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文,要睡了吗?”
“嗯,老师你也该早点休息了。”
“老是睡沙发不好,你到我房间来吧。”
“啊,那老师睡哪里?”
“和你换一个位置。”
“那可不行,怎么能让老师睡沙发呢?”文不肯答应。
沈容馨犹豫了一会,随后决定下来:“我的床倒足够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一人睡一边怎样?”
“行,如果老师你不介意我当然没问题。”
文咕噜着滚到地板上,一下来了精神。
女人邀请男人同床而睡,又发生在求爱之后,傻瓜也能明白其中含义了。
房内只有一盏光线昏暗的台灯,沈容馨已在被窝里等候,旁边叠着一摊刚脱去的衣物,也不清楚被子里面是不是光溜溜的。
文唰唰地脱剩内衣,一个翻身就卷入沈容馨的被子中,转过头对沈容馨谢道:“老师,你对我真好。”
“我不想你感冒,快点睡吧。”沈容馨伸长手臂熄灭了台灯。
这时候文可不会乖乖听话,一男一女躺在同一张床上,又不是老夫老妻,总得要发生点什么才正常,若严守界限安稳睡觉那可真是禽兽不如。
他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一双魔爪在黑暗中悄悄侵入沈容馨的领地。
“宫文,别这样,我现在不行。”她声音极低柔,不过很坚决。
“可是我很难忍受下去。”文非但未止步,反而拢得更近了。
“我是真的不行,今天我来了那个。”
“什么?”文忽然想起那个以前不知为何物的“佳宝”,瞬时明白过来,“你是说月……”
沈容馨含羞点点头:“实在不好意思,我本以为你看到我现在这张脸不会有兴趣的,你会不会很难受。”
“算了,我顶得住。”
文苦笑着答道,幻想遭遇不可抗力因素而破灭,现阶段还不方便提出其他替代方式,只能忍着了,那些捎带回来的避孕工具也不得不继续待命。
文一整晚都睡得极不踏实,身旁躺着一位衣着暴露的尤物,但是能看不能动,与欲念的搏斗导致比孤枕难眠还惨得多,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真正睡着。
沈容馨却非常放心,跟以往独占整张床一样,手臂大腿都毫无睡相地压在文身上。
次日早起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幸亏文仍在沉睡中,她微微脸红地迅速更衣洗漱,消灭掉昨夜有损自己形象的证据。
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沈容馨有了答复文的决心,现在剩下的任务就是等待宫文从睡梦中醒转了。
沈容馨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前静静注视着集学生与情人两种身份的男孩。
沈容馨描述不清文到底有什么魅力,但自己就是不知不觉陷进去了,并且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她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文才会醒,但压根不觉得烦躁,连呼吸都放得极其轻微,生怕打扰文休息。
虽然文现在的脸被画得稀奇古怪,但不影响沈容馨对他的观感,打量时间长了,反而觉得颇为可爱,情不自禁地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口。
文彷佛触电般立即清醒,沈容馨收也收不住,当场被抓了现行,一时间如坐针毡,结结巴巴地掩饰道:“宫……宫文,你醒啦。”
“呵呵,老师是不是睡迷糊了,把我当成昨晚没吃完的大蛋糕呀,幸好我及时醒来,没有当真一口咬下去。”文脑筋急转,抢着帮她解释。
“也许是吧。”沈容馨笑得很尴尬,还好文给了台阶让她下来。
“现在几点了?”文转移话题。
“接近七点整。”沈容馨望望表后又抬起头,忽然有了意外发现,“咦,宫文,你脸上的浓妆好像可以除掉了。”
“真的?”文忙到柜镜前照了下,果然有一个地方的脂粉被清理掉,完美地复制了沈容馨的唇印。
“时间到了吗?”文用手擦了擦,却没有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