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烟花闻言,一阵黯然。
别梦轩笑道:“解少侠莫急,总有机会肏她的,但不是现在,唔,这样吧,旁边那位是她的贴身小婢,叫小翠,今日刚沦为娼奴,要不你们将就一下,轮奸她的小婢,先出口气?姿色虽不如她家小姐,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况且还是处子之身,她们主仆二人相伴多年,情谊可不浅。”
小翠签下死契之时,便知道会有献身邪教的一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竟是来得如此之快,再成熟稳重的小娘子,毕竟也是小娘子,第一回与男人交合,便要惨遭数人轮奸,小翠下意识地搂紧冷烟花左臂,娇躯微颤,吓得花颜失色。
冷烟花皱眉道:“小翠刚入教不久,未经调教,如何能经得起你们五个老手玩弄,有本事冲我来!”
别梦轩:“小翠,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入教为奴的,须知道你家小姐如今和你一般,尚是处女,若你不让破身,如何将那交合的紧要之处说与你家小姐知道?若你不让轮奸,如何将那被凌辱的快感教与你家小姐知晓?”
小翠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松开冷烟花左臂,战战巍巍地站起身子,向解元直施了个万福,怯声道:“请点苍派诸位少侠,尽情玩弄小翠,小翠很乖的,怎么玩都不会反抗……”
解元直朝身后四人招手道:“都过来,一起轮奸这个水灵的小娘子,她是冷烟花的贴身小婢。”
色鬼们一哄而上,将小翠团团围住,如同五头徘徊在草原上的饿狼,撕扯一只误入领地的肥美羔羊……
别梦轩将神色悲怆的冷烟花拉至一旁的石凳上坐稳,一手滑入衣襟,肆意拿捏那对椒乳,指缝间尽是温润如玉。
一手摸入裙底,扯开那条碍事的丁裤,老道地挑逗那颗敏感的蚕豆。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侵犯这位清冷的美人儿,而这位清冷的美人儿似乎也习惯了这般被他侵犯。
别梦轩靠在冷烟花耳廓边,淳淳细雨,像那阴曹地府中爬出的恶鬼,说着最恶毒的言语。
“咦?他们居然随身带着春药?哦,不要紧,只是最寻常的【合欢散】,药效算不得霸道,但也够这小娘子消受的了。”
“他开始逼她亲嘴了,那小舌头挺诱人的,另外几人也没闲着呢,上下其手地开始摸她了。”
“啧啧,他们也太粗暴了些,竟是直接将那身裙装给撕开了,好歹是个处子,也不晓得温柔些。”
“看小翠那脸色跟春桃似的,药效怕是已经散开了,你快看,你家小婢把大腿张开了唉。”
“那个谁,挑逗情欲的手法相当不俗嘛,不知跟哪位调教师学过?人才,当真是人才。”
“他们把小翠身上的奶罩和丁裤都解下来了,慢着,他们在干什么?轮流嗅着那条湿透的丁裤?”
“这个姿势……难道他们打算对一个未经调教的处女三穴齐奸?操,过分,我这个教主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你家小婢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当然,跟你是没法比了。”
“口交的那位当真没用,才插进去就射了?还是说你家小婢的小嘴太厉害?”
“听,你家小婢开始淫叫了,哟,这叫得,莺声燕语的,销魂,当真销魂,也是你教的?”
“插她屁眼那位看起来相当卖力呀,这气儿喘得,我瞧了这么一会儿,他腰杆根本就没停过。”
“你家小婢水儿挺多的嘛,这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哦,你也很湿了……”
“解元直这小子终于忍不住射了,你家小婢破处了唉,你仔细瞧瞧,那不就是落红么?”
“看着自小相伴的小婢终于成为女人了,你该替她高兴才是呀,有幸被轮奸破处的女人又有几个?”
“他们换位置了?看来他们五个都要射在小穴里才罢休呢。”
点苍派五位弟子相继在小翠身上发泄兽欲,尽兴狂射,终是筋疲力尽,各自整理衣衫,谢过别梦轩赏赐,结伴而归,冷烟花爬至小翠身旁,扶起这位照顾自己多年的小婢,搂在怀中,失声恸哭,马尾长辫甩动在秋瑟寒夜中,诉说悲伤。
小翠伸出纤纤玉指抹去冷烟花眼角泪痕,有气无力说道:“小姐,别……别哭,小翠不要看见你难过……”
月色洒落花园小径的鹅卵石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银光,两具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淌过无尽夜色,颈上套有项圈,细链从下方绕过酥胸,勒住湿意盎然的淫穴,拽在后方邪教教主手中,冷烟花与小翠主仆二人四肢着地,乳浪轻摇,俯身攀爬在花前月下,每爬一步,皆要忍受铁链研磨小穴,嘴中分别塞入彼此方才所穿丁裤,咀嚼着彼此发情时的骚味,袅袅婷婷的俏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羞辱。
有什么法子呢,谁让她们长得这么好看?
谁让她们是长得这么好看的性奴?
在后头瞧着小翠与冷烟花一路晃动的小屁股,别梦轩兴致正浓,高声唱道:“翠花,上酸菜!”
操弦道尽闺中愁,冷吟清秋顾寒影。
烟云缥缈无踪迹,花落谁家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