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胡乱扯了一通,表演鱼目混珠的把戏,“其实这样赤条条的也不错啊,至少你踩到我时一点也不疼,如果换成高跟鞋可就惨了。”
“确实有点可惜。”沈容馨和文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多少也学到一点,心情平复后不经意就发挥出来。
“这回也许你说的对。”文坏坏地笑着,毫不在意沈容馨的“恶毒”攻击,“现在你可没办法逃了。”
“你想干什么,不接着跳舞了吗?”沈容馨明白这种眼神意味什么,尽管有过经历,但紧张程度不亚于雏儿。
“这不还在接着跳吗。”
文将沈容馨双腿撑开,让勃起的肉棒贯入她没有任何抵御力量的阴道,再三百六十度旋转了一遍,“不过是回归舞蹈的原本面目而已。”
沈容馨只觉得一阵晕眩,红晕消退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有气无力地恳求道:“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
“……好吧。”
现在让她接受床以外的地方估计还太早,文也就没有在此多绕口舌,将她抱回床上。
虽说表面比较不羁,但关于性爱方面的动作他还是很小心的,这是他最费心经营的领地,容不得半点差池。
印象中与沈容馨的交欢都是这般春风细雨的,这对现阶段的文来说已足够,并无强烈欲望去索取更多,其实也还不错,就像在旅游区中闲庭信步,进程不快,但也不会拉下一处有价值的景点,老师的身体有很多地方都有待发掘。
原以为平静的开始也会有一个平静的结束,不料沈容馨被半开发的身体明显不能满足于此,还需更多抚慰,文慢条斯理的抽插消磨了她的耐性,隔靴搔痒的滋味加剧了她的饥渴。
“宫文,你能粗暴一点吗。”沈容馨终于忍受不住,显露出内心狂野的一面。
“什么?”这回文听得很清楚,只是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居然会出自一位学生同事眼中贤良淑德的女教师之口?
“用力……抱着我,把我……塞满,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
沈容馨已无法自持,不愿静静等待的肢体已展开行动朝文扑去,瞬间险些主客易位。
文费了不小功夫才把她压制住,他不想有被女人“强奸”的感觉,既然她喜欢暴力,那就成人之美吧,反正这同样是自己喜欢的,有共同语言就更好了。
文在这方面的经验知识还是胜过沈容馨许多的,真要迅猛起来也不会含糊,恰好最后一首舞曲告终,音响换上了极具动感的摇滚乐,霎时天地变换,恍若狂风骤雨来袭,野兽与美女合奏出人伦的最强音。
双方才发现先前错估了彼此,无论是文的爆发力还是沈容馨的承受力,床垫都已湿透变形,但两人都无松懈迹象。
紧绷的肉体渗出大量夹杂喜悦与兴奋的汗水,化作催化剂助他们往更高峰前行。
他俩从床头翻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仅有二人的空间由宽敞变得狭窄,整齐的床铺早已荡然无存,男女间的撕咬搏斗看起来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不晓得过了多久,两人全身肤色都已泛红,大开大阖的长线迂回渐渐被细腻的小节控制取代,总体运动幅度有所衰退,但局部强度反有加大趋势,尤其是在两人连接处。
沈容馨感到屁股都快震散了,偏偏又无法甩出去,像与文组成连体婴似的不断体会着撕裂与缝合的快感。
“好痛……饶了我吧。”
她已泄过多次,文却一直紧扼防线,迟迟不肯第二次爆发,就是希望她能亲口说出臣服于自己胯下的话来。
他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不禁下身涨得难受,背上也留下数道沈容馨指甲划破的血痕,其中有的还挺深。
文脸上露出难以捕捉的笑意,忽地抖了抖,用从马眼喷洒而出的浓浊精液为这次性爱之旅画上句号。
沈容馨神智已不大清楚,口中喃喃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知觉仍然灵敏,得悉男性精华的注入便马上透支体力仰身迎合,生怕错过一点一滴。
许久以后,文才慢慢使两人身体脱离接触,期间沈容馨仍时有嘤咛之声,不过那已是熟睡时的被动反应。
与文的狂欢对她来说是过载的超负荷,从跳舞开始她便相当勉强了,只因为不想扫兴才一直坚持,可意志终究难敌物质力量,欲望并非永动机,终有潮落的时候,而作为载体的人就要为前面的放纵还债了。
由于双目一直紧闭,文也不能判断老师到底什么时候入睡的。
从窗户上能看见几颗寥落的星星,大雨已然停止,可想而知这场运动持续时间之长,他舒展了下筋骨,果然有隐隐作痛的感觉。
“呼,馨儿,说你是一个浪蹄子还真没错。”
文刮了刮沈容馨的鼻子,呼吸还算均匀,的确是睡着了,这才放下戒备,说着另一种身份才会说的话。
“离预计的调教结束时间还远,就有这么出众的效果了,馨儿你可真是给我很大的惊喜呀。这时候你说要走,我怎么可能同意呢,至少在高中的剩余时间,你要一直陪着我才行,要知道我最不喜欢半途而废了,既然成为垦荒牛,就一定要把你彻底开发才罢休。”
文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鉴赏着沈容馨的洁白胴体,手背从她的肩膀,划过乳房、小腹、阴部,直到菊门,“你身上还有很多地方我都没尝试过呢,这些可不是一个晚上就能解决的哟,作为老师,你也应当教授全套才对,是吧?”
“现在说你也听不见,先睡觉吧。”
文熄灭了灯火,从衣柜取出一张硕大的被子,与沈容馨共枕而眠。