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看不到少女眼角泪痕,他们只关心能在这小穴中内射几回。
蝙蝠机关兽呈品字形分开,轮流环抱莫缨缦娇躯,架起她那对匀称玉腿抽插奸弄,每每把佳人推向云端高潮,便抛给下一具蝙蝠机关兽继续交合,缨缦姑娘,身在半空,潮吹不断,起伏不定,神魂颠倒,三寸金莲颠簸于天际,足尖荡漾着淫水,伴着香汗与细雨洒落高台,淫糜叫春起,声声入耳,向所有人宣告她只是个女人,只是个在任何地方都能与之苟合的女人,她甚至已经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只是供人玩赏的货物,奸入,高潮,泄身,下一位,她的尊严如同胯下喷洒而出的淫液,散落一地,覆水难收,她心底的高傲棱角正被一分一分磨去,最终成为这邪教所期盼的模样,也是她曾经最鄙夷的模样,他们唤她为……榨精娘子。
蝙蝠胸前符文消退,重归地面,双翼拢起,再度陷入沉寂。
莫缨缦颤抖挣扎着爬起,美婢连忙快步上前,往其喉中塞入灵丹,为她补充消耗的元气,这是要继续侵犯这位豆蔻女子的意思?
也对,这处,还没破呢。
随着药力散开,渐感呼吸畅顺,莫缨缦缓缓站直身子,朝着台下茫茫人海,玉掌迭放腰间,侧身屈膝,低眉裣衽施了个万福,台下教众们狂躁的视线流转于黑裙女子酥胸乳夹吊坠与下体阴钉挂饰间,精血涌入下体,充盈着那一根根狰狞阳具,名为欲望的猛兽一旦在心中觉醒,便再难关于樊笼之内,品尝过美女鲜嫩滋味的男人,又如何忘得掉那销魂的快感,何况台上这个位列江湖八美之一的小娘子,正值青春年华,美人胚子初长成,当是蜜桃成熟时,玲珑浮凸的身段本就惹人遐想,偏还穿上这身诱人之极的暴露裙装,更是亲手为自己佩戴上诸多淫虐饰品,将清纯与淫荡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气质糅合在一个绝色女子身上,如何不教人血脉偾张,此等尤物露乳献穴在前,哪还会有坐怀不乱的君子?
如此君子,不做也罢!
痛痛快快地肏上一回,往那小穴中肆无忌惮地喷射兽欲,才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一声嘹亮犬吠划破此间宁静,角落暗处突兀地亮起两枚光点,一头雄犬机关兽摇头晃脑,从暗处走到人前,一跃而上,漫步高台之上,明明只是一条狗,却如君王般巡视领地。
又是邪教教主那洪亮的声音:“莫缨缦,本教门风务实,不养闲杂人等。你既以性奴之躯献身入教,轮奸只是本分,你身为畜奴,自然也得拿出几分畜奴本色,方能服众,天生丽质实属难得,切莫辜负了这花容月貌才是。这地刑,你看着办吧。”
言下之意,出色的性奴必是美女,但美女却未必是出色的性奴,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完事了,好好学着如何修那淫道。
莫缨缦施礼点头称是,盈盈俯跪在高台上,四肢着地,却是将屁股高高抬起,柔声道:“缨缦畜奴,抬臀受刑。”
对于这位浩然天下杀力超卓的女子刺客,江湖酒肆中自有无数传闻,反正无法印证,男人之间,借着酒兴,胡乱吹嘘几分又如何,尽管把牛皮吹破,左右没人当真,可从来就没人想象过,这位有如空谷幽兰般的神秘女子,终有一日会披着一身淫糜裙装,三点毕露,形如母犬,在大庭广众下乖乖翘起玉臀求欢,对象还是一头雄犬机关兽?
哪怕是最荒唐的说书先生,也编不出这样的段子吧?
可这一幕偏偏就发生在众人眼皮底下,发生在这春潮宫中。
机关雄犬踱步至莫缨缦身后,将头贴入少女股间,似在嗅着眼前这位“同类”的体味,教众们啧啧称奇,这机关兽还要验货不成?
机关雄犬忽然张嘴,吐出材质不明的软绵长舌,开始舔舐莫缨缦湿意盎然的私处与包裹着肛塞的屁眼,一股莫名的麻酥春意自柔弱处转瞬浸染全身,肛塞假尾再度蜷缩左右摆动,几乎要甩出残影,莫缨缦一阵失神,忍不住仰起臻首“啊”的一声放浪淫叫,却又连忙羞涩地用玉掌捂住朱唇,一副明明被机关兽舔出了感觉,偏偏又羞意绵绵的娇俏模样,引来台下阵阵哄笑。
机关雄犬掉转身体,将尾部与莫缨缦玉臀顶在一起,两尾相交,是谓交尾?
这是准备以犬类独有的姿势与莫缨缦这只性奴母犬交合?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教众们呼吸加重,一眼不眨,死死盯住那两臀交接处,仿佛那方寸之地,藏着世间最美妙的画卷。
机括弹出,机关兽根突入花芯,随着两瓣臀肉前后晃动,淫叫声此起披伏,少女终究是以这种极端下流的姿势与机关兽公然交媾,作为女人,已然丢尽脸面,作为性奴,只为博君一笑。
那个下贱如母犬的绝美少女,叫莫缨缦。
机关雄犬意犹未尽,再度转身,挺起前身俯趴在莫缨缦玉背上,前爪夹住那水蛇蛮腰,利齿咬住少女两根细小发辫,巨根颤动着一举捅入本就插着肛塞的后庭菊蕾,又是一阵响彻全场的悲惨嚎叫,莫缨缦的屁眼,竟是惨遭凌虐,一股双插!
机括兽根与肛塞争先恐后地霸占旱道中的每一寸空间,挤压肠道内最后的扩张潜能,便如两位巨盗闯入那仙家宝地,贪得无厌,肆意搜刮,更不惜掘地三尺,生怕遗落哪怕一件稀世瑰宝,兽根来回收割着肥田沃土,每一回挺进都伴随着缨缦母犬的抽搐呜咽,肠壁堪堪包裹两根粗粝异物,拉伸至极限,随时有倾覆之险,当真是,佳人与恶犬同伏,糜音共吠声齐鸣,痛苦交织着快感,猛如洪潮般的感官刺激洗刷着少女所剩无几的意识,她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肠道富有节奏地开始收缩,折服在这暴戾的侵犯下,她被一条雄犬所征服了……
莫缨缦两根发辫被紧紧扯住,身子不自觉地摇晃着,迎合来自后庭的奸虐,昂首挺胸,一对挺拔的肉球在乳夹的点缀下,如出席宴会的盛装少女,翩翩起舞,她迷迷糊糊地呻吟着淫语:“汪!原来用这个姿势被肏是这么爽的事情,汪,汪,汪,缨缦母犬被这么多人看着,汪,汪,被这条机关兽肏到高潮了,汪,汪,好粗,好强,好疼,汪,汪,虽然很疼,但缨缦母犬真的被肏得很舒服啊!汪,汪,人家好喜欢,好喜欢被这样当众凌辱,这么下贱的姿势,最适合下贱的缨缦母犬了,汪,汪,又……又来了,又要高潮了!肏……肏死这只不要脸的母犬吧!”
畜奴堕畜道,俯身遭犬欺。
女子不复人,何年再赏樱。
高潮褪去,机关雄犬如同刚临幸完宠妃的君王,扬长而去,台下教众兴致盎然,议论纷纷,这墨门机关兽,可不是有钱便能订做的,如此好戏,百年一遇。
教主醇音又起:“莫缨缦,勿要被这孽畜奸上了瘾才好,这机关兽每开启一次便要消耗一张上品符箓,本教财力再雄厚,也经不起你这个畜奴挥霍呢,天地二刑已过,接下来这人刑,你不妨猜猜又是什么?”
悬念并未持续太久,美婢推着轮椅,缓缓将一个人送上高台,不正是为搭救爱徒而死去多日的陆十八?
虽已身死道消,尸首却被完好无损地保留着,不见腐朽,可见乃真欲教刻意为之,可人毕竟还是死了,留这尸首又有何用?
莫缨缦呆呆望着师傅遗体,眼角溢出泪水。
一阵黑气自少女体内泌出,转瞬没入陆十八鼻孔内,片刻后,陆十八睁开双眸,抬起头,喃喃说道:“缨缦?”
莫缨缦俏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似是略为挣脱【真欲印记】的束缚,用尽力气爬起,踉跄跑至师傅跟前,喜道:“师傅,缨缦在这儿,师傅,你没死?你还活着?”
陆十八挣扎着站起,断断续续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个活死人……依靠圣教秘术,维系这一线……生机。”
莫缨缦道:“即便是一线生机,缨缦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十八叔,我……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