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肉欲盛宴,将惊鸿门中百年心气,摧毁殆尽。
两位舞姬美人被药性榨尽最后一点生机,沦陷在看不到尽头的轮奸中,双双香消玉殒……她们沾满白浊的赤裸身子被高高挂起,私处阴唇外惨被穿透一枚阴钉,各自悬挂一副字帖,薛羽衣胯下字帖所书,惊鸿难起舞,顾彩衣胯下字帖所写,门下皆为奴。
谢春红孑然而立,迷茫地看着精液从二人穴中溢出,流淌在猎猎作响的布条字帖上,神色漠然,唇角蠕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这一夜,谢春红的心,死了……
她迈开步子,在萧瑟寒风中,跳起那只惊鸿门中人人皆会的那曲惊鸿舞。
她奔跃,仰首,巧笑,旋舞,翻身,挥臂,跨腿,沉腰,她矫若游龙,身似轻燕,若仙若灵,柔若无骨,步步生莲,她像划过湖面的天鹅,像沉睡荷尖的露珠,像疾走林间的小鹿,像弥漫山间的云雾,她将悲欢离合寄托在这惊鸿舞中,她踏过了梦境,她惊艳了时光,她一舞起惊鸿!
她竟是凭着二境修为,跳出了完美无瑕的舞姿,便是张屠户与赵青台两个阅女无数的魔头,也是看得一呆,可这又如何?
她的心死了呀……她清浅一笑,翩若惊鸿,淡粉长裙如落花般随风飘逝,她轻解罗裳,任由衣衫一件件褪下,她一边踏着美轮美奂的舞步,一边将一身霓裳脱得干干净净。
谢春红,一丝不挂,眉目含春,敛身施了个万福,柔声笑道:“小女子谢春红,处子之身,愿为诸位贵客献舞挨肏,还请诸位大爷高抬贵手,勿要欺负奴家同门姐妹。”江洋双目赤红,喉结滚动,一马当先便冲了过去,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想肏一个女人……想夺取一个女人的处子……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入夜梦寒,众郎君,皆夫婿。
三穴尽欢,笑桃花,莫怜惜。
舞姬一夜侍几人?
白浊斗量无人知。
她放纵地笑着,叫着,逢迎着,任由那些恶心的色狼,将精液,灌满她每一个肉洞……她的心,死了……
一些个等不及的恶徒,终究是将魔爪伸向了那些无助的舞姬们,惊鸿门下,一夜哀嚎,轮奸盛宴,狂欢过后,满地狼藉。
江洋将【林花】与谢春红交由手下看管,吩咐将其押上马车,送到灵山地界的春潮宫去。
谢春红趁着守卫松懈,悄然从发间摘下一片先前藏下的纤薄刀刃,她割断绳索,击晕看守,取回【林花】,翻身上马,朝清泉山而去,如今能救惊鸿门于危难的,便只有那位【舞妃】月云裳了。
江洋从暗处现身,看着远去的倩影,笑而不语。
北燕,长安城,金銮殿内,早朝刚退,众臣归去,偌大宫殿中,只余一男一女,燕王,燕长志,端坐龙椅之上,却在肏弄着一个身着玄甲的女人?
燕王额上青筋拔起,满脸狰狞,扶着女子腰肢,奋力抽插,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肏死你,燕不归,朕要肏死你这个贱人,朕要肏烂你的贱屄!”
玄甲女子求饶道:“陛下,怜惜些,怜惜些啊,臣妾快要受不住了,啊,啊,陛下好勇猛,把臣妾都肏到九霄云外了……”
燕王:“说!你是谁!”
玄甲女子:“臣妾……噢,不,本宫燕不归,是臣服于陛下圣屌的……性奴。”
燕王:“让你看不起朕,不但朕要肏你,朕还要将你充为营妓,出阵替朕杀敌,归营为朕挨肏!”
玄甲女子:“本宫知……知错了,请陛下责罚,让那些军士一起轮奸本宫这个婊子……”
燕王:“说得好!”说完便射出一管阳精。
玄甲女子高潮泄身,趴在燕王胸前,幽怨说道:“陛下,这身玄甲未免太重了些,臣妾穿着累……”
燕王捏了捏女子鼻梁,笑道:“累?你这身只是个花架子,重量连真品一半都不到,也好意思喊累?”
玄甲女子做了个鬼脸,嘟起小嘴说道:“人家一个弱女子,怎可跟长公主相比。”玄甲女子,燕国纪妃。
燕王:“还不是一样要臣服在男人胯下?”
纪妃好奇问道:“陛下,虽然长公主出使西梁商议国事未归,可咱们这样玩,不怕她知晓么?”
燕王:“呵,你以为她不知道?”
纪妃顿时花容失色:“陛下,救救臣妾!”
燕王:“放心,燕不归还不至于小气到跟你这个小妖精计较。”
纪妃:“陛下,臣妾问个大逆不道的事儿,你与长公主虽非一母所出,可怎会闹到如今这势如水火的地步?”
燕王:“哼,她眼里只有前太子燕盛,何曾有过朕,朕身为燕王,那支苍水重骑何曾听过朕的调令!”
纪妃:“可说到两国战事,到底还是要仰仗长公主的……”
燕王:“不然你以为朕为何容忍至今?不过也快了,燕不归,朕这回便要你出燕而不归!”
纪妃:“陛下,您说的话臣妾听不懂啊。”
燕王:“不懂就好,若是懂了,朕还真说不得要杀你灭口……”纪妃一惊,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