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留行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李挑灯讶然道:“我的贴身玉佩怎的在你手上?”随手在自己衣裳内一阵摸索,满脸狐疑,她的玉佩还在,可她也绝不会认错莫留行手上那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留行正色道:“师姐,将两块玉佩贴合在一起,你便会知晓我所经历的一切,可是……可是这对你来说,也许有点……有点残酷。”
李挑灯毫不犹豫地递过玉佩,说道:“就依你所说。”
莫留行:“师姐……”
李挑灯笑道:“难道你还会害了师姐不成?”
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互相贴合,唤起流光溢彩,大放光明,灵气流淌在玉佩表面,映衬着似水流连,无数残虐画卷,一副接一副,在李挑灯识海中展开……
当最后一个画面落下帷幕,李挑灯轻抚莫留行坚定的脸庞,柔声道:“留行,你终于回来救我了……”
久别重逢的恋人,再顾不得矜持,紧紧搂抱着彼此的胴体,感受彼此的体温,香舌纠缠,延续着一年后的拥吻。
感受着腹中燥热,莫留行悄然耳语:“师姐,我……我想要你……可以么?”
李挑灯沉吟片刻,俏脸绯红,羞涩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份属同门,又是青梅竹马,李挑灯素来就不是那墨守成规的古板性子,更何况江湖儿女本就少几分世俗拘束,有情人作快乐事,有何不可?
李挑灯仰卧踏上,任由三千青丝散落在枕边,藕臂如玉,并拢在发端,美眸紧闭,朱唇抿起,一副任君施为的娇俏模样,胸脯上优美弧线微微起伏颤动着,暗示着这位天下首屈一指的女子剑仙,此刻惴惴不安的紊乱情思,再如何倔强的女人,任你剑道冠绝天下,终究是女人,总会对落红那一瞬欢愉,怀有某种期待和恐惧,即便这个女人已经亲眼看过自己被无数恶徒凌辱轮奸的惨淡景象。
莫留行呼吸逐渐局促,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自成年后,尤其是偷窥过师姐出浴的裸体后,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在无眠的午夜,想象过与师姐云雨缠绵,此刻即将得偿所愿,反而有种不真实的错觉,他低头亲了一下李挑灯泛红的俏脸,悄声道:“师姐,你真美……”
李挑灯嘟起小嘴,皱了皱鼻子,可爱得过分。
身为江湖八美之一的她,听惯了吹捧奉承,但旁人说上数千遍,都不如身前这个男人简简单单的一句“你真美”来得让她心花怒放,嗯,自己这小师弟还是很有眼光的嘛……
莫留行双手随风潜入夜般游走于李挑灯衣襟内,无比熟练地解开亵衣上种种机巧扣带,李挑灯忽然睁开星眸,神色古怪,莫留行暗道不好,连忙辩解道:“师姐,我真的是第一回……只是梦里看得太多……便……便会了……”
李挑灯鼓起腮帮,没好气道:“人家又没怪你,我才没那么小气!”
莫留行顺势将整件亵衣抽出,双手就此攀上那两座让整个江湖羡艳的挺翘的玉峰,细细拿捏搓揉,李挑灯无比舒畅地一声娇吟,随后又轻轻捂住檀口,羞赧地别过脸去。
莫留行轻笑道:“师姐,你可以喊得大声些的,外边布了阵法……”
李挑灯咬牙道:“如今入了六境,翅膀硬了,都敢打趣你师姐我了是吧?”
莫留行故作委屈道:“打小时候起,从来都只有师姐你欺负我的份……”
李挑灯狡黠一笑,说道:“留行,你想……你想让师姐穿着裙装挨肏么……?”
火苗瞬间引燃了整片枯黄的草原,同时也完全激起了莫留行心中压抑已久的欲火,他要一振夫纲,他要完全征服身下这位爱慕已久的倾城女子。
李挑灯哪会料到自己一句无心调笑竟是放出了一头上古凶兽!
一阵惊呼声中,莫留行粗暴地撕开师姐下身素色长裙,将内里亵裤一路扒至脚踝,随手扔在一边,抓住胸襟布料使劲往两边扯开,让那对活蹦乱跳的玉兔挣脱重重枷锁,现身眼前,乳首上两颗娇嫩红梅瞬间充血挺立,玉腿根部的敏感地带不见草木遮掩,两片粉嫩的唇瓣微微泛起红潮,露出一线细细的雪白肉缝,白虎小穴上挂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欲水,方才有如仙子般冰清玉洁的李挑灯,须臾间便被师弟脱得三点毕露,羞煞佳人。
情急之下,挑灯姑娘的反应也与寻常女子一般,如同受伤的小兽,慌忙用巧手遮掩酥胸与私处,第一次被男人脱光衣裳的女人,大多如此。
可她面对的是已然晋入六境,极为擅长近身厮杀,在梦中见识过诸多淫秽场面。
且欲火焚身的莫留行!
莫留行使出擒拿招式,一手将李挑灯双腕紧紧扣在床头,一手挑出中指,缓缓递入师姐那处女小穴中,肆意挑弄阴唇上那颗敏感脆弱的蚕豆,使的竟是李挑灯在淫女殿内首次自慰所用的剑法。
李挑灯一时情欲高涨,心知不妙,连忙求饶道:“留行,别……别用这几招剑法,师姐会……会……啊,啊!”
莫留行双眼通红,完全不理会师姐讨饶,剑阁弟子出剑,哪有落空的道理!
李挑灯峨嵋高蹙,脸上挂满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的神色,鼻息愈发沉重,先是浅唱低吟,继而娇喘连连,最后终是……放浪淫叫。
淫水如涌泉般笔直喷出,浇湿了半张被褥,虽然早知道自己在梦中屡遭催淫的真相,可挑灯姑娘还是未曾料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侵蚀得这般敏感,明明还是处女,却潮吹得像个荡妇,顿时觉得没脸见人。
莫留行抽出指头,放至舌尖品尝,笑道:“师姐放心,一点异味都没有呢。”
李挑灯连哭的心思都有了,娇嗔道:“你……你还说……”
不料莫留行干脆掰开佳人玉腿,将脸庞埋入李挑灯私处,直接舔舐师姐湿润的花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