,全凭自家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