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主仆哀,春心不觉晓。
夕阳的余晖给两片饱受摧残的大小屁股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华,缓缓滑落的奶白粘稠映衬着漫天晚霞,像是奚落着此刻脚踝倒挂在木架上的主仆二人,只见冷烟花与小翠背躺在地,淫穴朝天,后庭迎客,满身精斑余渍,体香芳华混和着体液恶臭,无时无刻不在勾起周遭男人那最原始的兽性,奸弄这对来自孤城的美丽性奴。
人们嗤笑着,兴奋着,狂热着,早前的一丝丝怜悯早已被那交合的欲望驱散得一干二净,他们只想用精液灌满她们每一个肉洞,一双肮脏的手掌分别按向两位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四面八方响起不怀好意的倒数声,十,九,八,七……三,二,一!
布满老茧的粗粝手掌猛然按下,两抹白浊精泉自小穴朝上喷涌而出,洒满整片天空,再如雨浇落,淋浴在两具赤裸娇躯上,本已被轮奸到神志不清的主仆二人,蓦然受惊,一声媚吟,缓缓睁开双眸,迷茫看着高声喝彩的男人们与他们再度勃起的巨根,各自呛出一口余精。
她们到底被轮奸了多少回?
就连在一旁随时准备救治的医官都懒得去数了,五十还是六十?
有分别?
男人们再度合围,正打算再度发起攻势,让这两个可怜女子品尝马眼乱入的快感,一直冷眼相看的疤脸刑官却在此时发话:“时辰到了,让她们休息一下。”
马上就有人笑道:“大人,小的们知道按以往惯例,江湖八美献身受辱,都是三个时辰休息一回,一直轮奸至天亮,但大伙儿这不正好被这大小娘子挑起欲火么?您老就通融一下,容我们再射一回如何?大不了回头多磕两颗仙丹给她们补充元气来着?”
疤脸刑官冷冷道:“你可以试试,看你的屌拔得快,还是我的刀拔得快。”
虽然教众们饮酒作乐,总爱鼓吹自己胯下剑如虹,可没人蠢到以为自己那根宝贝真的就是仙兵了,纷纷压下枪头,偃旗息鼓,待圣教一统江湖,难道还会缺那侠女亵玩?
为一时之气断了前程,不值当。
疤脸刑官掏出仙丹,亲自喂冷烟花服下,抚着那头已然沾满粘稠的浓密马尾,神色复杂……
冷烟花脸色苍白,嘴角微翘,惨然一笑:“看,如你所愿,我淫堕了呢,你也要来肏我了么……?”
明明无数次幻想过与怀中女子交媾,此刻的疤脸刑官却无任何插进那诱人小穴的冲动,他只是没来由地觉得心中一痛。
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远处,邪教之主别梦轩,居高临下,扭头往身侧一笑:“燕不归与冷烟花已彻底淫堕,恭喜陛下得偿所愿。”
身侧华服男子淡淡道:“她们沦为性奴,那也只是燕长志与吴信得偿所愿,跟朕有什么关系?”
别梦轩:“陛下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华服男子,不怒自威,正是西梁君王,梁凤鸣。
梁王身后太监首领洪不至脸色铁青,叱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对陛下无礼!”
别梦轩眯了眯眼,笑道:“洪大人好大的官威!”还故意在“官”字上加重了调子。
西梁祖训,严禁后宫干政,洪不至虽贵为太监首领,位高权重,可终究没有官身,若是较真起来,也是只是个在宫中当差的平民而已,一个“官”字可谓讽刺之极。
洪不至铁拳紧握,关节发白,可究竟没敢在梁王面前当场发作,只是冷哼一声。
梁王摆了摆手,笑着打圆场道:“洪老,先别急,别先生既为江湖中人,就不必讲宫中繁文缛节那套了,他不累,朕都觉得累,况且再过几日,你怕是就要喊别先生一声国师了,哈哈。”
别梦轩连忙躬身行礼道:“谢过陛下。”
梁王:“别先生若是忙,就不必在此陪朕了,君无戏言,朕答应过你的事,自会做到。”
别梦轩抱拳一笑,缓缓倒行退下,由始至终,不曾下跪。
洪不至细声道:“陛下,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梁王指着下方高台灯火阑珊处,淡然道:“若非狼子野心,能办得成这事?”
洪不至瞥了一眼再度翘起屁股的冷烟花,说道:“如今燕王与吴王再无掣肘,只怕不会安分。”
梁王洒然一笑:“朕不怕他们不安分,就怕他们太安分!朕终有一天要将这西梁的旌旗,插在长安与洛阳的城头!朕倒要看看,没了燕不归统领,苍水重骑还能不能扫平天下,没了冷烟花弹压,东吴边军还是不是铁板一块!”
洪不至心中一惊,看似荒诞不羁的梁王,其实比谁都清醒?
只是苦了舞妃与皇后两位娘娘,也苦了安然小公主……
洪不至:“陛下,安然公主年芳十六,老臣恳请陛下三思,宫中前后有舞妃与皇后两位娘娘入教为奴,这别梦轩该知足了。”
梁王怅然道:“要怪,就怪渔儿生在帝王家吧,西梁公主,自当为西梁谋划,岂能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